“姐姐这点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快点去山下休息吧,战斗了一整个晚上,我都快累死了都已经连续好几次执行任务了,姐姐,我这次能不能装受伤,在家里休息两三天啊。”继怀在某只河豚开始说话之前,就堵住了对方想要告状的心思,抱着继国阳辉的手臂不停的晃着,撒娇的样子让人难以拒绝。
“当然可以,刚好这一次会有一些事情,需要待在总部一段时间,我再拉着你特训一会儿,想来你应该已经知道正式参与到猎鬼的行动中要遇到的场景有多么混乱了。”继国阳辉作为此次撒娇人的姐姐,自然是没有拒绝妹妹的请求,不过当她说出条件之后,率先请求的继怀却不是那么想休息了。
“我跟你们说,这座山里超级恐怖,有一个长着人头的蜘蛛,对我各种各样诡异的笑,还说什么要把我变得和他一样,随后我就看到和他一样的一群小蜘蛛出来了,如果不是辉柱出现帮我击退了那些蜘蛛,那场面简直就是可以把人吓晕现场!”
我妻善逸表情格外的夸张,给和他对话的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一种感觉,就是善逸可能并没有被那些人头蜘蛛立刻吓晕过去,但他再这么回忆下去,一定会被自己吓晕过去,所以无奈的炭治郎打算让善逸停一下的时候却看着对方,那依旧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想着让他发泄出来也不是一种错误的选择便没有出声。
“而且除了那个人头蜘蛛以外,还有一个看起来很正常的女孩子,但那家伙却能从手中喷吐出蛛丝,被她用那群蛛丝包裹的人全部都变成了水溶解掉了!”
“姐姐最好了,应该不会让小怀那么劳累吧,所以姐姐能不能让小怀休息一天啊。”
“胆小鬼,如果俺在那里,俺就一定会要那个家伙好看!”
“哎呀,好热闹呢,只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像堵墙呢?”季竹雨苦笑的看着,那在自己左右两边说话说的热火朝天的两对人马,眼神幽怨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在心里吐槽道:我寻思着,我也不是水泥实心的,但为什么他们两边的人明明声音都那么大,但聊起天来却没有任何阻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心境.格绝之术!?
“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在被继国一族治愈之后,却还是有一种躺在沙滩上晒太阳的舒服感觉,怎么办伊之助啊,我还想再来一次。”
“想要你去跟人家商量去,别过来站到我身上,我又不能给你治疗,顶多给你打一顿之后帮你去找个理由治疗。”嘴平伊之助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贴过来的我妻善逸,毕竟野兽的五感都非常敏锐,也因此对于他人的贴近会更反感一些。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真的是太过分了,我要去找炭治郎告状!”我妻善逸有些惊恐的,往后移了移自己的身子,毕竟他很清楚嘴平伊之助是能够说到做到的。
“你告状也没用,炭治郎那家伙被带到哪儿了,你知道吗?人都找不到,还想告状。”嘴平伊之助看着从自己身边识时务者为俊杰往后退了一些的善逸,没有带野猪头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嘲讽挑衅的表情,但不知为何,善逸就是从那一副表情中看到了一丝关心与哀伤。
“找不到炭治郎,我…我就去找继怀告状!反正我打不过你,继怀还打不过你吗!”我妻善逸很明白嘴平伊之助那副样子的原因,所以说话的时候,中间卡顿了一下,像是被禁言了一样,但并没有卡顿多久我妻善逸就接着说道。
“俺不管你,你随便去叫人,总有一天俺一定会打败那个暴力女的。”嘴平伊之助,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自己的日轮刀,走出了自己二人拌嘴的屋子,朝着这个医疗中心后面的演武场走去。
“真想不到,季景和阳辉背着我们干了这样一副大事。”蝴蝶香奈惠惊呼出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自己妹妹旁边一红一青的两道身影。
“就是相当的不华丽呢,你们怎么会为一个鬼担保,这不像是你们二位那华丽而又果断的做事风格。”宇髓天元继蝴蝶香奈惠之后也有些惊讶的说出声,一边说一边用诧异的眼神看着那被绑在地上跪着的灶门炭治郎。
“恕在下也无法理解,如果说季景一个人也就算了,阳辉为什么这次也会跟着他一起胡闹。”悲鸣屿行冥空洞的眼神中流出了泪水,话语中充满了诧异,就连对方一向不怎么有动作的面部肌肉都牵动着他的眉头都微微皱起。
“阳辉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做?”时透无一郎低着头轻轻碰了碰,站在自己旁边的少女问道。
“你就别管了无一郎,谁知道她会不会说实话,但如果这个鬼一直是她看着的话,那应该没有出过什么问题,剩下的东西我们还是等主公来说比较合适,毕竟你现在再怎么问,她也不会说的。”时透有一郎将自己弟弟的手强硬的按在他本来应该在的位置之后,话语虽然不善,但却可以听出其中的信任。
“不仅如此,你们水柱多少也知道些什么吧?他们两个做这么冲动的事情,你们三个为什么不拦一下?难道说你们三个还拦不住他们两个人吗?”伊黑小芭内躺在距离众人较远的树上,指着处于较外围的富冈三人说道。
“我们哪知道这些事情!伊黑先生这个事可不能往我们身上泼,毕竟我们回复去找玲珑老师的时候,压根就没见过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师弟,更别说这小学弟和季景他们是什么关系了。”真菰听到伊黑小芭内将这件事引到他们三人身上之后,话语中带着不满。反驳到甚至是因为自己情绪过于激动,都往前走了一步。
“或许你不知道,但你看看富冈义勇和锖兔那平静的样子像是不知道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