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全心全意爱着我的未婚妻,我们的感情纯粹而真挚,容不得半点污秽!谢谢你的青睐,但我真的没办法这样做,请你理解!”梁江涛道。
诗儿呆住了,现在真的有这样的人?
现代社会,灯红酒绿,男女关系很随意。
别说两人都没有结婚,就算结婚了,又怎么样?
可他,竟然如此坚守。
是该说他老古董呢,还是说他傻的可爱?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可是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啊。”诗儿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她似乎对梁江涛更有兴趣了。
“可我知道,我的心知道!发乎情,止乎礼,这是我的原则!何况,我和我未婚妻相识于青萍之末,她对我太重要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梁江涛认真地说。
“能跟我说一说你们的故事吗?”诗儿幽幽道。
“可以,但请你先穿好衣服。”梁江涛道。
“啊!”
诗儿赶忙用手捂着身子。
激情褪去,她就没有那么大胆了。
红着脸穿好了衣服。
样子颇有些娇艳欲滴。
梁江涛惊呆了,这还是一个人吗?
一个如同火热的荡妇,一个又如同害羞的女生。
果然是天生的演员。
“你说吧。”诗儿道。
梁江涛简短地讲了讲他跟林暮雪的故事,诗儿听得很认真,眼神不断变化着。
良久,道:“对不起啊,我不该这样的,其实,我没有恶意,请你理解,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诗儿红着脸说。
她之前以正常人的思维去揣度梁江涛,并且做出了羞人的事。
梁江涛的原则性,让她觉得自惭形秽,瞬间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
“没关系,可能这也是你们这边的生活方式,我不会随意评价什么。咱们相识一场就是缘分,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不要客气。”梁江涛道。
“谢谢你!”诗儿感动了。
现在话说开了,反而更容易做朋友。
诗儿走后,梁江涛久久没有入睡。
今天发生的事,让他有些害怕。
原来,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定。
是啊,如果他的心真的是坚钢不换的话,那怎么会有跟江颜的纠缠?
以后,如果他一时不慎马失前蹄,该怎么办?
他的意志力、责任心以及对慕雪的爱,能保他一辈子坚守自我吗?
怪不得古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人必须要渡情劫。
也许,这是老天给他的考验。
.......
迷迷糊糊刚睡着,却被一通电话给吵了起来。
是唐老打来的。
“唐爷爷,您怎么这么早就打电话啊。”梁江涛还睡眼惺忪。
昨天太累了,不光身体累,还心累。
“几点了?快起床了,现在是春三月,正是生发的好时节,不能赖床。我让人去接你,去爬山。”唐老道。
“爬山?我今天得保障领导啊?”梁江涛有些无奈。
“李小子那里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快起来,赶紧吃口饭,怎么,不想陪我老头子?”
“没有没有,能受您的教导,我求之不得呢。”梁江涛回过神来赶忙道。
堂堂宴清部长在唐爷爷嘴里竟然变成了李小子,看来跟自己是一个待遇。
说出去谁敢信?
用最快的时间穿衣服、洗漱,本来想去行政酒廊吃饭,觉得昨天宵夜还没有消化完,一点儿都不饿,就没有去。
到了酒店楼下,一辆丰田阿尔法在等着他。
七拐八拐,来到了群山绿绕的郊区。
来到一处地方,唐老已经在等着他了,一身唐装。
“你小子,太懒了啊!”唐老批评道。
“嘿嘿,昨天睡得有些晚。”梁江涛觉得一阵后怕。
还好昨晚面对诗儿的攻势守住了自己,不然今天怎么面对唐爷爷?
以唐爷爷的厉害,不知道能不能看出点儿什么。
“小子,我今天跟你比个赛。”唐老道。
“比赛?”梁江涛愕然。
“爬山!”唐老笑着道。
“您开玩笑吧?”梁江涛难以置信。
他今年才二十出头,唐老少说也有八十多岁了,跟自己比爬山?
这也太非人类了。
“我从不开玩笑。”唐老正色道。
“好!一言为定!”
梁江涛跃跃欲试。
他知道唐爷爷炼气,估计有些手段。
但不管如何,肯定无法逆转自然的规律。
他对胜利志在必得。
比赛开始。
梁江涛立刻冲了出去。
太平山不高,一个小时不到估计就爬上去了。
当然,这条路不是那种修好的台阶路,而是一条小路,难爬很多,但也难不倒梁江涛。
他觉得脚下生风。
几分钟之后,已经跟唐老拉开了明显的差距。
胜负心立刻就起了。
他想着竭尽全力,彻底跟唐爷爷拉开差距,来一个酣畅淋漓的大胜。
全力持续了半个小时,竟然觉得有些累了。
一个是路越来越难走,再一个早上没吃饭,大太阳一晒,顿时觉得有些发晕。
但他咬牙坚持。
又爬了十分钟,感觉到了极点。
他知道,只要度过极点,就会重新获得体力和精力。
但这个过程很难熬,也是最容易让人放弃的时候。
正在这时,他发现唐老渐渐追了上来。
只见唐老依然是不徐不疾,身轻如燕。
他的步幅不大,也不快,但总是游刃有余,似乎很有章法,体力也没有减损。
梁江涛大跌眼镜!
天呐,这真是个老年人吗?
“梁小子,怎么不爬了,故意在等我吗?”唐老笑着说。
梁江涛老脸一红, 他可不是故意等唐老的。
只能尬笑一声,铆足了劲儿继续爬!
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了,虽然还能爬,但速度和刚开始时天差地别。
反观唐老,速度丝毫没有减慢。
追上了梁江涛,超过了梁江涛。
梁江涛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喘息。
这.......
最终,当梁江涛精疲力尽地爬上山顶,发现唐老已经在悠闲地在等他了。
这怎么可能?
梁江涛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