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步鸣得知尤如水放了黑水河里的水,还杀了他的心腹大将宇文弘,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骂骂咧咧地说:“小妖女,老子再让你妖娆几天,等老子事成后再给你算总账!”
“父亲大人不必生气,不就还有三四天时间吗!”曾豹劝着父亲说:“待你坐上王位,孩儿亲自带兵捉拿那妖女,你再亲自废她武功,那时,你老什么气都没了!”
曾步鸣怒气未消地说:“对,就这样!”
谷青虎心里一直惦记着尤如水的事,但他见黄玉娥对自己动了真情也很感激,更不知她放不放自己走。他犹豫了一阵才对黄玉娥说: “玉娥,都快五天了,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我要到青唐去一趟!”
“我说过,四天后我不留你!”黄玉娥依依不舍地说:“青虎……”
谷青虎拍着黄玉娥的背,说:“玉娥,你放心,等我安顿好后,我就来陪你一生一世,相信我!”
“你可得说话算话!”黄玉娥眼睛红红的,给谷青虎理着衣裳,呢喃着:“我……我等着你!”
“放心,我很快就回来!”谷青虎给黄玉娥擦着眼睛说:“你多保重。我最多三天便可转来!”
黄玉娥点了点头说:“你病刚好,注意着点!”
“嗯,我走了!”谷青虎辞别黄玉娥直奔青唐州而去。
早朝时,曾步鸣出班,避重就轻地对谷天雄说:“启禀大王,那妖女昨天又在老臣的家乡杀了大将宇文弘和几个无辜乡民!”
谷天雄听说尤如水又杀了喽里一员大将,也是一惊。昨天他已知道了尤如水拿下凉城并离开了青唐的消息,他故意问曾步鸣道:“国师,你说尤如水不会再掠城夺地,但她又占了凉城。这事怎么说?你觉得该怎样处置?”
曾步鸣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才奏道:“大王,他不过一黄口小儿做做游戏罢了。他再狠,也只有六七千人,能掀多大风浪?”
“国师,你咋还是这样说?”谷天雄生气地说:“前天你说她会消停下来,她消停了吗?寡人就担心她成了气候无法收拾!”
曾步鸣见谷天雄怕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但却假装委屈地说:“大王,我也不料到那妖女会再打凉城啊。不过,大王不必担心,他再狠,毕竟人马不多,岂能挡我千军万马?以我倾国之力,他本事再大,也无力抗衡的嘛!”
谷天雄见曾步鸣对自己阳奉阴违大不不满,怒问道:“你前天是怎么说的?寡人说要马上打她,你是怎么劝寡人的?”
曾步鸣没想谷天雄竟记着前天自己阻止他的话,怕他变卦派人征剿尤如水,打乱了他的计划,连忙跪下奏道:“大王,前天老臣确实是从多方考虑,所以说了那番话。现在,那妖女虽然又打下了凉城,但依老臣之见,我们仍然可以暂不管她。待老臣作好周密安排后,我们再分两步走!”
“平身吧!”谷天雄心里一阵冷笑,问道:“说说你的两步如何走?”
“大王,就让他闹几天吧,谅他也翻不了天。他不就占了两座城池吗?他那六七千人有多大能耐?谅她也不会在短期内扩大地盘,到时我自有妙策捉她!”曾步鸣心里打着小九九,算着自己的起事时间,冷笑道:“第二,老臣马上加强柳州、青风和陈州的防御,抵消那妖女的扩充野心,老臣再组建一支强军,半月后便可扫平那妖女!”
“也好,你加紧准备!就让她再得意几天吧!”谷天雄忧心忡忡地说:“就怕她羽翼丰满,到时无法收拾!”
曾步鸣听了谷天雄的话,心里一阵狂笑,心想,她尤如水能得意几天,你喽里小儿也只能得意几天了。他心里打着一连串的哈哈,巴不得尤如水的动静再大点,把喽里给搅个天翻地覆,最好能把他喽里小儿一家也给杀了。
尤如水和三个女人一路说说笑笑,打打玩玩,三个女人全被尤如水带得没了女人味,好在她们都是男装,没有人去正经审视。
尤如水惦记着谷宇龙,也不敢太多地耽搁时候。虽然在打打玩玩,但是一点功夫也没有耽误。
到了柳州城外,守城官兵懒洋洋地在城门口站着。尤如水怕他们盘查,掏出一张面具,躲在黄英背后,几下就变了个人,跟着黄英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走近一看,城门口却没有挂捉拿尤如水的告示。尤如水觉得奇怪,青唐州和凉城都有告示,这里为啥没有?难道是他们认为我只打下青唐州就够了,还是他们早已做了准备,根本就不怕我?尤如水觉得无法解释。
柳州不大,几人半个时辰不到就找了个遍,哪里有王二水的影子?
柳絮分析说:“我估计二水在黄州的可能性大。因为钱太多了,他在这些地方担心用不完。我表哥的德性我知道,只要有钱,他就两字,赌、嫖。我们只在这两个地方找,一定能找到他!”
黄英点了点头说:“嗯,有道理。”
谷惠玲傻傻地问柳絮道:“柳絮姐,赌是什么意思,嫖又是什么意思嘛?”
尤如水干涉道:“小丫头,你不能问这个问题!”
谷惠玲听了尤如水的话,大为不满地问道:“凭啥子我不能问?不问我能弄懂吗?难道你懂吗?你比我大多少天啊?你干嘛总是欺负我?”
尤如水见谷惠玲生了气,连忙说:“玲玲,别生气,我错了。你问吧,叫柳絮姐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