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白雪哼了声说:“姓牛的,你还得向凤凰道歉!”
牛珍珍连忙听话地向左凤凰赔礼道:“凤凰,珍珍狗眼看人低,望凤凰别介意!”
左凤凰对牛珍珍说:“珍珍快起来,你其实也是在关心我,我蛮感激你的!”
黄英也不管她们说什么,只对牛珍珍说:“珍珍姐,现在放心了吧?走吧,我巴不得早点把那没人性的东西给灭了,为我们那些冤死的亲人们报仇!”
牛珍珍看了看左凤凰,还是担心她不是母七娘的对手,便善意地提醒左凤凰道:“凤凰妹子,你千万别和母老虎挨近了,就怕她突然抓住了你。你应该知道,她的玄冰神功是最强最快的,能让人瞬时失去知觉!”
尤如水尝试过黄英的玄冰掌,知道它的厉害,也对左凤凰说:“凤凰姐,姓牛的说得对,我尝过黄英的玄冰掌,确实厉害。你不必和那老母狗多说,直接用石子敲死她得了!”
左凤凰说:“水仙请放心,我知道了!”
牛珍珍不知道水仙是谁,但听那口气和左凤凰谦恭的样子,估计就是尤如水。她看了看黄英,张了张嘴,却没问。不过,她也放下了心,既然有尤如水在场,母老虎就活不了。想到这里,她小声对大伙说:“尤大侠说得对,只要跟那母老虎有足够的距离,就安全多了。大家跟我来!”
左凤凰一行在牛珍珍的带领下,直奔高升客栈。
来到高升客栈门前,左凤凰对牛珍珍小声说:“珍珍,你先进去知会一下姐妹们,叫她们离母老虎远点,更不能站在她的身后,小心被我的石子误伤。你再想法把母老虎叫出门就行了!”
“好!”牛珍珍显得既紧张又激动,竟有些手足无措,半天才说:“就怕那老东西不听我的话,不出房门!”
黄英看着牛珍珍,笑了笑说:“这有何难,你就说我和凤凰找她算账来了,还怕她不出门?”
牛珍珍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一下说:“就是,你们看我,都紧张得糊涂了!”
“珍珍姐,有尤大侠在此,不必害怕!”黄英安慰着牛珍珍,自己也感到一阵紧张,心跳也快了许多。
“黄英,我看你们都太紧张了吧?”尤如水看着她们几个那紧张的样子,咯咯笑着对几人说:“别怕,有我姓尤的在暗中给你们看着,就是有十个母老虎,我尤某都能把她阉成公的!”
谷宇龙听了尤如水的混话,忍不住噗的一声,立时感觉没对,又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大笑起来。
尤如水大咧咧地小声问谷宇龙道:“我说的可是真话,你在傻笑啥?”
“我……”谷宇龙还是烂笑着一张脸,没有回答尤如水。
“水仙姐,殿下是在笑你说的混话呢!”谷惠玲也费了好大的劲才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小声地对尤如水说:“水仙姐,你的话就是好笑,请你以后说话文雅点,我们听见倒无所谓,只怕你养成了习惯,以后在娘娘面前也是这样胡说八道,她还敢要你这个像野小子一样的儿媳妇吗?”
谷宇龙听了谷惠玲的话,连忙说:“尤姑娘放心,母后绝不会嫌你说话的,她也一定会像我一样,只会感觉你的话别致,别具风格而已!”
尤如水得意地瞪了谷惠玲一眼,说:“就是,就你喜欢瞎担心!”
黄英却紧张得笑也忘了,连忙干涉着说:“好了,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闲话?今晚不想睡觉了?”
“就是!”尤如水连忙催促牛珍珍说:“姓牛的快去!我们也跟着进去,好及时把那老母狗给了结了!”
“是!”牛珍珍被尤如水几人的笑话逗得胆大起来,大步走了进去。
尤如水对欧阳白雪和谷宇龙说:“你二人和牛珍珍守住大门,外面回来的放进去,有逃跑的直接杀了!”
“是!”谷宇龙和欧阳白雪守在了客栈门前。
尤如水和牛珍珍几人进到客栈里,在院中站定。
牛珍珍先到房中在陆小娣耳边小声说:“师妹,尤大侠来了,快叫姐妹们就在房中别出去,你再去告知其它房中姐妹别出门,小心被尤大侠她们误伤!我先出去把母老虎叫出门,让尤大侠把她杀了再说!”
“好,你去吧!”陆小娣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连忙小声对姐妹们打了招呼。
“玉珍,尤大侠来了,快告诉姐妹们都待在屋里!”陆小娣激动地到隔壁对何玉珍说后,又去找到柳朝莲,在她耳边小声说:“师姐,尤如水来了,你看着那几个人!”
客栈内,几间屋子顿时窸窸窣窣响了一阵才静了下来。
柳朝莲小声叫过刘玉莲,无话找话地说:“玉莲,跑累了吧?”
刘玉莲警觉地看了柳朝莲一眼,心想,姓柳的今天怎么主动起来了?她有何意图?但,刘玉莲是精明人,她不冷不热地大声说:“我为师父分忧,虽累无怨,谢谢师姐的关心。”
柳朝莲见刘玉莲大声起来,又怕引起母七娘警觉,只好赔着笑脸对刘玉莲说:“玉莲,你别激动,我想给你商量个事!”
刘玉莲觉得柳朝莲怪怪的,还是大声说:“说吧,我听着!”
柳朝莲见刘玉莲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心里就来气,但她也怕把事弄糟,也想等外面先动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