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周度临提议玩点游戏,不然太无聊了,而且酒喝的太慢了。
大家听后纷纷同意,他们每次聚餐都会有游戏环节,大家都玩得起,这样才有意思。
林晴昕:“余总不是带了小姐牌吗?要不要玩小姐牌?”
林若彤:“炸金花也可以,你们两个喝酒的当庄。”
她们俩一人一个提议,坐在中间的陈温郸和王俊凯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看看右边,反正他们俩不喝酒,玩什么都行。
余傅期:“那就先玩炸金花,再玩小姐牌。俊凯知道炸金花怎么玩吗?”
“不知道。”
王俊凯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懵逼。
他不喝酒,就算和朋友聚餐他的朋友们也很少喝酒,就算喝也从来没玩过游戏。
小姐牌还是他“另一个世界”跟着周度临他们才学会的。
是的,王俊凯将那段记忆称之为“另一个世界”。
那是他梦想中的世界,他现在正朝“另一个世界”而努力,努力将这个世界的生活过的像那个世界一样。
“很简单的,你玩几把就会了。规则就是…比如我当庄,牌都在我手里,我会将所有的牌翻过来洗完后让你们每人抽一张,然后我自己再抽一张。你们抽的牌不能给我看,但是可以给不是庄的人看。最后我会再抽一张牌翻过来放在中间,然后你们就可以开始喊杯数了。”
“最少半杯,封顶两杯,比如我抽出来放在中间的那张牌是黑桃j,你手里的那张牌要和黑桃j连。最小的是顺子,234、567、8910、jqka这些都是顺子,第二小的是同花,就是看扑克牌的花色,第三是同花顺,就是顺子且同花,最大的是豹子,就是数字是一样的。懂了吗?”
周度临简单的说了一遍规则,结果王俊凯被说的一脸懵逼,张着嘴巴半天,然后“啊?”了一声。
林若彤:“没事,玩几把就会了,当时橙子学的时候也是玩了几把会的。”
王俊凯:“可以,那先试试看吧。”
第一把周度临当庄,他熟练的将手里的扑克牌洗了一遍,然后从坐在他左边的余傅期开始,依次递过去给他们抽牌,自己最后抽。
等大家的手牌都抽完以后,他又从上面翻了一张放在桌子上。
梅花5。
周度临:“来吧,开始喊。”
“半杯。”
“半杯。”
前面的余傅期和林若彤都喊的很保守,全部都是半杯,等轮到陈温郸的时候,她看着自己手里的黑桃5,不禁笑出了声。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一箱!”
紧接着就轮到王俊凯了,此时的他还有点懵逼:“不是说封顶两杯吗?怎么就一箱了?”
陈温郸:“开玩笑的,一箱就是两杯的意思。”
“那我这个该怎么喊?”
王俊凯说着把自己的牌递给陈温郸看。
方块5。
好好好,居然两个人都是豹子,严重怀疑周度临这牌没有洗干净。
“我帮小凯喊!”
陈温郸兴奋的说着。
周度临答应了:“你喊,几杯?”
“一卡车!”
陈温郸重复了刚刚的动作,但声音更高昂了。
周度临:“这么玩?你俩都是豹子吧?”
“这不好说。”
陈温郸神秘一笑。
“不好说”是他们几个的口头禅,一开始是周度临先开始讲的,当他觉得不好发表言论的时候就会说“不好说”,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他们几个的玩笑话。
每次问什么不想回答的时候,或者开玩笑的时候就会来一句“这不好说”。
王俊凯喊完以后就轮到林晴昕了,陈温郸就趁机凑到他的耳边和他小声解释:“中间这张牌是梅花5,你的是方块5,同样都是5,所以这是豹子,是最大的。除非庄家也是豹子,不然你就可以随便喊。”
王俊凯:“哦~懂了。”
林晴昕调侃道:“橙子都能教人了,真不容易啊。”
陈温郸是他们里最不会玩这些酒桌游戏的,不管是小姐牌还是炸金花她都刚学没多久,结果她现在居然开始教人了。
陈温郸傲娇的扬了扬脑袋:“那可不!”
最后林晴昕喊了一杯。
周度临以防万一,先从最小的两张开起,果然林若彤的是梅花6,也就是同花顺,比周度临的方块7,也就是顺子要大。
王俊凯:“为什么7能和5顺?中间不是隔了一个6吗?”
林晴昕解释道:“234、567都可以,你中间可以臆想一张牌,但也只能一张。”
周度临手气还不错,第一轮失败了以后第二轮直接抽了豹子,“通杀”五人完美下庄。
第二位就轮到余傅期当庄了。
只能说他的手气确实不怎么样,每次给其他人抽到的都是很大的牌,但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很小。
如果庄家对手上的牌不满意,可以喝半杯换牌,余傅期光是换牌就喝了一瓶酒。
刚开始大家还玩的很淡定,可是看着手上接二连三的大牌,他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每次不是同花顺就是豹子,然后余傅期自己每次都是拿3或者2这种的小牌,而且还和中间的那张牌搭不上边。
“一箱!”
“一卡车!”
“一吨!”
“一个啤酒厂!”
几人越喊越过分,连一个啤酒厂这种话都出来了,余傅期只能硬着头皮喝酒换自己手上的牌与中间的那张牌。
玩炸金花喝酒喝的很快,才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半箱酒就没有了。
当然了,余傅期一个人就喝了一半以上。
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提出玩小姐牌缓一缓,但他可能和游戏犯冲吧,玩炸金花有他的“苦”,玩小姐牌也有他的“苦”。
小姐牌是除非你有厕所牌,否则是不能上厕所的,但余傅期酒喝的又多,膀胱的憋尿能力似乎也不太行的样子。
三番五次的想上厕所,感觉来了挡也挡不住,但奈何他的手气根本抽不到8(厕所牌),只能一直苦苦哀求有厕所牌的人将厕所牌“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