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也,你为什么要带一个不相干的人回来,你应该知道,这里不允许任何外人进入吧?”
漆黑的地下室里,分布着许多的房间,只有几台微弱的电灯在维持着光亮,毫不夸张地说,只要离开了灯泡所在区域,不过5米便会彻底陷入黑暗,那些黑暗的地方都铺着许多的稻草以及几床薄被子,也不用害怕自己摔跤或者绊倒。
继国阳辉微微有些皱眉的打量周围的一切,试图在这一小片区域中获得到更多的信息,只可惜并没有成功,这里可以说是脏乱差的代名词,就像一群难民刚刚搭建起来的临时庇护所一样,与在它上面的建筑成那鲜明的反比,先前那个开口询问这家伙穿着一身简约得体的西装,拿着一看就知道极为贵重的钢笔,一边记录一边没好气的问道。
“切,你这假惺惺家伙,不用管我,反正你的利益又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何必在这里装腔作势,狐假虎威。”之也原本雌雄难辨的嗓音低沉了下来,就像野猫对侵犯自己领地之人最后的警告,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随便你们怎么说吧,反正既然你给了这个承诺,那就不要轻易去触碰,你应该很清楚,你们那群家伙,总是自称是正义又守信,所以应该不会欺负我一个平民百姓吧?”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在被子也警告过后并没有自讨没趣的戒指留下来,而是扬了扬手中空白的本子,便自顾自的朝着一处黑暗的角落走去,打开了一扇带有梯子的大门后径直离开了。
“对不起,小朋友给你添麻烦了。”继国阳辉看着那个挡在自己面前,在某人走后依旧呲牙咧嘴的之也弯下腰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话语中满含歉意的说道。
“并没有,那家伙从始至终都是个麻烦,无论你在不在,我和他都不可能和平共处的,原本还想等到大家都回来的时候,再给你一些警告的,但既然那家伙看见了你,我就提前说吧。
阳辉姐姐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地上最大建筑的地下室,也是我们日常休息和交流的地方,大家平常都会很好说话,但前提是你不要给他们添麻烦,因为他们有什么话会直接说出来,有时候还挺伤人的。
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乱跑毕竟这里的隧道尽管是很熟悉了的,我们也很难找到一个逃路的人,至于先前那个家伙,我只有一个告诫,那就是远离,他干出来的有些事情惹大家都很生气,如果你和他走得太近的话,也会被大家一起怨恨上的。”
之也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整张有些偏瘦的脸蛋显的格外认真,微微鼓起来的脸颊,揭露了某个小大人一直隐瞒的岁数。
“好,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在找到那个乱跑的家伙之后,我就会带着他立刻离开。”继国阳辉蹲下了身子,望着眼前那个郑重的小野猫,很用力的点了一下头,然后拉着他的手道:“那么接下来的几天还请之也小朋友多多照顾了……”
之也听到继国阳辉这么说之后很用力的点了点自己的头,然后拉着他朝着一个较为黑暗的角落走去,那里有一床有些小的被子,颜色很深,几乎与黑暗融为的一体,之也拉着继国阳辉坐下之后,自己躺了上去然后在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你找到了一个水瓶,递给了继国阳辉后,声音越来越小的说道。
“当然可以,不过阳辉姐姐不听话的人,值得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
“好累? ? ??? ,一群老狐狸,刚进来时对我爱搭不理,结果老子掏出工资之后,一个个的都往上来凑,我算是明白阳辉我为什么不想进来了,这么窒息的环境,谁他妈受得了啊,我可怜的钱包啊,瘦了一圈儿啊呜呜呜。(??-??)”
季竹雨有些欲哭无泪的锤着厕所的门板,看着自己兜里已经没了一半的钱,流下了无比后悔的泪水,毕竟某人过去一年攒下来的那点老婆本儿,在先前的一个小时里,已经花了一半了,可以说某只河豚给出去的钱,相当于他这一辈子在鬼杀队所需要的生存额度。
“呜呜呜,我的老婆本儿啊,已经没了这么多了,好心疼,也不知道主公大人给不给报销。”
季竹雨在一个人的厕所要哭不哭了一段时间之后,将整个人的状态再次调回了自己对外那个人傻钱多的人设,雄赳赳气昂昂的再次走回了宴会厅,带着最开始接待自己,从规定上来说,属于自己的随行管家,再次栽回了那一群富人堆里头。
“舞会快要开始了,季景先生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以管家的身份为您找一位合适的舞伴。”
“这个就不用了,小爷我懒得和他们跳这种古老的东西,而且,打发一个舞伴需要用到的钱可比你还多,小爷我可不想因为,出来找一个炫耀自己的平台,然后把我那个死心一点的未婚妻给得罪了,谁让打发你只需要一个高级西装的价钱而打发那一位需要我定制一整个高级西装的时间。”
季竹雨满脸痞笑的看着在站在自己身旁,长相与能力还算可以的随行管家,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对方某些西装开线的地方,摆出一副自己也很无奈的样子,挥了挥手,找到一个既不算远,又离舞池不近的位置坐下。
期间因为某人先前展现出来的雄厚财力以及二愣子般的性格引来了不少男女前来说话,虽然大多数都是借着舞会的名头,想要过来介绍舞伴,然后被打回去了,但依旧有一小部分,需要某只河豚亲自上手周旋,搞得某人在舞会结束并且吃完饭之后立刻就装作自己已经喝的很多,快要醉了让随行管家,将自己送到了那买来的邀请函所包含的房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