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一定认错人了。”八皇子转身便想走,本要去见父皇的,但这会他改变主意了。
“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否则只会引火自焚。”上官墨染警告着他。
若是不听劝的话,那他也就不会客气。
八皇子抬眸看他,语出讥诮地道:“驸马只是一介商贾之子而已,有什么底气对我语出威胁。”
“底气吗?八皇子很快便会知道。”说完,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还是说,八皇子不知道父皇有多宠爱舞儿。”
嗯!难得一次吃软饭,感觉还不错的样子。
所以,大笑着扬长而去。
八皇子用力地攥了攥手,“得意什么,父皇马上就要退位了,届时小九必定会铲除异己,还有谁能护着舞儿。”
没错,他很不喜欢夜倾舞,明明都是没有母妃的人,凭什么她能得到所有人的宠爱,而自己却只能在长生殿苟延残喘。
“小八,你在恨舞儿。”一道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冰冷至极。
八皇子瞬间转身,“四皇兄,我没有。”
可恶,他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否则他也不会放那些狠话。
“没有便好,听说你的身子好了许多,既然这样,以后便多走动吧!”夜君逸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父皇那边,他还需要过去商讨事情。
刚碰到新提拔上来的兵部尚书,说驸马又追加了军资。
以往总让大臣们忧虑的事情,自从多了一个天下首富为驸马之后,便再没为银钱忧心过。
而上官墨染觉得,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都不是事情。
只是得知,二叔他们还没有搬离府邸的时候,让他一阵的不爽。
但父亲一直在旁劝说,让他再放他们一次,毕竟这些时日,他们都很安分。
可他,必是不想把这样的隐患给留在身边的,以往若是只有他自己也就无妨,可现在多了一个舞儿,他不得不防。
“那就再给一个月的时间,父亲应该知道,有些人不值得你去掏心掏肺。”说完,袖子一挥,便回了摘星楼。
房内,并没有见着某个丫头,刚想出门去找,浴池那便传来了声音。
“秋梨,给我搓背,这些天在外面,都没有好好沐浴,感觉都是泥垢。”
上官墨染的眸光一沉,抬步便走了进去。
入眼的,便是一片宛如凝脂般的美背。
听到脚步声,夜倾舞也没有回头,“秋梨,你这些日子,都没有想我吗?”
一双温润的手,抚上了她的背,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小丫头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还得是你,手劲刚刚的好。”
“夫人满意便行。”上官墨染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克制。
夜倾舞瞬间回头,惊吓的看着他,“怎么是你。”
然后更加大声地惊叫了声,“啊!你把眼睛闭起来。”
说着,慌乱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
某人倾身而去,抵在她的耳畔轻语着,“你身上还有哪一寸肌肤,是为夫所没有看过的。”
喉结,不自然地滑动了下。
这些日子出门在外,因为不太方便的原因,他克制了许多。
就算偶尔的纾解,也难以尽兴,所以这会看着她,不由得呼吸加重,轻咬住了她的耳垂不放。
夜倾舞一阵轻颤,对于他的碰触,她一向敏感得很。
“会有人进来的。”
“他们不敢。”
“可是……”
后面的话,被如数的堵了回去,然后便是压抑的喘息声。
……
夜君逸的婚礼,被定在了三天之后,钦天监说,那是极好的日子。
异国公主和亲过来,本应抵京那一天,便要直接送进王府。
但那时候因为逸王不在京都,无法提前准备,所以只好另选日子。
八皇子看着自己宫殿突然多出的人,久久不能平静。
驸马他怎么敢的,竟然光明正大地派人监视自己。
再怎么说他也是皇上的儿子,哪容得了他一驸马放肆。
可气恼的是,父皇并没有因此而责罚对方,不但如此,还说他做得好,知道他殿内缺人,便帮着补满了。
直觉告诉他,父皇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否则不会这样待自己。
“八皇子,我们公子说了,您若是安分守己,那他必定不会拿你怎么样,但若是想搞破坏,那他一定会奉陪到底。”
“滚,回去告诉你们公子,他的‘好意’,我心领了。”八皇子顺手,便砸烂了一旁的花瓶。
此刻的他,宛如困兽一般,找不到出路。
本跟璟亲王合作的好好的,谁知道他那般无用,连个墨池暝都对付不了。
其实,他所不知道的是,并不是墨池暝太厉害,而是因为璟亲王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若是知道,璟亲王是败在上官墨染的手里。相信他必定会老实,绝不敢再有坏心。
可惜的是,他不知情。
所以,才会派出杀手,去刺杀他。
上官墨染手持着剑,墨发披散而下,白衣飞扬,怒视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
“看来,他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说完,步伐一动,长剑直指而去。
房顶,是想要他命的人,房内,是要他醉死在温柔乡的人。
“公子。”苍穹提剑而来,接手了他的位置。
“以后机灵着点。”说完,翩然而下。
门口的秋梨,诧异地看着他,驸马什么时候出的房门,她怎么不知情。
不知情的还有房内的某人,这会正睡得香甜,裸露在外的手,泛起了鸡皮疙瘩,估计是冷着了。
上官墨染脱下外衣,重新躺回她的身边,然后长手一伸,便把人搂入了怀里。
昨天在浴池那把她要得恨了些,今夜又没忍住,所以她才会这般的累。
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引来了她不依的抗议。
见她拒绝,他的眸子一沉,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唇。
只是最后,没有控制住,逐渐的深入而去。
“夫君。”夜倾舞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嗯!”男人有些忙,只轻回了她一声。
“我困。”夜倾舞推了下他,想把人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
“你睡你的,我忙我的,”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房顶还在打斗,而他们也在打斗,只不过是战况不同而已。
门外的秋梨,红着脸走远了一些,然后再远一些,又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