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寺蜜璃她是一个直性子的人,所以并没有藏着掖着,一脸好奇的问:“什么是鬼杀队和隐?”
季竹雨听到身旁少女,刚从剧烈运动后的喘息中调整过来的声线,不由的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也在暗自感慨,这场戏终于要进行到落幕了。
“鬼杀队是一个民间的杀鬼组织,就像刚刚和你博弈的家伙就是鬼,而我们有些是被鬼杀害了全家有些则是家族代代相传,作为杀鬼者而存在。但无论是哪种情况,我们的目标都只有一个,杀了鬼的始祖,鬼舞辻无惨,至于隐他是我们的后期部队,清扫打理现场。”
甘露寺听到这里也是朦胧的,点了点头,她已经从之前的谈话中明白了鬼杀队的存在,也下定了一个决心。
“我,我可以加入鬼杀队,像你们一样保护其他人吗?”甘露寺蜜璃有些不确定的小声询问着身边的二人,似乎是期待他们肯定的回答。
完美,成功了“拯救”你看我就说吧,她肯定能加入的。
某只河豚扬眉吐气了一次,所以他非常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成果。不过一向话唠的“拯救”此时并没有出现说些什么。当然,这并不妨碍季竹雨的好心情。他只当“拯救”是被自己怼的,说不出话了而已。
还真是难缠呢,居然想要跑回来弥补自己的过错,“污染”你认为我可能让你毁了我这盘棋吗?就算棋手不是我又怎样,你依旧赢不了。
这句话是“拯救”在村子中自言自语说的,毕竟“污染”在发现自己的人偶突然被改变了,就想要重新夺回控制权,甚至想要招呼村子里的人,去弥补自己人偶所犯下的过错。
但是半路上因为“拯救”与他持续的夺权,直到最后仍有一位不堪重负倒了下去,再也没能起来。同时甘露寺蜜璃也问出了那一句:“我可以加入鬼杀队吗?”
“污染”看到这一切,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就灰溜溜的离开了,毕竟对他而言,这只是第1次的交锋,未来有的是机会。而且对他来说,这也只是削弱这世界气运的一环而已,没有了自己照样可以毁了这里。
季竹雨因为在心里一直在嘲讽“拯救”,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给甘露寺蜜璃回话。
但是一旁的炼狱杏寿郎却是满脸激动甚至想上前握着甘露寺蜜璃的手,开口说道:“当然是可以的,甘露寺小姐,但是你需要找一个自己的培育师,并且参加完最终选拔,然后才会成为正式的队员,我很期待和你并肩作战的那天。”
听到炼狱杏寿郎这么说,季竹雨也是反应过来自己的任务来了呀,他就看着炼狱杏寿郎和甘露寺蜜璃开口笑着对二人说道:“炼狱你看你和甘露寺小姐这么熟悉,不如你当她的培育师如何刚刚那只鬼有不亚于下限的实力,你应该能够感觉得出来,我认为你已经有能力自己带一个学徒了,相信我过不了多久你一定可以成为柱的。”
但是听到这里炼狱杏寿郎原本激动的表情,有些低沉下来,似乎是认为他难以坚韧,培育师一职,所以想开口婉拒,但是甘露寺蜜璃确实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她满脸开心,是指还有一点鸿鹄壮志的感觉,开口说道:“那以后就要麻烦炼狱先生了,请多多指教。还有我能问一下柱是什么意思吗?”
季竹雨看着这师徒俩表情的变化,不由得在内心里笑出声来,果然啊,激动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呀。不过炼狱确实有带学员的能力了,只希望他能过去心中那道坎儿吧。
而炼狱杏寿郎并没有直接的回答甘露寺的问题,只是指了指季竹雨腰上的日轮刀,开口解释道:“祝是我们鬼杀队最顶尖的战力,想要分辨出他们很容易,比如说看他们队服上的扣子就是你看到我们穿的黑色的衣服,他们与普通队员不一样,是金色的除此之外,他们的刀上往往会刻有恶鬼灭杀4个字。”
甘露寺蜜璃听到这样的解释点了点头,不过也好奇的望向了季竹雨。腰间别着的日轮刀,毕竟她并不明白炼狱杏寿郎为什么要指着季竹雨的刀。
但是在甘露寺米里看不到的地方,炼狱杏寿郎也在紧盯着季竹雨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一样。
季竹雨看到眼前的师徒二人,瞧着自己的眼神,只是苦笑了笑,然后缓缓的将自己的日轮刀,从腰间的刀鞘中抽出,展示在二人面前。
甘露寺蜜璃在看到刀上那4个明晃晃的恶鬼灭杀时,表情呆滞了一下,眼神中带了许多不解以及满满的不可思议。
季竹雨看到甘露寺蜜璃呆滞的表情以及那个眼神之后笑了笑,抬手将自己的刀收回了腰间,开口说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季景竹雨,是鬼杀队现任叶柱。”
听到这里甘露寺就更加呆滞了,她似乎有些思考不过来,究竟是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她不敢相信一个比炼狱杏寿郎还小的人,地位居然比他还高?
但是身边的炼狱杏寿郎却并没有给他呆滞的时间,只听他用自己家族独特的声线大声的说:“ 确实是如此呢,这位可是鬼杀队最年轻的柱之一,是在一个月内就当上住的天才,与辉柱一样是卷王。”
说完还用自己的大手拍了拍身边甘露寺蜜璃的肩膀,这才使得她从那种凌乱的状态中重新走了出来。
她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却见季竹雨抬起手,表情有些郑重,而且严肃的说:“我知道你还有问题,但先放一放吧,以后炼狱杏寿郎会跟你解释的,但是现在我们还是先将你护送回去比较好,毕竟我并不确定这附近是否还有其他的鬼,隐既然没有上报,就说明这里的鬼藏匿的极深,为了你的安全着想,甘露寺小姐还是先跟我们先回去吧。”
听到这里甘露寺蜜璃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被两位男生一前一后的夹在了中间,向自己在村子中的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