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珠光宝气的环境真菰早已经张大了嘴试图表现了自己的惊讶。不过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不死川这是往后退了一步,然后退了一步说:“就这?说好的,吃了不少人还有血鬼术的鬼哪?”
继国阳辉则是拉着真菰向他们过来的门走去一巴掌将门关死书,转身指着自己一早发现的血:“这里让我感觉非常不好,就比如说那边一小摊已经风干了的血。再加上这里才是所有人最想来的地方,所以那只鬼一定会在这里。”
听到这话,四小只纷纷紧张了起来分成两人为,一组朝前面探索着。继国阳辉二人则是以为了防止空间突然变化,守在了门口处,他们4人自然是没有反驳的,毕竟有两位柱在身边,自然是不怕对面鬼的实力强大,害怕的是突然而来的空间变化以导致他们回不去外面的世界。
但实际上继国阳辉两个人早就已经发现了鬼的躲藏之处没有贸然出手,只是希望给他们一点锻炼。
(毕竟无论是对于男主还是对于女主而言,基本上都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生理年龄肯定要大于富冈义勇4人。说的就像极了父母的孩子出来做任务的样子,父母在一旁看穿一切不言不语孩子在前面玩的不亦乐乎不亦乐乎,冲锋陷阵(?????))
就当他们要比起那片金山银山—鬼的藏身处时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血鬼术.情绪控制,随后就是一道无形的冲击波击中了在场的所有人无以幸免。
不过似乎因为这个血鬼术是精神类的,没有太大的伤害,就在都认为这种鸡肋的血鬼术还能杀死这么多人,可真是离谱时异变再起。
和富冈义勇本来不在同一队的不死川,突然往他那里跑去,嘴上一边说着:“我真是受够你这个家伙了,你怎么这么烦人啊,打一场吧。”
原本离继国阳辉较远的真菰也跑了过来,但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就发现一直站在继国阳辉身边的季竹雨直接就挂到了她的身上。
正在继国阳辉一脸懵逼,想要把身上的挂件扯下来时,真菰也冲了上来顿时就好像触发了什么东西一样,他们二人敌意的眼神,疯狂的流窜。
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里争辩,但是继国阳辉已经没有心思听这些了,她急忙看向富冈义勇那边,发现不只是不死川和义勇打了起来,就连锖兔甚至都隐隐有想要加入其中的感觉。
看着这乱成一锅粥的场景继国阳辉就无比的头疼他很后悔自己应该直接出手?那只鬼打死 而不是放任他们去历练,她非常愧疚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一道声音突然在她的脑海里头响起,是你将他们害成这样的,你这种罪人应该直接切腹自尽才对,明明有实力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你却只是看着,你不觉得你对不起他们吗现在为你犯下的过错道歉,杀了你自己!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头痛以及险些失去掌控的身体,继国阳辉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场面会变成这个样子,内心在一边忏悔,一边记下了一件事,不要给拥有精神类血鬼术的鬼任何机会,一旦收到信息,自己将出手直接斩杀,这样的话,这种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吧。
少女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她举起了自己的手,两个手刀下去,让自己身边彻底清静了下来,然后在对面的战斗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时出手击晕了所有人,顺势拔出了自己腰间的日轮刀。
正当那位使用血鬼术的鬼,心里暗自窃喜,继国阳辉会杀掉所有人时,少女却将刀锋一转,只向他藏身的位置说:“拙劣的障眼法,不过你确实给我敲响了一个警钟,以后再遇到你这种鬼,就应该由我们直接出手斩杀,而不是任由下面的队员去处理。”
这时那只鬼才发现继国阳辉刀上的字体,以及羽织下的金色扣子。
柱?怎么可能呢?我明明没吃多少人,我甚至才刚变成鬼没多久,怎么就会迎来这种人的注视?真是该死,该死的鬼杀队,该死的柱,我明明只是想我都会属于我的一切你们就来杀我,既然如此我还是直接杀了你吧。
心里这么想着,那只鬼也不再执着于隐藏自己,而是离开了自己躲藏的地方,张牙舞爪的向继国阳辉扑了过去。
辉之呼吸 一之型 蝶辉
继国阳辉不慌不忙的,看着像自己冲来的鬼,在他临近自己时,抬手将其斩杀,然后出演讽刺道:“你似乎至少已经吃了百人了,应该就是用着这个血鬼术吧,挑起人们之间的仇恨,很可惜呀,你遇到了我,所以带着你这恶心人的血鬼术去死吧,你留下来的经验,我会告诉所有人的。”
随后继国阳辉就转身走向了被自己击晕的5人,甚至直接屏蔽了身后的万千财宝和正在消散之鬼的破碎声。
那只鬼在弥留之际看着那个对自己身后金钱不为所动的少女,眼中浮现了人类时期的回忆。
自己曾经身在一个大户人家,但是自己父亲的下属,就为了掌握父亲拥有的财产设计将其谋杀,就连自己也被迫去流浪。
在那时他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上天自然不会辜负每一个用心的人,他拼命的学习,最后成为了一位心理医生,还在短短几年内打响了自己的名声。
他再次见到了杀死自己父亲的仇人,但是他没有贸然的将真相公之于众。而是在他的身边收集他多年以来凭借着父亲留下的财产到处作恶的证据。
直到他要杀死那个人的一晚,有一位黑发红瞳有着猫一样瞳孔的男子,出现在了他的旁边对他说:“你不就是想杀死自己的仇人吗?那变成鬼吧,你不仅可以夺回你父亲的财产,还能够做到长生。”
起初他是并不相信的,甚至认为眼前之人在胡乱瞎扯,正准备无视他离去时那个男子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