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接着,接着就是超市经理和迟蓝在床上卖力的时候被破门而入的妻子逮个正着。
经理妻子没太为难迟蓝,而是抓着她甩了两个巴掌之后将她推到徐川身边。
徐川立刻担心的看着妻子:“蓝蓝,你没事吧?”
迟蓝现在赤身裸体,还是徐川找到沙发上超市经理的一件外套给她披在身上。
弹幕对徐川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这尼玛都捉奸在床了,你还对你偷晴的妻子嘘寒问暖。
你去看看经理的原配多生猛啊!
经理妻子的确生猛,她喊来了自家的哥哥,表哥和堂哥,将超市经理抓起来左右开弓扇的他的脸成了猪头。
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老婆,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回应他的依旧是老婆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原配打累了换她的哥哥来,这一来二去打的经理脸部浮肿,连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这场面将徐川也吓得够呛,连忙带着妻子出门,生怕他们夫妻也成了经理老婆泄愤的工具。
徐川将妻子带到了自己的车上,妻子还在哭哭啼啼的喊疼。
经理原配扇的两个巴掌那是真的重,连她的眼眶都扇得发青。
眼见老婆身上裸露大块的皮肉,徐川也没敢将镜头对准老婆。
只是镜头一闪而过的时候,大家也的确看到了他老婆长相。
弹幕:
“我算懂了为什么徐川这么念念不忘,甘愿当绿头王八了,他老婆长得是真好看!”
“好像香江那天生丽质的女明星娇娇啊!”
“三观跟着五官走,如果我老婆长得这么漂亮,出轨我高低得睁只眼闭只眼!”
“人人都笑徐川,人人都想做徐川!”
“你们没事吧?出轨成惯性的女人,也值得你们这样迷恋?”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你有一个家财万贯、一个月给你十万百万生活费的老公出轨了,你是离婚还是睁只眼闭只眼?”
“哈哈哈,我记得网上好像发起过这样的帖子,我的回答是钱到位,伺候老公小三坐月子都行。”
“这下能懂我们男生了吧?长得漂亮真可以为所欲为。”
“这世界疯了吧!”
私家车上的徐川因为老婆现在情况的不方便草草和向晚断了连线,这下有很多观众想问后续的发展情况,比如徐川老婆会不会继续出轨。
向晚也很无语的叹了口气,给了个准确的答案:“会!”
徐川老婆以及老婆的两个姐姐都长了好看的面孔和海王的心, 和她们在一起就是得接受对方没完没了的出轨,想要不离婚就必须有颗强大的心脏,等她们玩累了回归家庭。
三个连襟还经常一起喝酒,哭诉这得不到的爱情!
任谁见了都得骂一句这三个男的真活该啊!
网上的弹幕和评论基本上都是抖机灵,若真发生在自己身上能接受的有几个,但徐川和两个连襟在现实生活中是硬忍了下来,等待三个不回家的女人。
啧啧啧!向晚看了都表示牙疼。
她能怎么说呢?连观众都被徐川这样的男人给搞懵了!
那就祝福他们吧!
......
某市的工地,集装箱拼凑的房间里,女人眼眶通红,抱着身体靠坐在床铺的角落里。
男人一脸愁容的叹息,小心翼翼想将手伸向妻子,但妻子更加瑟缩的缩小身体:“春云啊,对不起,早知道我就不该让你来工地的!”
叫做春云的女人没有说话,却开始哭泣了,小声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林,真的对不起!”
男人试探的问道:“春云,要不我们报警吧?”
春云哭泣声一顿,似乎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可随即男人又否决了这个提议:“不成,若是报了警,整个工地都知道这件事,我无所谓,就怕他们对你指指点点,以后,以后......”
男人又想了一会:“事情闹大了,家人和亲戚朋友肯定都知道,但罪魁祸首没找到我心里难安,春云,报警吧,找到凶让他坐牢,大不了我们离开这里,永远不回来了。”
春云连连摇头:“不,不要,我不报警,我不要背井离乡!”
丈夫痛苦的将春云抱在怀里,一个劲的自责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没有将你保护好!我该死,我该死啊!”
说着男人用巴掌不断扇着自己脸,春云见了心都快碎了,一把扑到他怀里:“别打了,大林别打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们还继续过日子。”
男人红着眼将妻子抱的更紧:“我嫌弃你什么,你别嫌弃我没用就好,非但没给你找出凶手,还不得不息事宁人。”
春云哭着:“没关系,没关系......”
在庄周梦蝶的直播间里,真的没有最狗血的,有的是更狗血的!
算完了第九卦,就算观众再怎么稀罕进度条,但也拉到了今天的第十卦,倒数的第六卦。
和第十卦的事主太妃糖接通连线后,对方是一个三十岁左右满脸愁容的女人。
女人长相清秀,让人第一眼见到就心生好感,但紧皱的眉心告诉大家她最近的生活很不顺心。
直播分屏连接成功后,女人欲言又止,惊疑不定的看着屏幕,心里却做天人交战。
向晚见状主动引导,问她:“你好太妃糖,你的状态有点差哦,介不介意告诉我最近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太妃糖看到语气柔和的主播,一连说了几个“我”字后都没了下文。
向晚倒没什么,就是将直播间的观众急的够呛。
向晚看了她命盘后并不催促,而是等对方做好心理建设。
太妃糖隔了很久后才缓缓说话:“主播,我叫姜春云,今年从农村和丈夫一起到了他打工的工地,我在工地的厨房帮忙打杂,一个月拿三千块工资......”
三千块的工资在当地并不高,算是基本工资,姜春云也只是初来乍到暂时用这份工作当过渡, 丈夫是脚手架工人,平时工作很累很苦,她想帮他分担一些,等这段过渡期结束后就准备在当地找个工资高一点的工作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