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舒倾不紧不慢的吃着手里的东西,心神不知道去了哪里。
突然,胡兰兰跪在了月舒倾的身前。
“主人,兰兰也想修炼,求主人帮忙。”
月舒倾回过神来,看向胡兰兰。
“你这样的实力,只要待在凡界,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找上门的。”
胡兰兰看着月舒倾的样子,知道自己不说清楚是不可能的。
“主人,我还有仇人,我要自己去报仇。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谁都能在我头上踩一脚。”
月舒倾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开心的意味。
“你还是一个有野心的,罢了,不过是修炼的事情。
等到安稳下来,本尊亲自出手,你们都给本尊好好修炼。”
这个世界的上限要高的很多,虽然她才来十来年,但是好东西已经有不少了。
供几个兽修炼的资源,还是很少的。
哪怕是再来几个,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月舒倾随手摸出一块玉牌,引动法则刻画,一个聚灵阵就这么形成了。
然后扔给胡兰兰,漫步尽心的开口。
“修行修心,你的心还不够静。”
胡兰兰感受到由玉佩牵引过来的灵气,心中十分的激动,终于自己也有这好东西了。
“多谢主人,主人放心,兰兰一定好好修炼。”
胡兰兰将玉佩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绳子是之前的炼器产品,唯一的优点就是坚固。
这样,谁也休想轻易从自己的身上将玉佩抢走。
然后,伺候月舒倾越发的精心精力了。
万一,主人一高兴,又赏赐点啥好宝贝呢。
虽然对于主人来说,那些很有可能就仅仅是不起眼的小玩意儿。
对于胡兰兰来说,那就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
谁让胡兰兰虽然出身高,但真的见识多少宝贝,还是没有的。
手里稍微有点东西,就被抢走了。
也就是这一身的实力,靠的是自身的修为修炼出来的。
在凡界混了这么多年,才能安然到现在。
胡兰兰忙来忙去的伺候月舒倾也不过是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之前的小土包里钻出一只手来,接着是第二只。
接下来应该是头了吧?
不,直接是上半身,然后是下半身。
可以看的出来,此人生前必定是一名将领,只可惜头却不见了。
无头的身体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差点把看着的胡兰兰都转晕过去的时候,停了下来。
像是感应到什么,朝着月舒倾的方向走了过来。
然后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有些烦躁的在原地踱步。
“刺啦”一声,无头的身体用双臂将上身的铠甲扒拉掉,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
虽然已经被埋了不知道多久了,依稀能看的到曾经的战功刻录的痕迹,还有常年锻炼留下的痕迹。
疤痕交错的古铜色皮肤上,就这么出现了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巴。
“你,你,你是谁?
为什么感觉你很熟悉?
我,我又是谁?”
开始的吞吞吐吐,到后来的迷茫,再到最后的痛苦,都从这张嘴巴里表现了出来。
“或许,我应当唤你一声三舅舅,沈澈。”
\"沈,澈?\"
沈澈有些迷茫,这个名字明明很熟悉,却记不起来。
眼前的人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却从来没有见过。
不知道为什么,沈澈就有一种这样强烈的感觉。
已经站到一旁的胡兰兰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月舒倾的强大,它是感受到过的。
眼前的无头沈澈,只能说,它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的存在。
“是的,沈澈。
镇国公沈震天的小儿子,也是沈家人这一代中最厉害的天骄。
更是大魏国最年轻的大将军,骁勇善战,守卫边疆寸土不让。”
沈澈听了这些,浑身颤抖,像是十分激动的模样。
半晌,才开口。
“我,是怎么死的?”
月舒倾沉默,如果说见到霍军的时候,她只是单纯的厌恶。
那么看到沈澈之后,月舒倾就能明白个七七八八。
左不过是官场上的那一套,背板的筹码足够的时候,都可以杀个亲人助助兴。
“你是怎么死的,需要你自己去找。
我今天来唤醒你,只有一个目的,带你离开这里。”
“不,我要守卫我的老百姓。”
“你的百姓,用不上你了。”
沈澈一阵沉默,半晌才开口。
“不管我的百姓是否还需要我的的守卫,我不能放弃自己的责任。”
真的是轴,月舒倾很想打晕拖走。
但是不行。
“罢了,不走的话,你就留在此地修炼。
只是一点,不许随意出手伤人。
战时可以救助士兵,却不能亲自参与战斗。”
沈澈有些不高兴,整个身体感觉充满了攻击性。
“战斗!战斗!
杀!杀!”
尼玛,真的是杀星转世啊。
自己辗转了这么多世,感觉都没有他的杀气重。
“闭嘴!”
凝聚成实质的杀气直接朝着沈澈压了过去,他的腿微微弯曲,很快又直立了起来。
胡兰兰都感觉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感觉,特别是现在的主人最好不要惹。
不,应该是最好不要引起她的注意,否则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澈感觉着无边的杀气,只觉得整个身体连带着灵魂都在颤抖。
就是这样!就要这样!
眼看着沈澈的身体都快承受不住了,月舒倾微微皱眉,真的是一根硬骨头。
翻手一个‘封’字印记打出,直接将沈澈给封到了地下。
看着这个‘封’字,月舒倾觉得莫名的熟悉,好似曾经,她也做过类似的事情。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沈澈在下面咆哮,月舒倾眉目清冷,收回了刚刚杀气狂飙的模样。
“你在下面好好修炼,等到你能打破封印的时候,就是你可以出关的时候。”
沈澈一愣,继而又咆哮。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杀!杀!
战斗!战斗!”
此时月舒倾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太丢人了。
这个沈澈不是一名儒将嘛?
现在这癫狂的模样,哪里还有一份昔日儒将的风采?
莫不是脑袋丢了,脑子也跟着丢了。
(脑子寄存处,请排队慢走,注意自己的脑子寄存位置。
放下的脑子,概不退还,请各位读者大大们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