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那缘一先生,你貌似只能祈祷她体内的力量,能够体育出血鬼术的进攻了,但好消息是,她体内的力量好像在趋于平稳。
我给出的结论是,她不会在三天内死去,但可能会陷入无休止的沉睡直至血鬼术,彻底被压制,被清扫,她才会醒来。”
珠世看着自己面前的缘一,眼睛里再次充满希望,却还是忍不住打击的说。
“但是她体内的力量战争可能会持续百年之久,而且想要彻底去除血鬼术,我想她体内的力量应该是不够的,你可能需要将它放到一个太阳直射特别久的地方,这样她才会有新来的希望。”
缘一眼睛里并没有失落,反而坚定的说:“我会将她送去一个全天都有光照的地方,但是我想我可能见不到自己妹妹最后一面了。
我只是希望珠世小姐能留下这个印记,等我妹妹日后醒来也可以靠他找到你,我现在去给主公写信,询问他我能不能将妹妹放到阳光山去。”
只是表面看起来已经平稳好自己情绪的缘一,手却紧紧的握住了手心,险些透出血迹。
“不用,您就在这个屋子变好,我去拿支笔进来,我想您应该不想离开您的妹妹。”
珠世一边话以便快速的走了出去,一分钟不到的功夫,便已经将纸笔送了进来,只是她本人并没有停留,而是加速离开了那间屋子的周围,去了另一个资料,是翻到自己以前留下来的资料。
她不希望自己能找到,有关于解除这种血鬼术的方法,自己真的是不想再面对男生暴戾气息的缘一先生了。
只是自己还没有找多久那边的屋子便传来了异响。
珠世也只能快速的放下手里的笔记,走到那间屋子。还没开门,就隐约的听出里面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再叫着一些兄长哥哥之类的词汇,但到最后统一化成了为什么?
珠世顾不得心中的疑问,急忙开门,眼前的一幕,却足以令他几百年的鬼生感到震惊。
缘一一脸焦急的拉着自己发出询问声音的妹妹,但奇怪的是躺在床上的人在一点一点变小,随着她一起变小的,还有她身上那与缘一先生极其相似的羽织,但是除了羽织其他的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最后变成了四五岁的样子,可是少女依旧没能醒来,准确的说,现在应该称之为女孩了。
“发生什么事了?”珠世安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便开口询问缘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我只是在提笔的时候听到阳辉在说话,再说:“哥哥等等,兄长不要走,还有大家之后便是三声为什么了?
再然后,妹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状态,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好像是在叫出那声兄长之后。”缘一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事无巨细的向珠世描述着当时的画面。
“是这样吗?那看来还有很多事是你我不知道的呢先生,不过看起来您的妹妹状态更加稳定了。
只是我也不知道她在经历着什么,这个鬼可能是无惨刚刚收复的,否则您或者您的妹妹早就出事儿了。
我大概可以对这个血鬼术进行一些猜测,应该是催眠幻想一类的血鬼术,可以使人在幻想中走向死亡。”
珠世总结了一下发生的一些事情,但依旧搞不明白继国阳辉。为什么会变小,只能将其归为了她特殊的能力。
这是更让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少女的眼睛里流下了眼泪,眼泪滴落在地上变成了琥珀,只是与之前形成的所有琥珀都不同,那里面是橙色与红色交织的两种力量,似乎还在不停的抗争。
正当良人还没把精神缓过来的时候,少女流过眼泪的地方,开始生成类似于琥珀一样的晶体,最终将少女整个的包裹了进去,而少女也是以蜷缩的姿态被保护起来,像极了在母亲肚子里的胎儿。
“阳辉!阳辉!”继国缘一大声叫着,声音里充满了悲伤,还有自责。一边叫着,一边想伸手,将自己的妹妹抱进怀里。
“请你冷静一些,缘一先生她没有事,应该是对自我的一种防护,一时起了作用。想要判断他是否有事,你看那滴眼泪就可以了。”
珠世强顶着对面之人的威压,指着地上刚刚形成的琥珀说。
文言对面之人收敛了刚刚暴露的气势,转而满含歉疚的笑了一下:“是我思虑不周了,珠世小姐您没事吧?”
缓了缓发白的脸色珠世说。
“我没事,但是先生下次还请您注意一些吧,我真的承受不住的。
至于我刚刚为什么这么说,你看那里头的红色似乎代表着血鬼术,而橙色则是他原本就自带的力量,两者在抗衡,但谁都压制不了谁。
橙色之所以这么做,应该是对于自己的一种保护,我们之前的推测应该是正确的,但是继国小姐确实需要补充自己的能量,否则就可能无法再次醒来。”
缘一听完珠世的分析,再看下那个已经红橙分离泾渭分明的宝石开思自己做的不对的地方。
“我知道了我会写信信给产房敷的人送过去的,或者说我本人会带我妹妹回一趟本部,在这之前珠世小姐你能借我一个筐子吗?妹妹,这个状态我也只能将他背走了。”
依旧是浓浓的自责的气息,珠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拿出了一个箩筐并告诫说:“还请你尽快吧,或许您早将他送去您所说的那个地方,她就能早醒来一步,最后祝您武运昌隆,再见。”
“谢谢!”缘一将珠世拿出的箩筐里放入了自己的妹妹,并背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开门就走,速度甚至难以让人捕捉。
希望你们都有一个好的结局吧,缘一先生。珠世喃喃自语,然后走到门口将大门关上,并且准备回自己刚刚查阅资料的资料室,准备将这件事记录上去,作为对这种血鬼术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