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庄小维来到“巨人二手车行”。
    庄小维明显地感到现在车行的工作氛围有了不少变化，不再是死气沉沉，而是呈现了一种可喜的活力。
    卞芳菲刚结束直播，听到庄小维来了，赶紧跑过来，叫了一声：“小维哥……”
    庄小维看卞芳菲一身蓝色民国女学生装，无比的清纯诱人，真的让人眼前一亮，不由笑了。
    卞芳菲解释了一下：“直播间的粉丝们嚷着要我穿民国学生装，所以就满足一下他们的愿望……”
    “挺好的！特别漂亮！”
    “小维哥，你也觉得好看吗？”
    “好看！对了，你的粉丝有多少了？”
    “有11万了。”
    “哇，11万？”
    “在今天这场直播中，我卖出了14辆车，销售收入大概在120万。”卞芳菲向庄小维汇报着，脸上闪起自信的光芒。
    “哇，一场直播，卖出了14辆车，120万的营业额？”
    “这成绩还行吧？”
    “什么还行，简直是太可以了！”
    庄小维摸着下巴想了一想，说：“是不是因为你今天穿着民国女学生装的缘故？嗯，我觉得可以为你增列一项服装费用……你想买什么衣服，就买什么衣服，一律报销！”
    “小维哥，真的？”
    庄小维点点头。
    “小维哥，你真是太棒了！”
    能尽情地买好看的衣服，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福利啊！
    庄小维笑：“目标就一个：迷死你那些粉丝，让他们成为铁粉！”
    下一刻，庄小维和卞芳菲一块走进经理室。
    卞芳菲拿出自她接手巨人二手车行以来的资金往来账目。
    庄小维问：“最近疯狗他们没添乱吧？”
    “没，还帮了不少忙呢。”
    “哦？”
    “他们看起来凶神恶煞，其实挺仗义的。”
    “如果他们有来帮忙干活，就按临时工给他们报酬。这笔钱，没必要省。”
    “我知道。”
    疯狗尉迟峰那一伙混混，桀骜不驯，谁碰着谁头疼，但见了庄小维，却是服服帖帖。
    单这一点，卞芳菲就对庄小维既佩服又好奇，这还是以往印象中唯唯诺诺的庄小维吗？还是因为以前没有很多接触，更谈不上深交，所以被表面现象骗了？
    庄小维没有急着看账目，而是关上经理室的门，从手机上调出一段20秒的视频。当然，这段视频是庄小维剪辑处理过的。
    视频上就只有一个女人。
    庄小维问卞芳菲：“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卞芳菲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想起了不少不堪回首的事情。
    20秒视频一会儿就播放完了。
    卞芳菲沉默了一下，说：“认识。”
    “她是谁？”
    “医大附二院的医生。”
    “叫什么名字？”
    “任欣。”
    “她也是刘仪熊的相好？”
    “是。”卞芳菲诚实地回答，过了一会儿，见庄小维没说话，又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
    有一句话，卞芳菲想了半天，琢磨着该不该说，最后还是说了：“她是刘仪熊最信任的女人！”
    “哦？”庄小维眉头微皱，“刘仪熊落网了，她却安然无恙？”
    “这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