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皇宫。
君凌天看着双颊肿胀的女儿,气不打一处来,更加坚定了要除去渊王的决心。
现在他只盼着杜霸天能尽快醒来,然后发动缥缈的力量给渊王俯以重击,最后他再坐收渔翁之利!
赵龙赵虎听后,暗骂北冥皇室是废物,连一个小小的王爷都收拾不了。
若是在缥缈,谁敢对皇室不敬?
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杜霸天,赵龙决定用秘法通知轩辕怡蓉,此事恐怕也只有小郡主有能力治好他。
东溪国。
东溪皇青棣收到君凌天的密函,迅速召集朝臣议事。
”众位爱卿,北冥皇邀请我东溪出兵讨伐战神君墨渊。
承诺事成之后,割让部分城池,此事你们怎么看?“
宰相刘辞启奏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莫不是北冥皇的奸计。
众所周知,渊王是北冥的守护神,正因为有他的存在,我们东溪和南越才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他置渊王于死地,难道不怕我们东溪与南越瓜分了北冥?”
左将军王猛听后反驳道:“皇上,臣倒觉得这是削弱北冥的好机会。
近几年,北冥的发展迅速崛起,隐有超越我东溪和南越之势。
若任由其发展下去,难保他不会对我们和南越动手。
要说北冥皇打压渊王这件事,臣倒觉得此事乃是真的。
你忘了五年前,渊王怎么残的了?
若不是有北冥皇的帮助,我们岂能重伤渊王,并从他手下逃脱?
虽说渊王现在治好了,亦英勇无比,但他面对的是三国的武力镇压。
任他本事再大,也飞不出这坚固的牢笼。”
太子青朗接着道:父皇,左将军说得对。
这几年我们东溪也逐渐强大起来,说不定这也是我们崛起三国的好机会!
即使北冥有什么阴谋,咱东溪也不是傻子。
而且在发兵的同时,若形势不对,咱可立即撤回,又没有损伤,何乐而不为呢?”
二皇子青翎听后,眉头紧皱,他没想到君凌天这么卑鄙,为了手中的权利,不惜联合其它两国围攻自己的儿子。
两年没见,也不知道秦依洛怎样了。想起当初的离别之情,他心里充满了感激。
若不是秦依洛赠送的大量金银、玉器,就没有如今的东溪二皇子。
“翎儿,此事你怎么看!”
对这个在缥缈历练的二儿子,青棣十分看重。
没想到短短一年多的时间,这个自己曾经丢弃的儿子,竟然控制了东溪国的整个经济命脉。
而且他做事狠厉果断,并不输北冥的渊王。
“回父皇,儿臣认为此事不妥!
先不说这是不是北冥皇的阴谋,单是渊王的势力就不可小觑!
更别说还有一个渊王妃。她虽是一介女流,但她的魄力连许多男儿都自叹不如。
你可知这三国中有多少产业是她的?就在我们东溪,亦有不少她的产业。
说句不好听的,称她为三国的‘财神爷’都不为过。
更何况她乐善好施,儿臣亦听说她在三国亦有不少友人。
父皇觉得这样的势力,咱与北冥渊王为敌,会得到何好处?”
“翎儿此话当真?”
“儿臣不敢欺瞒父皇!”青翎不卑不亢道。
见青棣听后犹豫不决,太子讥笑道:“二弟,你才回来几年,难道比我们还了解三国局势吗?
即使渊王和渊王妃能力再通天,可他们面对的是三国的大军,是问她有金钱做后盾有个屁用!”
“太子真是鼠目寸光,你怎知渊王他没有别的战力!”青翎反驳道。
“二弟,你是不是还因为自己被送去缥缈的事,对父皇和母后不满?
要不,你怎么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太子冷笑道。
“太子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王的胸襟岂能这么狭小?”青翎亦不相让。
原来青棣看他能力突出,亦为了缓和父子关系,在一年前已封他为贤王。
“够了,朕让你们来是议论朝事的,不是吵架的!”青棣不悦道。
众大臣看着两位皇子,心思不一。
青棣看着众臣,揉揉眉心道:“听说缥缈之人已到达北冥,我们东溪欲派人前往以示友好,正好趁此机会探探虚实
众位爱卿觉得如何?”
“此计甚好,皇上圣明!”
见无人反对,青棣便把出使北冥之事,交由丞相安排!
随后,他走出大殿,进入御书房,召来暗卫,不知密谋着什么!
南越国。
同样上演着东溪的一幕。
对于讨伐渊王的事,争论不休!
丞相主张接受北冥皇的建议,一同出兵渊王,以扩大南越的版图。
这一提议,立刻得到二皇子及右将军的支持。
“父皇,儿臣认为此事不妥!
我们南越本就兵弱,这几年好不容易有了起色,万不可再劳民伤财!
冰城一战,咱虽有暗中参与,但亦看清了北冥内部的争斗,也许过不了几年,北冥就会内部瓦解。
到时候咱不费一兵一卒,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这岂不是更好?”
太子出言道。
左将军宫不悔亦赞同他的看法。
随后又有几位朝廷重臣出声,亦是反对与赞成对等。
南越皇宋治亦做出同东溪皇一样的决定,即趁着出使北冥的机会,刺探一下虚实。
”朕决定,就由宫老将军陪同太子一同前往北冥,结交缥缈贵客!众位大臣可以异议!“
“皇上英明!”众大臣齐声道。
待散朝后,丞相及右将军秘密来到二皇子府上。
“丞相,出使北冥一事你有何看法?”二皇儿宋亦康道。
“回二皇子,老臣以为这对二皇子来说是一个机会!
太子身体欠安,谁知道这一路上会不会发生意外?”
“丞相说得对,趁太子出使北冥之际,二皇子可以拉拢一下朝中其他大臣,同时亦可铲除一些心思诡异之人。
这岂不是天赐良机!就太子那个样子,说不定真得就回不来了!”
右将军亦一脸阴笑道。
二皇子看着自己的两员心腹大臣,心里瞬间明了其中的意思。
其实这也正是他心中所盼,不是吗?
一想到宋治把太子之位交给一个病秧子,他心里就恨得要命。
就因为他不是嫡出,所以自己就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太子之位!
论才华,论能力,太子哪样能比得过他?
他极度不平衡,一个恶毒的计划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