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外面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善逸为什么地上会躺着一个带着野猪头套的男生?”灶门炭治郎从那栋刚刚死过鬼的房子中走出,身后还跟着几个我妻善逸没有看住跑进屋子内的孩子,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可怜的炭治郎,因为闻到了房子中几个孩子的气息,担心他们会遇到危险,就一个一个的,在已经扭曲而且没有复原的房子中寻找他们,因此忽略了不少外面的动静,我一听得清的便是他,带着几个孩子快要走出房子时听到的一声嘴平伊之助倒地的闷哼声,以及随后而来的巨响。
“没事,不过恭喜你炭治郎,这一次你赌对了,如果不是因为善逸的话,你妹妹现在可能已经背着地上的野猪头套男给揪出来晒太阳了,想好该怎么还这个人情吧,至于这地上的男生,交给我来处理。”
继怀瞥了一眼还待在原地的我妻善逸以及自己脚下的嘴平伊之助后,看向刚刚提问的灶门炭治郎平静的阐述了发生过的一切之后,江海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猪猪,直接滴溜到自己背上朝着这附近最近的紫藤花之家走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给同行之人留下了怎样奇怪的印象,也许是因为她本身就不在意的原因吧。
“!善逸…继怀的力量有这么大吗!虽然我们已经认识了好几天了,但我怎么还是感觉自己对她了解真的太少了。”
“我…我怎么知道?炭治郎我比你还的好吧,毕竟我也才刚和你们认识不到一天,但无论如何,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去惹继怀,真的是太恐怖了,你是没有看见,刚刚那个野猪男是怎么继怀被单方面无情吊打的,可以说是人形沙包都会不会过……”
我妻善逸整个人的表情,比起已经表情崩坏的炭治郎还要夸张,他整个人好像都处于极度的恐慌当中,但好像又碍于什么。东西不敢大声说话,只能一边表现出自己的金口,一边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说道。
“终于安静一些了,这就是姐姐喜欢独来独往的原因吗?”夕阳即将落山继怀尽量无视掉自己肩膀上的重量,看着那美好的落日余晖,心里感慨自己这么多天之后,终于真正意义上清静之时,不免有些落寞。
哪个普通的孩子生来不希望自己身边朋友居很多,哪个小孩子小时候不是喜欢和他人上窜下跳一起游玩呢,继怀曾经作为家里最小的那个孩子,上有两个哥哥可以陪伴她,下有曾经和他同村的孩子们一起玩乐,俨然就是一个幸福孩子的模板。
“姐姐为什么不回来陪我?鬼杀队的任务真的有那么繁重吗?”
“姐姐为什么不能多停留一天呢?我还没有玩够,不想去到别的陌生的地方。”
“为什么不能带走这个哥哥?他明明和姐姐配合的很好啊,多一个人路上不也热闹一些吗?姐姐?”
“姐姐为什么不用了一个自己的管辖区?这样姐姐就不用跑来跑去这么辛苦了。”
“姐姐为什么我每次起床上厕所都会被你发现?你不是每次都说自己很累,想早点休息的吗?”
“姐姐……”
为什么你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总是低着头沉默?
“阳辉!走吧,主公大人说找我们有事。”
“知道了,就算你提前知道了一些东西,但也请压制一下自己兴奋的内心好吗?我的门都要坏了。”
“那不是事情着急吗?反正这种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是吗?那下次某人再醒不来的时候,我就要掀被子了,反正你丢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哎呀,这个玩笑真的没有必要开阳辉,给我留点面子吧,这几年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威望,你要是真的这么搞的话,绝对会塌的我自己都不认识的吧。”
“你是什么样的性格大家还不知道吗?你以为你的威望真的是你想的那副样子吗?哪里是塌的你自己都不认识,那是根本就没有树立起来过几次。”
“哎呀,虽然这么说确实是对的,但我真的不想社死。”季竹雨无奈的苦笑,追着早已离开的红衣少女,企图挽救一下自己在鬼杀队立足的脸面,毕竟再怎么脸皮厚的人,遇到社死这种事情也会有些难堪,不过能量是守恒的,有一只河豚通过自己的脸皮厚摆脱了社死,那么就会有一只可怜的人经历这场无法避免的浩劫。
‘我是谁?我在哪?我们真的处于一个房子里头吗?为什么我就出去接收个信息的功夫?他们就打起来了?那个老婆婆看到这一幕真的会阻止一下的吗?’
继怀整个人因为思绪翻飞的原因眼神显得格外的无神,远远看去她整个人都感觉变得有些飘渺,大概是因为她在推门的那一刻心已经死了吧。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善逸,你冷静一下!”
“来和我打一架吧!”
谁说三个女人才能一台戏呢?三个男人不也能做到吗?或许是因为场面太过于混乱,正在三人转的炭治郎几人并没有发现继怀看人的动作,依旧在吵吵闹闹的在不大的屋子里跑着。
“你们!有完没完!怎么下午是没跑够还是没打够精力还没有发泄完吗?上面有新任务传下来了,要求我们几个去支援那天蜘蛛山如果你们真的有这个精力接着闹下去的话,我看也不用等到明天了,今晚就很合适启程。”
继怀呆滞了许久,才略微哽咽的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与此同时那个消失了半天的老婆婆也突然闪现到她的身边,继怀只感觉自己的脑门子上有个血管在那突突直跳,有一种丢脸丢到了姥姥家的错觉,虽然紫藤花之家,与鬼杀队算是一体的,但就算这样,继怀也认为借居在这里的几人不该如此“礼乐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