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
“要是被苏妲己继续迷惑大王,恐怕成汤六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吾等愧对先王嘱托、愧对黎明百姓。”
“不行、哪怕死我也要去面见大王!”
“对、联名上书!”
“哎、诸位大人你们这是何必,帝辛本就是居功自傲之人,你们如此管他、只会让他更加怨恨,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不管不问。”
“这……!”
“只有成汤基业腹背受敌、八百诸侯纷纷造反,帝辛才会正视朝政,所以你们留着有用之身,为更多百姓谋福利,而不是为了帝辛。”
“难道吾等不该忠君吗?”
“忠心可惜、但不要愚忠,一个国家之所以成立,就是为了让百姓没有暴乱,让他们过得更好一些,如此昏庸无道君主,换一个又何妨。”
“秦白小友、慎言!”
“话虽然有些大逆不道,却不失一个好办法,不过吾等还是应该给大王,一个能够改过的机会。”
“听我一言,凡事顺其自然就好,千万不要触碰帝辛底线,不然诸位大人、命不保夕、恐怕有性命之忧,如果看不惯帝辛所作所为,还有一个办法、文官告老还乡、武官卸甲归田。”
“诸位大人、告辞。”
秦白的话不断在耳边回荡,每个人怎么回的府邸都不知道,:“秦白哥哥、是不是朝堂发生什么了。”
“小君、这不是我们关心的事,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安心在家养伤、商丞相你也不必担心、凡事有我在。”
“知道了、秦白哥哥!”
时间很快过去一个月……
商荣、梅伯等人听从秦白的话,对帝辛的事不再多言语,没想到商朝国运上升了一些,:“怪哉、摇摇晃晃的商朝,居然稳固下来。”
“难道有人干涉,为何贫道算不出!”
姜子牙行走朝歌城,:“如果帝辛幡然醒悟、真心实意为百姓,不用刀兵相戈,这也是黎民百姓之福。”
“哎呦、居然遇到一个修道之人。”
“月姐、你说得是那位年轻先生。”
“哈哈、年轻先生,他可比你父亲还大很多,骨龄应该在七十左右,修道之人可青春永驻,忘了之前告诉你了。”
秦如月捂着嘴笑了笑,:“六妹、朝歌城作为商朝都城,打探爸爸下落更容易一些,不如就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好啊!”
“你们听说了没、二十里外的周氏部落今年收成又高很多,各种水果、蔬菜、庄稼等等。”
“你们可知多亏了秦白先生,带动了整个部落,让整个部落百姓提高很多,我都想搬迁过去了。”
“想想都让人羡慕!”
秦雨萱、秦如月坐在桌上吃东西,正好听到了百姓议论,:“大姐、他们说的秦白先生,会不会是……!”
“是不是、咱们去一趟就知道了!”
“嗯!”
两人吃完饭带着苏妲己赶了过去,秦白正指挥百姓改造水渠,商青君端着水走过来,:“秦白哥哥、你看你满头大汗,喝点水、休息一下吧。”
“好!”
这一幕正巧被虚空中秦雨萱、秦如月两人看到,眼睛不由得有些湿润,:“真的是咱们爸爸、终于被我们找到了,只是如此操劳、让女儿好心疼。”
“六妹、别……!”
秦雨萱伸手拉住秦如月,:“爸爸现在转世重修,我们不能出现相认,以免影响到爸爸修行。”
“萱姐、月姐,他就是你们父亲!”
“嗯!”
秦雨萱、秦如月两人默默看着树下面的秦白,:“大姐,看来咱们又要多一位妈妈了,要是被蓬莱岛妈妈们知道,会不会跑过来大闹一场。”
“不会、凡人娶亲很正常,只要咱们爸爸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从今天开始咱们好好守着爸爸、保护爸爸。”
“嗯!”
商青君给秦白擦了擦汗,不过秦白却往上空看了看,刚好目光跟秦雨萱、秦如月两人对视,:“大姐、咱们爸爸才开始已经修炼,这感应也太……!”
“不要用常态看爸爸,哪怕现在身为凡人,也瞒不过有人打探、观看,咱们最好隐匿好。”
“秦白哥哥、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我看错了,今天天气比较炎热,小君、你就待在这里,等我忙完送你回去。”
“嗯!”
秦白一直忙碌到下午,水渠成功改造完毕,节省灌溉田地时间、也让部落百姓轻松不少,:“秦白哥哥、你这个办法真是太好了,要是天下百姓都能用到,那百姓生活会提高很多。”
“以现在的帝辛、恐怕推广不了,只能慢慢传播,以后在想办法,走吧小君,我送你回家。”
“哦!”
“这里就是爸爸住的地方!”
看着秦白带着商青君进入院子,三间普通的竹房,:“小白、小君回来了,快去洗洗,我给你们准备了冰镇西瓜。”
“多谢周老爹!”
“老周没事出去转转别总待在家里,这样对你身体不好,那套炼体术也别落下。”
“好、知道了!”
秦白招呼商青君洗了洗,进屋换了身衣服,坐在院子吃了点西瓜,看了看天色往朝歌城走去,秦如月挥手捏了一段影像:“嘻嘻、爸爸对此女还真是疼爱有佳。”
“六妹你干嘛!”
“当然是让爸爸以后看看!”
“你呀、还是这么调皮,咱们快点跟上去,爸爸好像遇到麻烦了。”
看着秦白、商青君被一群官兵拦住,秦雨萱、秦如月快速跟了上去,:“费大人不好好在宫中陪伴纣王,拦住我的去路、所为何事。”
“大才子秦白、本官当然是为了她,大王知道商小姐姿色绝美,派本官接商小姐进宫服侍大王,这可是天大的荣幸,秦白你不会阻拦吧。”
“秦白哥哥、我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带走。”
“啊……!”
秦白拍了拍商青君以示安慰,脚下轻轻一点,把费仲抽飞很远,:“你如何讨帝辛欢喜我管不着,但是你居然打我女人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