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笑春到凉城慢慢地走了一圈,见果如想象中的那样,守城兵马也不多,于是便回到凤城,向孟中豹简单说了凉城的情况。
孟中豹听了,好不激动,连忙和鱼笑春一起去王宫见了孟中吉。
孟中豹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对鱼笑春说:“鱼将军,快向大王说说!”
“大王,臣昨天和今天已经把青唐和凉城的兵马布置情况摸清了!”鱼笑春连忙对孟中吉说:“青唐共有四千人,其中绝大多数是嗷里降兵,而且火烧伤了的伤兵居多。这些伤兵是三天前被青唐人火攻时受的伤。凉城有两千六七百人,基本上是嗷里降兵。其中八九成是伤兵。臣还知道,谷天雄现正在丹州和谷天罡对垒,嗷里正大乱!”
孟中吉连忙问道:“嗷里怎么了?”
“臣分析,有可能是铁金刚的事引起的!”鱼笑春分析说:“据说铁金刚打青唐的兵马是谷天罡从各地抽调的精锐,但在青唐全军覆没,谷天罡会不治他的罪?也许铁家也因此动了什么心眼也说不定。我听青唐守军说,谷天雄把青唐的军医也叫到丹州去了,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孟中吉点头道:“嗯,有道理!”
“如果谷天罡一败,梁王谷天柱肯定坐不住!”鱼笑春接着分析道:“他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向谷天雄缴械投降。二是自己称王。”
“对,将军高见!”孟中吉夸奖着鱼笑春说:“请爱卿接着说!”
“按谷天柱老丈人的野心来看,谷天柱要称王的可能性占八成,也就是说,谷天柱一定会在他老丈人的怂恿下称王,再和谷天雄分庭抗礼!”鱼笑春想了想接着分析道:“如果谷天柱要称王,那么,他绝不会维持现状,他一定要扩大地盘,那么,他也一定会趁机打青唐!”
“完全有可能!”孟中吉略显遗憾地摇头说:“如果谷天柱拿下了青唐,我们再去夺,岂不更费力?”
鱼笑春笑了笑说:“大王放心,以臣对谷天柱的了解,此人不过一庸才,根本不会用兵。他通常都按他老丈人的意思办,没有一点主见。他老丈人对用兵更是外行。他当年想夺谷天雄天下,都是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我曾给他出过两回主意,但他都不敢动手,现在连官也贬了,你说他会成什么气候?再说,他能不能拿下青唐还是个未知数!”
孟中豹赞同地说:“也是,只要他们互相残杀,不管他们谁输谁赢,对我们来说,都有好处!”
“对,王爷所言极是!”鱼笑春笑了笑说:“不管是谷天雄赢了谷天罡,还是谷天罡胜了谷天雄,也不管谷天柱是否能称王,对我们来说都有益无害!”
“对,让他们窝里斗,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再从中渔利!”孟中吉也觉得有道理,想了想问鱼笑春道:“鱼爱卿,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鱼笑春连忙答道:“大王,臣觉得,我们应该马上做好进攻准备,一旦有了可乘之机,便以雷霆之力突袭河对面的陈州、青唐、黑坛三个城池。只要拿下这三个城池,我们就算站住脚了!”
“好!这是寡人梦想了好久的事了!”孟中吉听了,正中下怀,迫不及待地说:“爱卿,此事应该越快越好!”
鱼笑春连忙奉承道:“大王放心,您的梦想一定会成为现实的!”
孟中吉迫不及待地对鱼笑春说:“鱼爱卿,说说你的想法!”
鱼笑春想了想,满有把握地说:“大王,依臣之见,老天爷也在帮您。因为,现在木水河正枯,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直接淌水过河,连船和桥也省了。关键是便于我们大军过河,这也是一个关键环节。我们还有一个最有把握的条件是,我们现在有了鱼角一家这样的无敌大将军,定会所向披靡。不管是青唐还是凉城人马,在无敌大将军面前定会不堪一击的!”
孟中吉大喜道:“就是,就是!将军言之有理!”
鱼笑春又恭敬地对孟中吉说道:“大王,臣明天带只信鸽再过河去侦察一番,以把握关键时机,一旦时机成熟,我们便全线进攻,争取一击得手!”
孟中吉听了鱼笑春一番话,似乎看到了谷家几兄弟跪在自己面前称臣的情景,得意极了,高兴地说:“好,就按爱卿的意思办,争取在月底前拿下天和!”
鱼笑春高兴极了,连忙恭维道:“大王英明!”
尤如水一走,欧阳一鸣对汪字说:“汪将军,走,咱到县衙!”
“遵旨!”汪字恭恭敬敬地说:“大王,请!”
三人到了县衙,县衙里空无一人。
欧阳一鸣坐到大堂前,把谷天罡用过的宝剑放在桌上,才对汪字说:“汪将军,擂鼓升堂!”
“遵旨!”汪字向假谷天雄鞠了一躬,便到大堂前擂了三通大鼓。
鼓声响过后,相关的人们陆陆续续来了。大家没见范二彪,却见范二彪的座位上坐着个陌生人,但前面却放着一把镶着宝石的宝剑,这样的宝剑,只有王宫里才有。一个满脸杀气的大将站在旁边,另一边却是一个精干的女武士。他们是什么人?没有人认识,大家都面面相觑,面露诧异之色。
汪字见大家惊诧了一阵,才大声问道:“想必大家已经看了范二彪将军的告示了吧?”
站在左凤凰面前的一个武将大声问汪字道:“你是谁?你们把范二彪元帅怎么了?”
“大家听好,我是原嗷里武部侍郎汪字!”汪字大声对堂前众人介绍了自己后又问那武将道:“想必你也听说过我的名字吧?”
武云中装模作样地对汪字把手一拱,说:“哦,原来是汪将军,怪在下眼拙,没有认出汪侍郎。但你还没有回答完我的问题,你们把二彪元帅怎么了?我们要见二彪元帅!”
大家都附和着武云中,大声叫着:“对,我们要见二彪元帅!”
武云中对大家一摆手,对汪字说:“汪侍郎,叫范二彪元帅出来,他是我们的主帅,我们只能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