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逃避的代价是自我,那压抑的代价是什么?
作者:遇见面   鬼灭之刃:继国家的第二任太阳最新章节     
    而在这场命运前进的道路上我能为你做的就是在你成长起来以前尽力的替代你,分担一些伤害。
    “叶柱大人您看起来心情不好,不需要休息一下吗?还有辉柱大人她没有和您一起过来吗?”
    季竹雨显得有些沉默,摇了摇头轻声回答那个在他刚进来时就主动找到他的隐的问题:“阳辉收到了,新的任务恐怕不会来了,如果她答应你们训练的话,那今天下午让他们集合,先交给我来。”
    说完这些后季竹雨就向院子里走去,准确的说是院子后面的演武场走去,毕竟如果不是存在特殊情况,爽了别人的约,良心上终究是过不去的。
    “竹雨兄怎么才来啊,我还以为竹雨兄会更早一些到的,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吗?”炼狱杏寿郎和甘露寺蜜璃,刚刚打的正激烈,就看到季竹雨慢悠悠的走进来,比先前说好的时间差了太多,而且在没有看到继国阳辉的身影后,炼狱杏寿郎不由得担心起了自己的师傅,尽管他知道师傅很强,能够在上弦之二的战斗中活下来,但话语里的关心与担忧却不似作假,原本响亮的声音,似乎也因为这些情绪存在在其中,似乎也发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
    “阳辉她临时有事,应该不会再过来了,这附近有哪些地方是高危区域吗?今天晚上我会去检查一遍的。”季竹雨又拿出了的以往面的外人是清冷的姿态,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在故意装高冷,而是实实在在的想要把自己的内心藏起来,所以才会在无意之中露出了这样的姿态。
    因为季竹雨觉得自己的心很乱,霍乱到他根本无法分清,究竟记忆中的那种样貌,才是真正的他自己,在他还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过去的记忆,总是在潜移默化的教会了他很多的事情,比如不要显得过于聪明,比如不能显得斤斤计较,比如在面对一些人时他只适合微笑,再比如……
    ……大部分世间只有生活在悲剧中的孩子,才会习惯在面具中生长,直到有一天彻底摘不下来为止。
    但无论如何季竹雨还是要表现出与以往差不多的状态,尽管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却只能强撑着完成了他心目中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季竹雨感觉自己有些疲惫,但是却不知道如何放慢脚步,停下来休息,所以只能拼尽自己一切的演技将这些掩盖过去,但不知道是他的演技太好了,还是他已经习惯了,亦或是对面的二人实在是对情绪变化不怎么敏感,季竹雨在他们眼中并未表现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和以前一样。
    “唔姆,这附近没有什么危险区,大部分都已经被提交完毕了,竹雨兄我和甘露寺二人已经清扫那差不多了,今天晚上你再去试一圈应该就可以见我下一个地方,是要风柱的管辖区竹雨兄。”
    炼狱杏寿郎话语中的担忧散去又恢复到以前一副大嗓门的样子,但是这种正直的说话方式也让有些混乱的季竹雨稍微从心中翻涌的情绪中脱离了出来,轻轻的点了点头,原本冷静的面容上也带了一丝笑意,虽然仍不及眼底,但至少季竹雨知道这次是发自真心。
    “那你休息一下,一会儿我们对练,讲真的,我也有些期待呢,我还没有真正和你们这一系的强者交过手,毕竟上一次和你父亲打的是阳辉。”
    季竹雨看祥子他进来以后,已经躲到一边去休息的甘露寺蜜璃不由的笑着摇了摇头,一边解开自己绑在背后墙上的绑带一边催促着炼狱杏寿郎,赶快去休息。
    也许是因为真的很累,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朝着甘露寺蜜璃休息的方向走去,但是他就算是在休息期间也是在同甘露寺蜜璃不停的讲话,似乎是在总结刚刚对战中所有的细节,临近正午的阳光打下,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一样,减轻了刚对战完二人的劳累。
    季竹雨看着那师徒二人的互动,心下有所触动,但是当他看向自己的那把长枪时,却在长枪刀刃处,看到了无数个自己,他们表情各异,像是戴着面具,又像是他们的表情和表现,永久定格在了那一秒。
    ——就像商品橱窗里的布娃娃,有些“布娃娃”的脸已经破碎了,而在那群布娃娃当中,有一个活人,一个迷茫,看不清自我,欺骗自我的人。
    季竹雨眼下微沉,就好像是回到了他刚跟继国阳辉分开的时候一样,先前生动的表情,也不自觉的僵硬,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不慢仔细的将刀尖擦干净之后,便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被勾起了,就不再是那么轻易容易忘记的了。
    ——压抑只会让情绪不断发酵,最后形成一片看不见的海,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你拍打并淹没在其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是你眼睛中的悲伤告诉我,你明明都知道。
    ……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季竹雨强迫自己停了下来,因为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候扰乱自己的心情,毕竟说到底,在他记忆中,那个男人已经没有脸庞,而那个时候的自己,虽然声音稚嫩可爱,但是其背后悲伤,却是无法掩盖住的。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是无辜的,海啸是没有,一滴水是无罪的。
    他们说这是一个悲哀的因果,那如果怎么说的话,那些记忆中的情绪、情感就是我一路成长所要背负的因果,只可惜最初的我没有理解,这才造下了下一个因果,一个比压抑更早到来的因果。
    我带上了假面,将那些东西封印在脑海深处,但这一切终究是有时限的,因为我知道有些面具已经开始碎了,他们在却的碎片插入了我的身体,渐渐的取代了那一片的血肉,虚假的情绪参杂加集中,无法剥离,无法更改,这便是因果的第1重。
    ——逃避的代价,是自我。
    那压抑的代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