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坐在办公桌前的男生,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震了一下,似乎想要直接动手,但是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他并没有出手,反而是从工作中抬头,看向了声音传出的方向。
直到他看到了陈在那里穿着鬼杀队服和青色羽织白青色头发的自己,眼神中流露出了震惊,但是他有可能抓住重点,所以他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话语说道。
“想要别人回答你的问题,是不是想要回答一些别人的问题呢,这位小友,给我解释一下,你是怎么无声无息的到了我的办公室,甚至还是和我长得基本一样。”
男人的话语充满了调侃,但是他的眼底居然受着浓烈的试探以及愤怒和无力,毕竟这种场面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总有一群女人带着和自己长得差不多的孩子,上面说是他的种,却丝毫没有对他本人关注多少,毕竟还是个处男一样。
这种事情太粗略多了,也就能心平气和下来了,只是这一次与其他人处理的方式并不太一样,毕竟他很好奇,长得和自己这般相似,甚至还让自己感觉到熟悉的少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竹雨他很了解自己,所以也很了解对面之人在想些什么,毕竟没有人会对镜子中的自己隐藏完全所有的情绪,季竹雨感觉到了他的不对,但是听到他的问题之后,这是底下的头,苦笑的笑了一下,看着面前这个光风霁月的自己组织了一下自己的措辞,然后开口说。
“初次见面,我应该就是你只是在我的时空里我被这个世界意识所抛弃成了一个宅男,被夺走了大部分的气运,至于那后半部分去哪儿了。”季竹雨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下眼前,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有些无奈的情绪之后,才缓缓的开口解释:“那后半部分大多数又让我等来了一个“系统”,我去玩了别的位面,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子,只是她现在还没有开窍。至于那最后一点最后?就是在我执行任务的时候遇见了你。”
季竹雨说完话后,边直勾勾的看着那个男人,眼神里想要表达的意思也非常简单,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那么我的问题,是不是也该解答了呢?
不过他并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是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眼色渐渐影阴沉下来,但季竹雨发现他的浑身肌肉并不是处于攻击状态,也就没有顾虑那么多。
直到两分钟之后,对面的人拍桌而起,大步的走到了他的身前,用俯视的角度看着他,就这么过了两分钟之后那个男子在缓缓开口,说出了他的回答。
“你怎么好奇?那就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孩子自小就过分的幸运,但有的时候幸运也是一种不幸,他被自己的父母所利用,被自己身边的好友所利用,但是他却傻傻的以为,那些都是为了他好,他就像一棵小树,只想被别人要求玩瑶一样,扭曲了自己,成全了他人。
直到再往后面,男孩遇到了他的老师,一个政治老师,他教会了男孩何为正确的三观,将那颗扭曲的小苗掰正了直了,但天不遂人愿,明明任何人在男孩身边都该幸运的却唯独那个政治老师死于了非命,就像是什么东西可以降下的神罚一样。
自此了之后那个男孩看透了世间的很多东西,但是他不敢声张更不敢说出来,所以的,带着自己的面具,就那样演了十几年的戏,直到今天那个男孩依旧带着那名为“无知”的面具生活于这世间,却以然消失,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向那名为“注定”的深渊沉去。”
男人说着说着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季竹雨的肩膀上,在讲述时黯淡与疲惫无力交织的神色,在感受到手掌上感受到的体温之后,明亮了起来,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本不该出现在这世间事物一样,惊喜中还充满了小心意意。
只是他这样的眼神,并没有持续多久就黯淡了下去,而季竹雨那时正因为他讲的故事,低下头沉思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
一时之间场面陷入了持久的沉默,毕竟双方都有巨大的信息量交换,这使得二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在开口询问更多的事情,反而是寻思着各自的想法,不过同一个人所有的习惯是一样的,他们两个的表情可谓是毫无差别甚至连极可别的小动作都一样,一时间就好像又回到了季竹雨刚刚来到这里的瞬间一样,镜中镜外,两种不同的人生。
——叮,恭喜宿主触发了系统的任务,该任务名称为—找寻自我:请宿主找回自己遗留在这片环境中的一魄,和斩杀掉在这里因为“污染”而存在的鬼,本任务的奖励为青色彼岸花种子的碎片当宿主完成一系列任务之后,将可以用该物件种出青色彼岸花从而以来最终boss鬼舞辻无惨。
季竹雨本来还在因为对面这人讲的故事而沉浸其中,却是突然受到了自己“系统”的任务,他不由的在内心里感慨了:拯救你可真是下血本的,居然连青色彼岸花这种东西都搞过来了只是为什么这是个连环任务啊所以你告诉我到底要集齐多少碎片啊?草!一种史莱姆属性。
确实,他在听到出现任务的一瞬间后,便被打破了自己的思路,直到他听到任务降临之后便不由的无奈苦笑,毕竟这种不切实际的空头支票,可能兑换出来的时间都要到“污染”真正死去之后了。
但是任务的要求那一条一条给了他,其他的提示,他本以为这里就是精神的血鬼术创造出来的空间,一切都是假的,但现在。
他抬起头,看着对面与自己动作一模一样的男生心里不由的,下了一种判断。
所以“污染你”居然让我的一魄体验我本该拥有的生活,借此来迷惑我是不是把我看得太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