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练了两个小时之后,继国阳辉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不少,拿着季竹雨的面具,调侃的问道。
“不是说12鬼月都很强吗?怎么你杀了一个12鬼月,实力却没怎么提升呢?不应该呀,他应该能给你带来很多的作战经验啊。”
季雨竹哭丧着脸看向继国阳辉一开口就能让人听出老幽怨了:“它再强都有你强啊,能打过你的就没有几个人吧,不过它确实带来了一定的实战经验,但还不如跟你打来的快呢。虽然跟你打更多时间,是我在被爆锤就是了。”
“那我以后多陪你训练训练。也不知道你的仇报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那就继续训练吧,反正我们两个的管辖区离得很近。”
少女听到这幽怨的话语笑了一下,转移话题的。不过却吓到了旁边,正向自己内心大吐苦水的某人。
季雨竹看向继国阳辉的表情认真的说。
“不我已经报仇过了,所以你就不要再训练我了,怎么说我也够强了,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呀,你看看今天下午我的脸都丢没了。”
一边说一边做着夸张的抹泪动作,活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妻子。这惊艳的表演,着实可以使所有人眼前一黑。
看到这里一向温柔待人的继国阳辉,也一丝讽刺的笑了一下说:“不想训练你就直说,再说丢脸了你自己那么弱怪我了。而且你认为你那张冰山脸扬起那种笑容走向我的时候,没有人会传闲话吗”
听到此处的季竹雨,内心受到了1万年的暴击,拿着手帕在那里假哭得更起劲儿了。
继国阳辉很是头疼自己这个青梅竹马,其实所有属性来说都是合格的。
但唯独这个戏精是真的让她有点难以驾驭,天知道自己当因为不太适应戏精的一面,给吓到的时间可并不少,所以她才会对现在的某人如此无语。
突然间她想起了今天中午见到的主公为我的将这两件事发生了联想,或许那位主公再见到这种状态下的叶柱,应该也会觉得头疼吧。
为了转移某人的注意力,继国阳辉只能硬着头皮将话题扯向远方:“话说你遇到了十二鬼月,他是上弦还是下弦实力如何跟我讲讲吧。”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季竹雨的表情瞬间就严肃了下来,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网上喷子大战鬼灭时间线的样子。
略显沉重的少年音响起就像深林中的一股泉水冷冽而又脱俗。徐徐道来着,自己这一个多月的冒险故事。
“你走之后没多久,我便也起身前往我的任务地点了,那里的鬼很弱,只用一招呼吸法便可以杀死,所以并没有这么费力,但是我在后续调查的时候,发现了不同的影子,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杀人越多的鬼,背后的血腥气越浓重吗?我看到了一个浓重到几乎能在身上产生红影的家伙。”
继国阳辉看着少年,严肃中带着一点沉闷的表情,便知道他进入了工作模式,拿命不当命的感觉与平时那种玩笑,沙雕的性子完全不符。
(男主之所以会有一种拿命不当命的状态,是因为女主当时为了训练他,借助他的天生阴阳眼,将那些死去之人的冤魂,用自己的力量给他们塑形,以虚影的方式显现,你能想到百十个人同时更想你的感觉吗?而且还是打碎了之后会立刻重组的“人”男主就被那样子训练了一阵子。便留下来这种真的杀起人来刀剑无眼的状态,当然女主这么做也是为了帮他控制自己的阴阳眼。)
女孩也认真了起来,将自己代入了这场故事之中。
无人的森林,高挂的圆月以及那位仇人下弦之三 幻月。
刚开始的时候,那位鬼还很警惕,直到你有头看见只有我一人时哈哈大笑:“你是鬼杀队派来追杀我的吗?真是不巧啊,我现在还饿着呢。”
一边说着,一边想冲过来,浓重的血腥气以及身后那家族之人的亡灵,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他该杀。
竹之呼吸 三之型 竹绕
一道快速的突刺剑气,缠绕着众多的竹叶,就连少年周身带起来的气流也变成了特殊的剑气。如同一只青白色的鹰,一头扎进了竹林,捕获自己的猎物。
幻月看着那个范围大到贯穿自己了半个身子的剑技,心有余悸的转过头,施展血鬼术。
血鬼术 幻化境
我暴走了,辉儿你知道吗?国家人死于幻月之手的并没有几个,全是因为中了他的血鬼术在自行残杀,他甚至想要变化成母亲的样子迷惑我,他是怎么敢的。
青衣的少年,脸上沾着点点的血迹,就连他的衣服上也不可避免的变成了红色,月光洒下成衣,少年的眼神中透露着愤怒却又清冷孤傲,宛如一尊杀神降世。
“变成他人的样子,好玩吗?第几次了幻月,你是怎么敢,怎么敢冒充他们的呀?你们鬼都是这样,毫无脸皮的吗?”
少年一步一步走上前幻月却坚持,不解除自己的血鬼术,将自己变成一个软弱妇人恐慌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拿着滴血的长刀向自己走来。
因为他已经认出来了,眼前的这个人,正是6年前被自己灭族的那户人家唯一的孩子,他希望用这种方式让眼前的少年放掉他,不过他的幻想破灭了。
明明少年人应该阳光有朝气的声音变得无比沉闷:“承认吧,你不是她现在该有了结了。”
但那位妇人依旧不放弃希望,在那里叫喊:“景儿你想干什么?你是想杀了为母吗?或将你拉扯那么大,你却想杀了我。不知感恩放下你的刀。”
辉儿,你说我做的过分吗?我将他的双腿打断,就如同他当时顶着我父亲的脸对我母亲做的那般。
他看着我没有杀他的动作,以为他成功了,这是我动手的那一刻,他又在用我母亲的脸,疯狂的叫骂,怎么可以这么聒噪,他怎么可以顶着我母亲的脸这样做。
最后他还想用你的样子,试图让我放过他,那一刻我却平静了,是真的,是不是人愤怒到极致都会平静。
他为什么可以就那样毫无顾忌的损害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位女子?
看着眼前男孩冰山的脸上,逐渐显现出的杀意,以及其紧绷的身体,继国阳辉就知道,一件事对他是个不小的冲击,自己做错了一件事。
但她并没有贸然的做出什么特别的回应,因为继国阳辉知道这个故事还没有结尾,她想听到结尾,以最客观的方式回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