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点。
    刚回到家。
    回到家看到奶奶在拣茶果，我惊讶，难道她今天也去捡了？
    我问，“你今天去捡茶果了？”
    奶奶说，“我去那边捡了一点。”
    我说，“脚都没去做什么？”
    真是让人恼火，好像真的不干点事不给饭吃一样。
    喝酒得摔了一跤，摔到头，摔到脚。
    头疼了几天才好，头好了脚又开始痛。
    然后就开始作妖了。
    ……
    上蹿下跳。
    邻屯有人过来（我不认识），在门外和母亲说话，她去和那人说话。
    然后进来就手舞足蹈，上蹿下跳。
    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乱了方寸。
    小鹿乱跳。
    走进来，来到我旁边，然后说，“孙子，没烧火啊？”
    我们家除了煮猪食和请客吃饭的时候才烧火，其他时候是不烧火啊，她怎么说这句话？
    是她要死了，死前胡言乱语？
    不是。
    她总是说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根本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常常说一句完全不该说的话。
    其实我也是，我都在怀疑是不是受了她的影响。
    这是一种很坏的习惯。
    要改可不容易。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