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刚引产一个超雄宝宝,我要为他和家人考虑负责。”
“姐妹你真的太理智了,少生优生,幸福一生!”
“对,姐妹你很勇敢, 天生坏种就不该出生,害人又害己。”
“所以他们口中的过节,不会是出人命的事吧?”
“这些超雄综合症的患者启蒙就是虐杀动物,然后再到人类。虽然不是每个都这样血腥暴力,但大家就不要赌这种意外的侥幸了。”
刁心看着弹幕上的话,大声否认:“他只是个孩子,稍加引导就行,他会改的,会改的!”
向晚:“李凌八岁时,用牙签将绿化带里的流浪猫幼崽扎的如同刺猬;十岁用酒精燃烧附近的流浪猫狗幼崽,喜欢当着母猫的面将小猫扔进水中溺死,还喜欢将小狗的前肢外翻,取名叫做天使狗狗。”
“十四岁时已经会制作虐猫虐狗的影片去网上售卖,在学校还喜欢搞霸凌,李源刁心,你别说这些你们不清楚不知道。”
刁心不禁否认:“那些只是畜生而已!”
向晚定定的看她:“那巴婧母子呢?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啊!”
刁心和李源脸色齐齐一僵。
弹幕:
“所以真的杀了人!”
“未成年杀人不用负法律责任,其实这条法律早该取缔了,那些在未成年时就敢犯罪的人说明种子都是坏的,趁早给他枪毙还造福社会。”
“附议,否则那些因为他们恶行而家庭破碎的人该有多可怜。”
“本来想说世间不值得,但这事让蝶蝶知道了,就一切都值得!”
“对,既然没有人给超雄受害者家庭正义,那么蝶蝶就来了!”
李源夫妻两个脸上惊惧,想开口掩饰儿子这样的丑事时,向晚开口了:“方谷,看了这么长时间,不想出来说说你的故事吗?”
黑暗房间的男人听到自己的名字不由一愣,口中喃喃:“果然不愧为庄周梦蝶。”开始申请和向晚连线,很快向晚的直播间成了三屏连接。
李源刁心夫妇两个看着方谷一副想生吞活剥他的心都有了:“方谷,你把我儿子藏哪里去了!有什么你冲我来,别搞我儿子!”
方谷对李源夫妇两人的咆哮置若罔闻,直播间里的方谷头发胡子拉茬,就和大街上的流浪汉一样,衣服也跟个烂咸菜似的吊在身上。
比他外形更渗人的是他的古井无波的眼神,好像一汪看不到底的寒潭,谁不小心掉下去就会被冻死在里面。
“靠靠靠,看到这哥们的眼神,我才知道网上那句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这哪是深仇大恨啊, 这是不死不休!”
方谷看向庄周梦蝶:“其实我知道你能看出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了,但现在我想说出来,你就让我说出来行吗?我憋的太久,太想找人倾诉,整件事中我们一家才是受害者。”
向晚叹息的点点头:“好,你说。”
李源刁心夫妇两个连忙阻拦:“别让他说,他是混淆视听!主播,明明是我们拍得第三次算卦的机会!”
向晚:“你的儿子我会告诉你在哪,现在可以闭嘴了吗?”
“我!”刁心还想再说,向晚冷冷的看她一眼:“如果这次方谷不是和你们同一阶层的硬碰硬,普通家庭的孩子又会被你们用钱打发过去了是吗?”
这句话将刁心李源说的哑口无言。
方谷开始讲述他的故事:“我开了一家公司,和妻儿住在太湖水城别墅区,和李源家并不熟悉,邻居提醒过我们要小心他们家的孩子,不是个正常人,喜欢虐杀小动物。我儿子今年四岁,妻子在家带着他,平时要么带着去公司,要么带着去游乐场,或者在家里的院子里玩耍。”
“一个月前的下午,我接到警察电话,说我妻儿遭遇歹徒袭击,生命垂危,让我赶紧去医院。我那时的力气仿佛被抽空,站都站不起来,最后还是我的助手送我去医院,医生直接让我去太平间看人,妻儿送到医院就因失血过多死亡。”
想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方谷的声音依然颤抖:“我掀开了白布,妻子瘦弱的身体上前后被贯穿了十几处刀伤,四岁儿子的肚子也被刀捅了个大洞,里面肺脏清晰可见,生前他们该怎样的痛苦。”
“罪犯抓捕的很顺利,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打算逃跑,凶手就是李源刁心的儿子李凌,警察审问以及看了那天的监控后才知道他那天虐杀猫狗觉得无聊,生出个有趣的想法,干脆虐杀人类,大人的力气他尚且无法撼动,就将主意打到了孩子身上。而我在院子里玩耍的儿子,就成了他的猎杀目标。”
“他翻过了围墙来到我家院子里,拽住我在草坪上玩耍的儿子,狞笑着将刀插进了孩子的身体,孩子疼的痛哭,他却更恶魔的将刀在孩子伤口中搅动,正在客厅冲奶的妻子听到了孩子哭声立刻冲出来,结果被藏在大门后的李凌捅了十几刀!”
“十几刀啊!我的孩子妻子做错了什么,她们在自己家里被杀害啊!更可恶的是李凌因为未成年而免于刑事责任,李源刁心夫妇两个丝毫歉疚都没有,李凌在少管所待了几天后就被两人匆匆接回了家,回来后他还特别喜欢路过我家门口与我偶遇,大声告诉我当日杀我妻儿的感受。这样的人渣,我如何不恨,如何不恨呐!”
弹幕上此时网友们都纷纷义愤填膺:
“这种恶魔就该被枪毙!啊啊啊!”
“身为一个狱警,其实有时候很明白一些刑期已满放出去的犯人还会再杀人再犯法,但却没有任何办法。”
“为什么不给他们直接判死刑啊!”
“国家制定法律其实是保护了每个人的人权,开了这样的先河,以后这世道会乱的不行。”
“太难受了,明明方谷一家什么都没有做,却因李凌这样的超雄综合征毁了,事后对方一家丝毫没有歉疚,还放任儿子在受害者家属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