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机得见他们说完了,又大声问尤如水道:“姓尤的,你果真不给我解药?”
尤如水看着庞机得那老气横秋的脸色里又透着渴望的眼神,半天才说:“庞老头,看着你那盛气凌人的样子,我心里就有气。我本想马上给你解了身上的毒,但是,你的态度太嚣张,你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让我反感,所以我又改变了主意,不给你的解毒了。你要想解毒,只能靠你自己了。你不是号称喽里第一药王吗?我相信你能为自己解毒。那时,你药王的境界也会更上一个层次的,到时,你会感觉得到我尤某人其实是在帮你。庞药王,你觉得如何?”
“你真不给老夫解药?”庞机得听了尤如水那有理却又可笑的理由,很是后悔了一阵,但还是大怒着问尤如水,他刚一发怒,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连忙闭上眼睛。
“咯咯……”尤如水见庞机得怒了一阵就闭着了眼睛,得意地笑着问庞机得道:“庞老鬼,不好受吧?你咋就不信我的话呢?再说,你越是威逼我,我越是不给你!老鬼,你说句老实话,如果今天我慢了你半拍,先被你毒了,你恐怕只想看着我姓尤的死吧?难道你会马上给我解药?”
庞机得心里承认尤如水说得对。心想,如果是我先毒了你,我是绝对不会给你解药的。他苦笑了一下,威胁尤如水说:“你说得对,换过是我,我也会这样做!罢了,我老人家认栽了还不行吗!不过,如果我回去弄出了解药,我这一辈子,包括我的子孙后代,恐怕和你就结上了梁子了。如果你不怕,你就不给吧!”
“你这个老东西是在找死!难道你没听到刚才我们说的话,还是你根本就没把国王放在眼里?”谷惠玲听了庞机得的话,上前去就给了他两巴掌,恨声骂道: “好个不懂事的老东西,你自己找死也就罢了,还要赔上你一家?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姐姐是什么人,是你小小的一个家族就能制服的么?我劝你放明白点,千万别这样想,更别这样做,不然,你庞氏家族恐怕会就此灭门,断子绝孙的!”
庞机得被谷惠玲随便的一巴掌,便把他的脑袋打得差点转扭了一圈儿。庞机得被打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他摆了摆头,又看不见打他的人在哪里,心里无比的光火,他怒不可遏地质问尤如水道:“姓尤的,难怪他们都说你是妖女,看来,他们说得完全对,一点儿也没污赖你。你用这种卑鄙的伎俩算什么本事,你是对的就让他们现形出来,正大光明地和我对决才……算本事……嘛!”
谷惠玲听了庞机得的话,咯咯笑着又给了他一巴掌,说:“你这老东西真是该死,你认为你会下毒就不可一世了?你自己说说,你的毒药能甩多远?实话告诉你吧,姑奶奶可以距你五六十步轻松取你狗命,你的毒药能飞五六十步吗?”
庞机得被谷惠玲几巴掌直打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但他仍然不服气地对尤如水说:“姓尤的,你们用这种见不得人的伎俩来对付老夫,老夫不服,老夫就是死也不……服!” 尤如水没料庞老头还是一个如此倔强的家伙,咯咯地笑着说:“姓庞的,你听清楚,我姓尤的就喜欢专治你这种不服。我看你老家伙不过也是色厉内荏罢了。还是我妹子说得对,我们可以距你几十甚至一百多步取你狗命,也可以距你几十乃至上百步毒你,你有这种本事吗?你须得明白的是,你的那点本事在本姑娘面前,只不过儿戏而已,连屁都算不上!如果你不服,我可以和你重新比试比试,如果你赢了,我马上给你解毒;如果你输了,你马上从这里滚蛋,回去好生专研毒药,弄好后,你通知我,我再和你比试。说吧,比什么,怎样比?”
庞机得听了尤如水的话,尽管异常刺耳,但他却不得不信。他知道,不能和这些小辈们比见识,只要一比,自己的脸面将会丢尽,弄不好还会丢了性命。他想通后,才心有不服地对尤如水说:“哼,你们除了会欺负我一个老头儿外,还有什么本事?如果你们到了我现在的年龄,你们会和年轻人们比吗?”
谷惠玲咯咯一笑对庞机得说:“死老头儿,你不是不服吗?你不比,怎么会服?如果你不敢比,那你就别再说服不服的话了!”
庞机得哪还敢说什么。他想,看样子,自己无论是哪个方面都不如对方的。论打,自己充其量能打赢普通的两三人而已,论下毒,自己更不敢和这姓尤的小女子比。他左思右想了一阵,决定向尤如水认输,看她能不能发善心给自己解药。想到这里,连忙对尤如水说:“姓尤的,我老人家认输了。我这个药王在你的面前再无王字可言,你现在才是喽里的药王。尤姑娘,你行行好,给我解药吧,我从此再也不敢来找你的麻烦了!”
尤如水咯咯笑着对庞机得说:“咯咯……,姓庞的,我怀疑你说的不是老实话,你不是说还要动员你的家人来找我算账吗,怎么一会儿就熊了?不过,熊了也好,以免你的家人和你的后代儿孙为你的不服而付出惨痛代价。姓庞的,这个姓谷的王爷来找你时,难道没有给你说过他们是怎样惨败在本姑娘面前的么?如果他没给你说过的话,他就是在故意害你,故意让你出洋相,故意让你难堪,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想清楚?”
庞机得听了尤如水的话,怒问谷长龙道:“谷长龙,原来你是故意拉我下水?看来,你根本就没安好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