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走在走廊上，深深叹了口气。为什么不能遵守‘什么都不要做’的指示呢?真没想到那个男人会把自己应该使用的最低限度的水分给减少了。
    本来，他也不想束缚他到那种程度，但如果让他拿出毫无意义的干劲，反而会很困扰。而且，也不像，李明把莫斯皮察看错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认识到自己是个无能的极端奴隶。
    上班时间前20分钟。走进工作室，部下比坦和达兹洛已经在工作了。两人立刻起身行礼。
    “早上好!”
    “早上好，你什么时候来的?”
    “嗯……我刚刚来的！”
    “嗯，嗯。”
    “真的吗?”
    “是的，当然。”
    “如果对上司说谎，我对你们的评价就会降低，这样也没关系吗?”
    “那个……”
    两人面面相觑。
    “不要小看我。虽然不能说得太详细，但我有办法揭穿你们的谎言。”
    “……对不起，我两个小时前就来了。”
    “工作内容是什么?是紧急案件吗?”
    “那个……不，那件工作积压了很久。”
    “……”
    比坦突然垂头丧气，李明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和莫斯皮察完全不同，但这里也有不能遵守指示的人。但是，没有表现在脸上。因为长官的叹息和失望会降低士气。
    始终保持冷静。他若无其事地问道。
    “那你呢?”
    “一个小时前开始的。”
    “……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李明看着两人的眼睛回答。
    “你、觉悟……有什么处分吗?”
    “不对。从下周开始要连续上两班吧?这样的话，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回去了。这是效率主义的想法，对于习惯长时间劳动的人来说，是一种痛苦的变化。”
    “……”
    “长时间工作，也有不用考虑如何提高工作效率的方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很轻松。某种程度上可以用体力来弥补。”
    “……”
    “请记住，你必须摆脱陈旧的思维方式。而且，我不会去评价那些不遵守我指示的人……如果他们做出了卓越的成果，那就另当别论了。”
    “……是的。”
    两人带着歉意坐了下来，李明也再次叹了口气。当然，部下也有能用的人和不能用的人。总的说来，这两个人的效率并不高。所以才会担心被抛弃吧。
    但是，能力主义就是这样。评价更有能力的人，就是抛弃低能的人。他做好了心理准备，说不定不久这两个人就会提出辞职。
    工作结束后李明潇洒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回去后等着他的是“莫斯皮察”，这句话虽然让他感到厌烦，但也只能认为这是被雇用的文官的宿命。
    公营奴隶的房间与中级内政官的房间相邻，有一扇门相连。而且，在主人在家的时候，他们不能长时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这也是法律严格规定的。
    李明判断，这既是一种权利，也是一种义务，如果不养成习惯，就有公开去被人吹毛求疵的危险。
    重要的是，必须在一个房间下面和莫斯皮察一起度过。
    打开门，不知悔改的奴隶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说着“您回来了”。他劝过他几次不要再跟他说话了，可他就是不改。还是应该扔到沙漠里来吧。
    正当李明认真思考这些问题时，突然发现水桶里的黑水少了一些。
    “你吓了一跳吗? 没想到真的会喝吧?不过，我莫斯皮察，只要你说，我什么都做，就像这样。”
    奴隶一脸得意地用杯子舀了一桶水放进嘴里。
    “……”
    “呼……我是一个能接受惩罚的人……哇……如果让我喝这脏水，我就喝。这是我作为奴隶的觉悟。希望你能明白这件事——嗯嗯嗯。”
    “……那个，为什么不过滤?”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