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见董天豹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又骂骂咧咧地说:“娘的,你刚才的威风哪里去了?你不是要教训我们这些青唐人吗?老子见了你们这些臭男人的孙子像就想吐!”
董天豹哪还敢回嘴,任尤如水骂着,发泄着。他看着还痛得打抖的门厚,心想,对手太强大了,强大得让他不敢相信。董天豹是个聪明人,他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知道,只要对方一动手,自己,加上这一两万多将士,便会在短时间里被她轻易解决掉。想到这里,他连忙跪下,连声告饶说:“二位好汉,不,二位神人,董天豹错了。我不该把在青唐吃了上官慧苦头的账算在你们头上,更不该说出最恨青唐人的话来。我知道,现在已是天和了,我们都是谷天雄大王的臣民了,我不该再分什么青唐人梁单人。二位神仙,饶了董天豹吧!”
尤如水踢了还故意倦在地上的门厚一脚,骂道:“你娘的还要装死么?信不信老子马上真送你上西天?”
门厚连忙忍痛跪在地上,痛苦地说:“大侠,门厚不该心怀不轨,请大侠饶命!”
尤如水还是骂骂咧咧地说:“娘的,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在女人面前耍威风。耍威风时,好像只有你才是天下第一,才是主宰一切的主子,吃了苦头时,却又奴才相十足,比孙子的孙子还不如!”
“咯咯咯……”谷惠玲和欧阳白雪哪还忍得住,大笑着走了过来,大声吓唬着董天豹一伙说:“好了,水仙姐别生气了,难不成你真想把他们都杀了或是都像这个东西一样的都把他们的脏手捏烂才开心不成?”
董天豹和众将士亲眼见了尤如水轻易捏昏死门厚和用火烧的神功,听了谷惠玲的话,吓得纷纷跪下,连声求饶说:“神仙,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谷宇龙也趁机劝尤如水说:“尤大侠,饶了他们吧。现在已经统一了,都是自家人了,让他们滚回去守好天和疆域才是正理!”
谷惠玲也装模作样地劝尤如水说:“好了,水仙姐,别生气了,别为了这些孙子气坏了身子不值。再说,都好一夜了,天也快亮了,我们还是快到青唐吧,我的眼睛快睁不开了!”
尤如水看了眼谷惠玲,向她摆了摆头,示意她先别说话,然后假装生气地问董天豹道:“姓董的,想不想知道这位是什么人?”
董天豹哪还敢较劲,连忙低声下气地对尤如水说道:“董天豹愿洗耳恭听,洗耳恭听!”
尤如水对董天豹和面前的众将士大声说道:“这位,就是现在天和的太子,谷宇龙殿下。姓董的,你竟敢当着太子的面出言不逊,恶意贬低太子人格,你说,这是什么罪?”
董天豹一听面前的竟然是当今太子,吓得连忙瞌头不断,大声说道:“罪臣不知是太子殿下驾到,多有得罪,望殿下恕罪臣不知之罪!”
谷宇龙也不想让董天豹太过难堪,说:“好了,念你不认识本宫之故,本宫恕你无罪,起来吧!”
董天豹战战兢兢地站了起身。
尤如水又问董天豹道:“姓董的,你认识上官慧?”
董天豹恭恭敬敬地对尤如水说:“回神……,回尤大侠,我不认识上官慧,她是隐了身绑了我。是一个也隐了身的男人告诉我说她叫上官慧的!”
尤如水听了董天豹的话,心想,真是上官慧,那个男人一定是刘黑风,说明他们也原谅上官慧了,看来,上官慧并不是邪恶之徒。想到这里,尤如水心里一阵高兴,对董天豹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柔声说道:“好了,董将军,你没有被谷天柱左右,就是好人。刚才让你受惊了,对不起。你们回去吧,守好梁单,别让梁单乱套,你就是有功之臣!”
董天豹听了尤如水的话,受宠若惊地说:“多谢尤大侠。董天豹知道该怎样做了!”
“咯咯……好了,董将军,不必谢了。回去吧,我们也走了!”尤如水一时又女儿态十足,咯咯笑着翻身上马,率先跑了。
“水仙姐,等等我!”谷惠玲连忙追了上去。
欧阳白雪和谷宇龙也跟着上马而去。
董天豹恭送谷宇龙一行离开后,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喽里有此异人,嗷里焉能不败。他庆幸今天晚上两次遇险,但都化险为夷,心想,这就叫大难不死。心里暗自庆幸了一阵。他见尤如水一行走远了,才大声吆喝部下道:“出发,回梁单!”
左凤凰和欧阳二人辞别了安定国,急急忙忙地往青唐赶。出了丹州城,左凤凰才突然想起没有问路的事。她问欧阳一鸣道:“欧阳,你认识到青唐的路吗?”
欧阳一鸣家是富户,是当地有名的山货商,欧阳一鸣不止一次走过这里。他笑了笑对左凤凰说:“放心走吧,我就是闭着眼也走不错的!”
左凤凰笑着说:“你们男人就喜欢吹!”
欧阳一鸣正经地对左凤凰说道:“凤凰,我可不是吹。我家是山货商,这条路我真的走过很多次了,真的!”
左凤凰听说他家是山货商,当然相信他说的话了,便笑着对欧阳一鸣说:“那你应前面带路噻!”
欧阳一鸣看着左凤凰说:“无所谓,我跟着你走就是了,岔路口时我叫你,走不错的!”
“那好,早些叫我分路!”左凤凰明白欧阳一鸣有关心她的意思,也不多说,便前面跑了起来。
欧阳一鸣随即跟着左凤凰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