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药效已经挥发了,舒玉直接翻身跳了进去。
一间间房门打开,观察是不是路瀚海。
终于在开到第三间房的时候,发现了已经熟睡的路瀚海。
好似在做一个美梦,嘴角都是带着微笑的。
舒玉直接将人提溜起来,就好像提溜着一个抹布似的。
舒玉来的快,去的也快。
除了被打开过的几个房门,舒玉并未动院子里的任何东西。
来到半山腰,舒玉直接将手里的路瀚海扔到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就算是熟睡中的路瀚海也忍不住痛呼一声,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舒玉将一粒药弹入对方的嘴里,很快路瀚海就迷迷糊糊deed睁开了眼睛。
一只手还在摸着自己受伤的后背和后脑勺,紧皱的眉头,越发的深了。
“奇怪,怎么回事,后脑勺和后背好像被人打了一样。”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眼前好像站着一道人影。
吓的路瀚海差点弹跳起来,惊恐的看向舒玉。
“你,你,你,你是人,还是鬼?
我,我,我可告诉你,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我不管你是人还是鬼,最好都老老实实的。
不然,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国家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越说,路瀚海的底气越足,最后的话,隐隐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说吧,与你合谋一起举报我的人,是谁?”
路瀚海一愣,这,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既然是女人,那就好办了。
毕竟,女人,天生在体力上就弱于男性。
不管眼前的女人,有什么目的,他都不用担心。
“什么举报信,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已经够的上非法拘禁了。”
舒玉轻笑一声,带着丝丝的寒意。
“看来,我是给你脸了,路瀚海。”
说完,直接一脚踩下。
只听‘咔嚓’一声,路瀚海的右小腿腿骨就这么被舒玉给踩断了。
“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从路瀚海的喉咙里发出,犹如困兽一般。
路瀚海抱着自己已经断掉的小腿,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看着一旁笑意盈盈,面不改色的舒玉,路瀚海只觉得背脊发凉。
“你,你是魔鬼。”
舒玉听到这个称呼,总觉得有些亲切的感觉。
“现在,能说说,你的同伙是谁了吧?”
路瀚海看着舒玉,眼底带着畏惧。
“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舒玉定定的看着路瀚海半晌,直到把他看的忍不住后退。
这才开口,只是说的结果并不是路瀚海想要的就是了。
“不行呢,因为,我不能留一个对自己有恶意的人,不是吗?”
路瀚海:你礼貌吗?
既然这样,你还问我干什么,我干脆什么都不说,等到另外一条毒蛇,什么时候跑出来咬你一口。
到时候,就算是咬不死你,也也算是给我报仇了。
舒玉看着一副非暴力不合作模样的路瀚海,微笑着走上前。
然后抬起脚,在路瀚海还来不及开口的时候,又是一脚。
“咔嚓”一声,这下好了,路瀚海的小腿齐齐断裂。
就连断裂的位置,舒玉都贴心的选择了同一个。
这样,万一截肢的话,也是一样长,多少回好看点。
这一次,路瀚海的惨叫声越发的大。
毕竟,第二次更加的痛,谁让路瀚海还在地上滚了起来。
原本就断裂的伤口,二次受伤,能不痛吗?
等了半天,路瀚海终于算是冷静下来了。
“那,现在能说了吗?”
路瀚海眼底带着怒火,如果怒火可以杀人的话,舒玉早就被烧的渣都不剩。
舒玉:新的世界,新的启程?
舒玉笑意盈盈的看着路瀚海,嘴里的话,没有半分的温度。
“路瀚海,我不喜欢被人用这样恶心的眼神看着,你说,我挖掉你的眼珠子怎么样?”
说着,就要上手。
路瀚海吓的连忙后退,惊恐的看着舒玉。
“别,别,别,我说,我说。”
舒玉停下手上的动作,手却没有收回来。
大有一副,如果你说的我不满意,还会继续的样子。
“是沈安妮,你原本的姐姐,她说的。
她还说了你不少的坏话,还说,早就想要你死了。”
舒玉听了,收回了手,想了想今天看到沈安妮的神情动作。
好像,是有些像是沈安妮。
“可是,我不太相信的话,怎么办?”
路瀚海见舒玉有想要再动手的打算,吓的亡魂皆冒。
这都是什么魔鬼,打断了他的腿还不算,还想弄瞎他的眼睛。
“那个,你,你别急,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看着越来越近的手指,路瀚海终于想到了。
“对了,我上衣的口袋里,还有她给的钱票。
她这个人,有个毛病,喜欢在钱票上面做记号。
你拿出来,看了,肯定就能看的出来。”
舒玉狐疑的将手转了一个方向,伸向了他的口袋。
稍微一摸,上衣的口袋里确实是有不少的东西。
拿了出来,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钱,还有一些工业券、粮票、糖票什么的。
舒玉仔细看了一下,其中还真的有几张面额相对来说比较大的钱上面写了一个歪七扭八的‘妮’字。
这字迹和举报信上的,不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别无二致。
舒玉将钱和票等卷好,又塞回了他的上衣口袋里。
这才轻点了路瀚海身上的一个穴位,原本奔流的血液也不流了。
路瀚海惊恐的看着舒玉,好似她是一个怪物一般。
“你,你跟木爷爷学了医术?”
舒玉摇了摇头,她是嫌弃自己现在的日子太好过了是吗?
“就是一些简单的法子,不过为了防止你不要命的继续对我,或者是对沈家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吃点好东西。”
说着,舒玉就拿出一颗看起来雪白的药丸。
还不等路瀚海紧闭自己的嘴巴,药丸已经被舒玉丢进了他的嘴里。
然后路瀚海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抓住他的心脏,让他就连呼吸都变的困难了起来。
欣赏了一会儿路瀚海的丑态,舒玉这才又扔进去另外一个漆黑的药丸。
“这玩意儿,每个月发作一次,你可以心存侥幸。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