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贱胚子。
女人要是投怀送抱,主动热情,那男人的上头很快就会消散。
而如果女人高高在上,爱搭不理,男人就会日思夜想,抓心挠肝。
那种求而不得的痛苦,反而令男人上瘾。
如果高高在上的女人,跟着一个不如自己的家伙跑了。
或者自己一年没拿下的女人,三天被别人到手了。
那这个男人,估计一辈子都睡不了安稳觉。
临死前都会想知道为什么。
而要是一个女人,对男人若即若离,似爱似恨,一会儿热情如火,一会冷的像冰,百转千折,抓心挠肝。
那这个男人就完了。
就要被这种女人死死地吃住,茶饭不思,黯然销魂。
韩真真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很清楚自己该怎样对付男人。
她真正的武器,并不是这傲人的身材和销魂的风姿,而是每一个男人心里面的欲望与贪婪。
陈亮也看着怀中的韩真真,看着那一丝不安分的眼神,心里面的欲望又被激发了出来。
一种莫名的征服欲,让他再一次地上头了。
“呵呵,你这个女人啊。”陈亮笑着:“等着吧,等待会儿回到了基地,我就会让你对我心服口服的。”
两人的眼光交织在一起,仿佛要碰撞出火花来一般。
看得一旁的手下们,心中暗暗羡慕。
而祝梦清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韩真真一句话之下,这些手下暂时放弃了对自己的心思,让祝梦清感觉到了一丝安心。
如果她真的被这些家伙给怎么样了的话,估计就算是自杀,也无法让她解脱。
她会想办法,一个个地把所有碰过她的男人都杀掉,然后一把火,烧干净自己的身子。
好在现在,危险暂时解除了。
祝梦清朝着韩真真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很明显,刚才韩真真是在故意救自己呢。
虽然祝梦清一向不喜欢这个出卖肉体获得利益的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韩真真会帮自己说话,但是毫无疑问,现在的自己,已经欠了韩真真一个巨大的人情。
恐怕,要很难才能还上了。
卡车晃晃悠悠地在公路上开着。
易水白和熊华被电击后的身子终于缓了过来。
易水白从地上坐了起来,朝着城市的周围看了过去。
现在,随着卡车向城市中心驶入,他们已经来到了一个高架桥上,有限的视野里面,灰雾之下,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高楼大厦。
一个中型的,荒废的城市,就这样出现在了易水白的眼前。
显得荒凉而危险。
高架桥上面,也到处都是废弃的车子,车身上面满是抓痕和划痕,还有数不清的坑坑洼洼。
看样子,这里也发生过大量的怪物袭击事件。
而且规模恐怕比易斯顿小镇要大上好几十倍不止。
但是现在,整个城市都是空空荡荡的,再看着陈亮这伙人放松的神情,易水白能猜到,这里的情况和易斯顿小镇一样。
突然在某一个时候,怪物全都不见了。
如同人间蒸发一样。
只留下了这一座空城、废城。
熊华已清醒过来,就开始试着用力气挣脱开绑住自己的铁链。
大铁链子在他的挣扎下,发出咣咣的声响,立刻就引起了陈亮的注意。
陈亮道:“大个子,你就别费劲了,你要是再挣扎下去,我可又要电你了,别给我找事情做成吗?我现在忙着呢。”
陈亮的手中,握着两团柔软的东西,的确忙的不可开交。
熊华愤怒地大骂:“他妈的,你们要杀就杀,把老子绑起来算什么!有本事你弄死我啊,我熊华,就从来不是怕死的人!”
就算被捉了,熊华也昂着脖子,一副不肯认输的架势。
陈亮也无奈地很。
这时候,易水白注意到,陈亮头上被打了一枪的伤口,现在已经渐渐愈合,甚至都快要恢复完全了。
易水白心中暗暗一惊。
看样子,这些人的进化,不仅仅会进化战斗力,同时还会提升愈合的能力。
易水白忽然想起,自己在易斯顿受伤的时候,恢复速度也比其他人要快的多。
看样子那时候,自己就已经开始发生变异了。
现在,既然被捉了,易水白也不再做无谓地挑衅,而是问道:“喂,光头,这里原来也是有怪物的吧,那些怪物呢?都消失了吗?”
被叫光头,陈亮有些不悦。
但是并没有立刻发作出来,而是道:“这我哪里知道,我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一座空城了,只剩下建立了基地的原住民。”
“怪物么,也就是一些人会发生变异,变成怪物而已,都被我们弄死了。”
原住民?
易水白听到了关键词,问:“这里的基地如果是属于原来的居民,那你们是怎么进去的?”
“他们愿意接受你们吗?”
陈亮听到这个问题,不禁笑了起来:“哈哈?接受?为什么要他们接受?”
“我们直接拿着刀,拿着棍子冲进去,把负责的人都杀了,基地不是自然属于我们了么。”
“哈哈,你别看基地里面,原来的市民人多,但我告诉你,都是他妈的一群软蛋,只要你拿着刀,他们就会怕你。”
“为了能够活下去,他们给你当狗都可以。”
“抢一个基地,有什么难的,一晚上的事,杀几个人不就成了。”
陈亮得意洋洋地炫耀着战绩。
完全是死刑犯应有的作风。
可以想见,现在的那个所谓的基地,肯定不会是什么文明礼让的世外桃源。
易水白也为自己这帮人接下来的命运开始担忧了起来。
这这时,忽然一旁的江海平没有忍住痛苦,闷喊了一声。
易水白扭头一看,顿时脸色都吓得惨白。
江海平的手,在战斗中被敲骨折了。
而刚才,就在大家说话的时候,江海平自己一个人躺在了地上,把断掉的手臂压在身子下面。
用身体的力量,生生要把断裂弯曲的臂骨给压直!
剧烈的疼痛,让他双目通红,满脑门子,都是因为剧痛而流出来的冷汗。
此时的江海平,整张面孔青筋绽露,仿佛是一个疯狂了的恶魔一样。
一点儿也看不出斯文人的样子。
不仅易水白,连陈亮这伙人也都被吓住,人都看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