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豹见尤如水单独把自己留下来,不知她是何用意,他看着出门的刘武,心跳也加速了。
“曾大哥,感谢你深明大义,没有和董天豹一伙同流合污!”尤如水趁曾豹不注意,悄悄地拿出摄魂铃,一边夸赞着曾豹,一边走到曾豹身边,迅速在曾豹耳边一摇。
曾豹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后,一阵异香也随之钻进了他的鼻孔。
尤如水装着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小声叫道:“曾豹!”
曾豹规规矩矩地回答说:“曾豹在!”
尤如水见曾豹已经着道,小心把摄魂铃揣好后才咯咯笑着向屋外的谷宇龙众人一招手。
谷惠玲连忙拦住众人说:“且慢,让我先对屋里吹吹风!”
欧阳白雪取笑谷惠玲说:“惠玲姐是一朝被蛇咬,天天怕井绳喽!”
谷惠玲也不和欧阳对嘴,憋着气,把房门推拉了几下,才笑着对欧阳白雪说:“我这是小心天下事,有何不可!万一你也成了憨憨,大侠如何向你爹娘交差?”
众人笑着走进屋里,把曾豹看着。
尤如水示意大家别说话,才和气地对曾豹说:“曾豹,把你们这两天干了哪些事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们哈!”
曾豹规规矩矩地说:“是!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家!”
“嗯,乖!”尤如水咯咯笑着对曾豹说:“说吧,详细点!”
“好!”曾豹马上接着尤如水的话说:“我爹大前天把我和曾虎叫到了梁单,说我二姐夫已经策反了青唐城内的降将降兵为内应,当天夜里定能轻松拿下青唐城,要我兄弟二人第二天带人打下凉城。我也亲眼看了谷青鹤的亲笔纸条,所以深信不疑!”
尤如水咯咯笑着对谷宇龙说:“看来,余山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尤如水见刘武正要问,便向他一摆手又对曾豹说:“曾豹,你说得很好,请继续说下去!”
“是,继续说下去。”于是,曾豹又把谷天柱如何说服董天豹和羊小林放了他,曾步鸣又如何定计杀了董天豹二人,又如何准备打入尤如水周围准备偷学隐身术,窃获隐身药,然后再如何谋取天下等等,一点不漏地说了一遍。
尤如水笑着问曾豹道:“所以,你便迫不及待地来青唐城,开始你们的计划了?”
曾豹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是的,我来的目的除了赶快救出我两个外甥外,更希望获得尤如水的信任,留在尤如水的身边好乘机取事!”
“你娘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来打你尤大侠大姑奶奶的主意!”谷惠玲听了,哪还忍得了,甩手左右开弓两个大巴掌打在曾豹的脸上。曾豹的脸像是加了发泡剂,慢慢地鼓了起来。
刘武骂着说:“狗日的曾步鸣真鬼,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我就是说他老东西为啥不正常!”
刘黑风夸赞刘武说:“还是小六精,会办事!连曾步鸣这样老谋深算的家伙都没能骗过你的火眼金睛。你是好样的!”
谷惠玲笑着拍着尤如水的马屁说:“小六能发现曾老鬼的心计,确实够精的了。不过,还是要我水仙姐才能让他们自己招供出具体细节。尤大侠才是最精的!”
“就是!”欧阳白雪也高兴地说:“还是水仙姐厉害,轻易便让这家伙不打自招了!”
尤如水向谷惠玲和白雪摆了摆手,对刘黑风说:“黑风哥,你把曾豹带出去等一下。我们商量商量对策!”
“是!”刘黑风答应着带走了曾豹。
尤如水对谷宇龙说:“殿下,这就是我当初为什么不杀曾步鸣的原因。因为他们在准备杀了你父子夺权的前两天,我亲耳听见了他和几个道人商量说是要先拿下喽里,再叫嗷里那边伺机起事,然后再一统天和,叫整个天和姓曾的事。如果当时杀了他,那么谷天柱就有可能漏网。现在好了,我们可以收网了!”
谷宇龙对尤如水佩服得五体投地,发自肺腑地说:“尤姑娘,你是一个足智多谋的政治家。你的深谋远虑远远超过了王宫里的那些大臣们!”
“如何,我没说错吧?水仙才是最精的人物!”谷惠玲咯咯笑着对谷宇龙说:“姐夫,你们结婚后可以不要大臣了,只要我水仙姐一人就足够用了!”
“别刹偏锋!”尤如水干涉谷惠玲说:“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要换回白长河四人,又要把曾步鸣和谷天柱两家人给捉了!”
谷惠玲对尤如水说:“这有何难,我们隐了身去,有什么事摆不平的?”
尤如水接过谷惠玲的话说:“好嘛,那你去,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谷惠玲问尤如水道:“你呢?”
尤如水笑了笑说:“明天就是慧慧和凤凰姐的大婚了,我得在这里守着!”
谷惠玲哼了一声说:“如果你不去,那我也不去,我要在这里守着你!”
“你不去也可以,那你得想个妥善的办法!”尤如水想看看谷惠玲想的和自己的一不一样,故意哼了一声说:“如果你没办法,你就必须得亲自去!”
“我想就我想!”谷惠玲搓着手想了一会儿,对尤如水说:“我认为,可以把那个叫门什么的利用起来,再叫曾豹这个狗东西亲笔写一个纸条,让曾老鬼和那狗王爷放松警惕,再让刘武他们乘虚捉了那些狗东西,行不?”
“嗯,有见地,有见地,不简单。走,我和你去见见那门乾!”尤如水听了谷惠玲说的就是自己的想法,高兴地连声夸赞了谷惠玲一番,又对欧阳白雪说:“白雪,准备文房四宝!”
“是!”欧阳白雪准备去了。
尤如水和谷惠玲来到大牢前。
两个狱卒忙迎了上来说招呼道:“见过尤大侠!见过玲玲姑娘!”
尤如水笑着对狱卒说:“大哥不必多礼!去把那叫门乾的叫来!”
“是!”两个狱卒及时把门乾带了过来。
门乾看着面前的两个美少女,不惊不诧地站着没动静。
尤如水冷着脸问门乾道:“门乾,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