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秋萍缘何如此言语?谭杏林其实有所猜测,他最先看的报告,报告上面有一处很明显,血细胞分裂次数值:零。
华国元年后,对自然界的各种知识都重新验证修编,包括动植物分类及构造研究。
重新取样分析后,即便是自然界中的长寿种,陆生龟类,它们的细胞分裂次数,以小时为时间单位,也有成千上万次。可是孙宇和的,是零次!
要么是仪器故障,另一个结果恐怕就吓人了。
“申学姐,这次检测明显有问题,我们县医院没有[墨子]核心,误差是再所难免的,让我们重新开始,这一次,我保证不出问题!”
申秋萍还能不知道谭杏林是在安慰她?谭杏林的技术水平,她还是知道的,她曾担任过谭杏林的博导,虽然他考了两次才过,可水平一流无疑,无他,第一次考试他的对手是[墨子]核心简化版,他才失败了。
申秋萍恐怕不得不承认,这个所谓的长生琼浆可能是真的仙药,包括那怪纸上的一切也是,孙宇和说的亿年寿命,修仙也是。
“阿和弟弟,既然你都这么信任姐姐了,姐姐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在学习时期,曾捡到一张怪纸,上面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可是,我却能明白它的含义,它上面记载了上万种药材以及十二种大道真血的炼金方。”
孙宇和直视申秋萍,他很感动,自己告诉她一个可能会丢掉性命的秘密,而她也回敬一个同等,不,更要命的秘密。
“姐,那张纸是不是明明很薄,却又感觉很硬,无论你如何揉搓,它也不会有痕迹,上面所谓的字,像是小孩子的涂鸦,还是镂空阳文?”
申秋萍惊喜万分,他真的知道!!
“对对对,全对,白纸黑纹,字很扭曲,我怎么数也不到一万个字,可是它却又表述了那么多意思。
孙宇和笑着说:“姐,那就不是字,是秘书,而你所谓的纸是空间碎片制作的!”
申秋萍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两个大眼睛冒着星光,缠着孙宇和说:“好弟弟,你都知道对不对?快,告诉姐姐呗!这么多年,我头都烦大了。”
孙宇和像个公学的教书匠,娓娓道来:“姐,你们搞科研,应该听说过上帝粒子吧!最初发现它,是因为你们的前辈要用科学的手段去找到神!经过几代人研究,最终,利用粒子加速器,意外找到了它,同时也发现了所谓的宇宙弦膜。”
孙宇和停顿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他们认为这是宇宙之间的间隙,其实这个是谬论,这个膜本来就是一片宇宙或者说是一片空间。”
申秋萍惊得是目瞪口呆,这些是科学常识,无论是哪个学社,都是必学必考的基础。
难道,在孙宇和这里是错的,那他所认为的对错是什么?他那个先天知玄吗?
“阿和,据我了解,你也是读过公学,还考过道、佛、儒三家学社,之前还试图参军,你既然认为科学是错的,你又为什么要加入?”
孙宇和用玩笑的口气说:“打不过,我只能加入呗!”
申秋萍直接扭耳朵伺候。
孙宇和呲牙咧嘴的喊:“啊,疼疼疼!其实是他们有秘密,这个秘密是从我太爷爷的内参里看到的。
申秋萍疑惑不解道:“你太爷爷?他是谁?还能看到内参?那可都是绝密!”
孙宇和全然不顾耳朵上的手,用力一挺胸膛,:“我太爷爷是孙震天,盐正省上一任军长!”
申秋萍僵住了,孙震天,那是神一样的存在呀!如果是他,内参绝密算什么?他要是高兴了,敢让议会总枢机——百里老头,给他重孙子跳钢管舞,也没有人敢吱一声。
她知道必须隐瞒了,不仅仅只是为了自己,关键是,现在的孙宇和就是最好的小白鼠。
让她用小胖子来研究,她可以接受,可万一有些人把他当成唐僧肉,要吃他咋整?
“杏林,涉密,你懂的,不可外传,报告要完全销毁,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不可以有第四人知道!”
谭杏林直接把报告撕碎吃了,血样冲入下水道,对申秋萍说:“学姐放心,我懂,这事还关系到小孙的性命,人命关天,绝对不会泄露。”
申秋萍看了一眼谭杏林,说了声:“谢谢了”然后拉着孙宇和走到医院一楼大厅,大晚上的,除了门口有个保安大爷,空空荡荡的,很方便谈事。
“孙宇和,我说如果,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会做什么?想怎么做?”申秋萍问道。
孙宇和说:“我想告诉我爸爸,并且让你、我爸、老谭都喝下长生琼浆,以后我们一起修仙,我告诉你,我生下来就是先天知玄,只要是修仙有关的事,天生就知道,所以我从小就决定修仙,本来我是要靠自己,现在不同了,咱们可以一起。”
申秋萍闻言有些心动,成仙啊!那将来就是申仙女,没准还能当女帝啥的,最近,助理一直念叨某电视情节。
可是,智慧如申秋萍,岂能这么单纯?她想起了那通电话,有人盯上了她,这种时候,若是喝了长生琼浆,恐怕不行,鬼知道是什么人盯上她,毕竟是他们也只是猜测,同为科学家,有什么好怕,可若是超人类呢?
她以前加入那个研究,听一个同事说过,这世界上有人生下来就是超人,她当时以为是怪谈,现在不确定了。
孙宇和是无辜的,本来只是为了拿到药剂临床报告,谁想到,一日之变,如天地倒转。
“阿和,你听姐说,无论别人怎么说,今天的接触,姐知道,你其实是好样的。姐要你答应姐两件事,保护好杏林以及这管长生琼浆。”申秋萍说完,拿出长生琼浆交给孙宇和。
她甚至想将那怪纸也一并交给阿和,可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不可以,因为她恐怕暴露了,必须带一样有价值的东西走,才能引走他们,可怜,她都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要动她,她只能保持心底的善良,不拖累别人是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