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童梓瑶眸中一闪即逝的杀气,白老太真的怕了。
太特么吓人了。
白玉珠被吓到了:“啊——芊芊妹妹,你要干嘛?你想打死奶吗?”
“住嘴!”童梓瑶闪身,眨眼到了近前,狠狠给了白玉珠几个嘴巴,“现在可以说到底是谁出的馊主意吗?”
白玉珠连连摇头,这怎么可以?叶倾颜若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还有好不容易到手的五十块钱,肯定也会被要回去。
大伯娘李云梅气疯了:“你个死丫头,我们都快被人打死了,还隐瞒个毛?还不是叶倾颜那个贱人打来了电话我们才被骗来了?”
“对对对,是叶家那个死丫头,见不得你们过日子,就……撺掇我们过来找茬!”三婶李春霞被闺女拽了一把,立马回过神来。
现在不甩锅等待啥时候?
“叶倾颜是谁?咋这么缺德?”
“老夜家被赶出来的那个儿媳妇。”
“原来如此,咋这么恶毒?”
白老太打了退堂鼓,差点要了老命,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芊芊,你别生气,都是叶倾颜那个小……贱蹄子搞的鬼,你还是找她去算账吧?”白老太冷哼,饿的她头晕眼花,下一秒,摔在地上。
童梓瑶眸中闪过一抹戾气,“白玉珠,你们还不赶紧带着你们爷奶去找叶倾颜算账?再等人就跑了。”
白老太“嗷”一嗓子睁开眼,“走!”
白家人不甘心,却也没办法,呼啦啦走了、
门口瞬间清净,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散了,看热闹有风险,刚刚差点被波及。
童梓瑶抱歉的看着五婶子和凤御风,“婶子,风大哥,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这丫头,以后有事说一声,婶子罩着你。”
“多谢婶子!”童梓瑶眨眨眼,打了个哈欠,转身把五婶子送到家门口,朝着自家走去。
“咳咳……那个……”凤玉风老脸一红,有些担心,“瑶瑶妹子,以后注意点,那家人不会善罢甘休。”
“多谢风大哥,我会小心的。”童梓瑶点头,表示感谢,“婶子,你等我,昨天老妈带回来一点特产。”
“哎,你这孩子,婶子不要。”五婶子话还没说完,童梓瑶一阵风跑回家里,拿出半篮子蘑菇干,塞给五婶子,“不值钱。”
“哎哟,你这孩子,蘑菇干?这可是好东西,大冷天的,我家老头子就好这一口,小鸡炖蘑菇,今晚来大娘家吃饭啊!”
五婶子眉开眼笑,这蘑菇干一看就是好东西,比儿子和老头子买回来的成色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凤玉风看着老娘美滋滋的把他忘了,嘴角抽了抽,眼角的余光见童梓瑶走进家门,这才松了口气。
这丫头……真有意思,这么小年纪就嫁人了,可惜……
童梓瑶不知道五婶子母子俩的心思,躺回床上,秒睡。
困死了,谁再来找麻烦,狠揍。
白老头等人走出一大段距离,还没找到叶倾颜家,顿时恼火,“白玉珠,叶倾颜家在哪儿?”
“爷,我……我也不知道!”白玉珠小声的道,有些心虚,她压根没问。
“什么?你这个死丫头,找死是不是?”白老太一巴掌甩在白玉珠脸上,“要你有啥用?屁事办不好。”
“呜呜,奶,三妹玉玲也在……”为毛受伤的总是我?
白玉玲正在幸灾乐祸的看热闹,不成想引火烧身,“二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知道叶倾颜家住在哪儿?她不是给了你五十块钱吗?”
“啥?你个小贱蹄子,把钱拿出来!”白老太一把薅住白玉珠的头发,“快点。”
“奶……我……藏在老家了。”白玉珠摇了摇嘴唇,要钱没有,“我好像知道大概的地方,我去打听一下……”
怕死老太婆继续下手,白玉珠连忙找了个借口,赶紧去找人打听。
也不知怎么打听的,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叶倾颜家。
“叶倾颜,你这个小贱蹄子赶紧滚出来!”白老太被童梓瑶揍怕了,却不怕叶倾颜。
都是一个村的,谁怕谁?
于是,昨晚挨了一顿打,还没缓上来的叶倾颜,刚睡下不久,就被人吵醒了。
“谁呀?”这么该死。
一开门,看到乌泱泱一群人,吓得立马缩了缩脑袋,想把大门关上,却被人推倒。
“啊——”叶倾颜摔在地上,肚子疼的要死,脸色瞬间白了。
白玉珠吓了一跳:“颜颜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叶倾颜快气疯了,想爬起来,却浑身无力,“你……你们怎么来了?”
白玉珠见叶倾颜还能说话,忍不住道:“还不是你,害了爷奶,白芊芊那个小贱人的房子是租的。”
“什么?租的?不可能!”叶倾颜早就打听好了,四合院就在童梓瑶名下,恨铁不成钢,“你们被骗了。”
“呵,小贱蹄子,瞎说八道,以为我们这么多人都是蠢死的?”白老太一瞪眼,“走,进去找点吃的,饿死老娘了。”
白家众人眼睛一亮,呼啦啦冲进去,开始胡乱翻找。
夜文东的房间也不能幸免,被翻腾的乱七八糟。
至于叶倾颜,眼前一黑,喷出一口血,直接晕了。
夜文东又被人奚落了,心里憋着一口气,越想越不对劲,想回家质问叶倾颜。
没想到一进家门,就吓了一跳。
“颜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夜文东见叶倾颜躺在地上,手冰凉凉,心中咯噔一下,抱起人就往外跑。
至于屋里那些人,一会儿再收拾不迟。
叶倾颜到了医院被送进急救室,手术半个多小时,医生冷着一张脸,瞪了夜文东一眼。
“你是叶倾颜的男人?”
“是,我媳妇怎么样了?”夜文东心中涌起不妙的预感。
“呵,人模狗样,没想到是个打媳妇的。你媳妇小产了,以后可能再也生不了了……”医生转身就走,这样的男人见多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夜文东脑子“轰”一声炸了,什么?小产了?以后生不了了?
“不是,医生,你等等,我媳妇还年轻,我们这是第一胎啊。”夜文东拦住医生的去路,就想不明白了,怎么会在这样?
“第一胎?你确定?”
夜文东点头:“我……确定!”
“呵,你媳妇生过一台,之前小产一个,没看错的话,这不是第三胎就是……”医生同情的看了夜文东一眼,感情是个喜欢戴绿帽子的。
“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