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连忙问道:“谁?”
“是我!”谷宇龙在窗外小声说:“尤姑娘,有事要打搅你了。本来说明天才告诉你的,但大家怕时间长了出事,只得来请你了!”
谷惠玲听是太子的声音,便咯咯笑着问尤如水道:“怎样,我没说错吧?”
“不怎样!我只知道你在瞎操心!”尤如水擦了擦眼睛,问谷宇龙道:“殿下,什么事,说吧,免得玲玲瞎猜疑!”
谷宇龙在窗外大声说:“尤姑娘,真有紧急情况,需要你亲自去处理。快出来,我慢慢告诉你们!”
尤如水听了,连忙起了床,穿好衣裳,打开门问谷宇龙道:“殿下,什么事让你如此紧张?”
谷宇龙小声对尤如水说:“我们刚才抓住了一个进了后院的人,你猜是谁?”
尤如水高兴地问道:“你们抓住支白银了?”
谷宇龙摇摇头说:“不是!”
尤如水挠了挠头皮说:“不会是庞机得吧?”
“不是!”谷宇龙笑着说: “这个人你们也认识!”
“我也认识?”尤如水心想,我认识的坏人多,是哪个呢?她想了一阵,摇了摇头说:“我认识的坏人有好几个呢。快说,别卖关子了!”
谷惠玲说:“我知道是谁了!”
“谁?”
“肯定是上官青风!”
尤如水脱口问道:“上官青风?”
“对,就是他!”谷宇龙小声对尤如水说:“我在他身上搜出了两包药粉。为了不让上官慧知道,所以,我叫她们都别声张,想由你拿主意。”
尤如水恨恨地问道:“他老东西在哪里?”
谷宇龙说:“我点了他的穴,由陆姐姐和柳姐姐押到大堂里去了!”
谷惠玲对尤如水说:“水仙姐,依我说,像如此作死的东西还留他干吗?直接杀了,以绝后患!不然,他以后说不定还要干这样或那样的坏事!”
尤如水看着谷惠玲,冷笑着问道:“如何?我说你是瞎操心,没错吧?”
谷惠玲咯咯一笑,说:“只要有人为你操心就是对的,如果没人为你操心,你岂不成了孤家寡人了?只怕那时你一个人愁也愁死了!”
尤如水哼了一声对谷惠玲说:“油嘴!快走吧。这事儿还是该让慧慧知道,你去把上官慧也叫到大堂去!”
“是!”玲玲飞快地去了。
尤如水和谷宇龙来到大堂,看见穿着一件白布背心的上官青风不惊不诧地站在那里,挑衅似地看着她。尤如水奇怪地笑着问上官青风道:“吔,穿着白色衣衫来干坏事,看来你是没把我们放眼里了!”
陆小娣连忙说:“大侠,你别小看他,这家伙鬼着呢!他把黑衣裳裹着泥巴抛向房顶引开了我们干坏事呢!”
尤如水夸着陆小娣和柳朝莲说:“几位姐姐,你们功劳不小!”
陆小娣连忙说:“这可是太子殿下的功劳,是殿下亲手抓住的!”
谷宇龙谦虚地说:“诶,如果不是你俩把他撵出来,我也抓不住他嘛。应该是大家的功劳!”
尤如水笑了笑说:“好了,大家都别谦虚了,说说是什么情况?”
谷宇龙又把事情简单地把经过说了一遍,说:“我们担心他已在别处做了手脚,但这家伙就是不说实话,所以叫你过来。只有你才有办法叫他说实话!”
“我要他说话的方法很多!”尤如水自信地笑了笑,来到上官青风面前,看了看他,和颜悦色地问道:“上官青风,看在你是慧慧的叔父面子上,请你配合好我们,好吗?”
上官青风好像没听见尤如水说的话一样,还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心想,老子就不说话,看你把老子咋的。他挑衅地盯着尤如水,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尤如水还是不动声色地对上官青风说:“上官,想好没有?我劝你还是主动点好。这样,对你只有好处!”
这时,谷惠玲带着上官慧来了。
上官慧听说上官青风想进伙房下毒,气不打一处来。她一进门就质问上官青风道:“二叔,我好意请你来喝喜酒,你为啥干出这样的龌龊事来?你不是在故意给侄女抹黑吗!”
上官青风用鼻子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水仙姐,看来,真是不该去请他这六亲不认的人!”上官慧内疚地对尤如水说:“水仙姐,都是我不好,又让你为难了!”
尤如水安慰着上官慧说:“慧慧放心,这不管你的事。他如果识相,你们还是亲戚。如果他非要与我们大家为敌,你权当没有这个叔子罢了!”
上官慧看了看尤如水,流着泪问上官青风道:“二叔,我爹娘也不在了,你是我上官家唯一的一个长辈,你为啥要这样对我?你这样干对我有多大的影响你知道吗?”
“不要脸的东西,你别假惺惺的了。你父母尸骨未寒,你却就要嫁人,我呸!”上官青风骂着上官慧说:“你记住,我上官家没有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我也不是你的叔子,你也不是我侄女!要杀就杀,爽快点!反正老子不想活了!”
“你!”上官慧无言以对,只得求助地看着尤如水。
尤如水拍了拍上官慧的肩膀,对上官青风说:“上官青风,慧慧嫁人是我尤如水的主意,和她没关系!倒是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但你总得为你的家人想想吧?”
上官青风一听尤如水提起了他的家人,顿时大怒道:“姓尤的,你害死了我夫人和儿子,老子做鬼也要和你拼命!”
尤如水听了上官青风的话,盯着上官慧问道:“慧慧,他老婆和儿子死了?”
上官慧连忙对尤如水说:“水仙姐,他胡说!我们去请他们时,我还看见我二娘和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