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他恶狠狠的上前，左右各扇了两人一巴掌，将她们从秋千上扇落。
    “鸡球哥好威啊！”跟班们拍手起哄。
    “跟我作对，哼，也不看看福利院里谁是老大！”
    鸡球学着大人模样，大手一挥，跟班们一拥而上，围着女孩乱抓乱打。
    “干什么！？”
    忽的，一声厉喝响起。
    “不好，是肥猪茵！”鸡球面色一变，招呼跟班们一哄而散。
    片刻后，
    一名中年女子，四十多年纪，身材臃肿肥胖，气喘吁吁的跑来。
    她伸手拎起两名女孩。
    不去看妹妹，而是对年纪大些的姐姐格外关心，没看出脸上有伤后才放下心。
    “婷婷，今晚有伯伯来看你，表现乖点知不知道？”
    肥猪茵低声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果。
    然而，婷婷不像其他孩子，看见糖果两眼放光。
    “妈妈说，不能乱吃别人东西。”婷婷冷冷说道。
    “痴线，你妈都死了，听她的干什么。”肥猪茵喝骂。
    “妈妈没死，妈妈睡着了。”婷婷的语气依旧冰冷。
    “哼！”
    肥猪茵冷笑，低语道：“看你那颠样，正好，你说什么别人也不会信。”
    入夜，
    一辆宾士开进院子，停在了福利院门口。
    曾经用作祷告的大厅，改成福利院后并排放着钢丝床。
    孩子们都已入睡，一片漆黑。
    肥猪茵拿着手电走过，没发现异样后朝楼上走去。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肥猪茵嘴角露出笑容。
    婷婷坐在浴桶里，两个中年妇女正在用肥皂清洗她的身体。
    作为妹妹的玲玲坐在一旁，如往常般安静，不发一言。
    但是，她们知道，若是两姐妹分开，就会发狂似的大吼大叫。
    “让玲玲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丁老板愿不愿意。”肥猪茵说道。
    “多一个还不加钱，他怎么不愿意。”
    “是啊。”负责洗澡的两人说道。
    “洗好了没，丁老板来了。”
    一名老妪进门，身后跟着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五十岁年纪，穿着一身格子西装。
    “快了快了。”
    两人加快了手脚，在婷婷身上使劲搓着。
    皮肤都被搓红了，婷婷仍旧不发一言。
    “这是什么？”一人低头看去，红色皮肤下浮现起白色纹路，又马上消失不见。
    “不用洗这么干净。”
    丁老板看着婷婷两眼放光，焦急说道。
    他从内兜里掏出一叠钞票，递到老妪手中。
    老妪正是福利院的院长，她拿到钱后眉开眼笑，脸上的褶子如菊花绽放。
    眼神示意，肥猪茵几人自然会意，转身离开。
    刹那间，房间里只剩下丁老板和婷婷玲玲两姐妹。
    嘭。
    破败的木门关上，丁老板迈步上前，笑着问道：“小妹妹，在福利院孤单不孤单啊，伯伯陪你玩游戏好不好？”
    “不要吵，妈妈在睡觉。”婷婷冷眼望来。
    “妈妈在睡觉。”
    站在一旁的玲玲同样出声。
    “还有一个！”
    丁老板的目光一直被婷婷吸引，没注意到一旁站着一名更小的女孩。
    三四岁年纪，和姐姐有七分相似。
    丁老板脸上笑容更盛，觉得身体燥热起来，不由松开了脖子上的领带。
    浴桶后面是一张大的弹簧床，被褥枕头整齐的摆放着。
    “天黑了，是该睡觉了。”
    丁老板脱下西装外套上前，喉结滚动。
    他的手摸上婷婷的背部，感受着少女肌肤的滑嫩。
    面对露骨的行为，婷婷的面色依旧冰冷，站在浴桶中不为所动。
    这一行为，让丁老板有些不爽。
    他是喜欢反抗的，越挣扎的他越喜欢。
    “买一送一，傻点就傻点吧。”丁老板掏出裤兜里的手帕，擦拭着脖颈处流下的汗水。
    吱吖……
    忽的，身后的木门打开，老旧的合页发出尖酸的声音。
    丁老板惊得一跳，转头望去。
    门外黑影重重，看不真切。
    “谁？！”
    丁老板皱眉问道，半晌都没人回应。
    “扑街，吓我！”
    丁老板回去关好木门，将插销锁住。
    转身正要继续，看到眼前的景象心中一凛。
    灰白的屋顶挂下来一盏钨丝灯泡，灯光昏暗却散发着热量。
    姐姐婷婷不知何时从浴桶中走出，和妹妹并排站着。
    头顶照下的灯光，却在双眼处投射出阴影，看上去她们的双眼处如深渊般黑暗。
    咯咯！
    木门又发出响声，
    丁老板不解转头，老旧的木门，在木板拼接处有一道道缝隙。
    最大的缝隙处，正有一颗眼球贴在上方，朝里张望。
    “……”
    刹那间，丁老板吓得双腿颤颤，刚刚腾起的火气全缩了回去。
    “鬼……有鬼啊！”
    丁老板颤声说着，踉跄着倒退。
    “鸡球！你们不想活了！”
    此时，一声尖利的怒骂自门外响起，随后是急促凌乱的脚步声。
    “肥猪茵来了，快跑！”
    鸡球和一众跟班逃窜，以肥猪茵的身材怎么追得上。
    嘎达嘎达！
    把手被拧动想要打开，可惜插销卡住，肥猪茵无法打开木门。
    “丁老板，丁老板，是一群捣蛋的小鬼，我已经赶走了。”肥猪茵隔着木门说道。
    “扑街，吓死我了！”
    丁老板浑身都被汗水浸透，怒骂着。
    门外的肥猪茵不停赔罪道歉。
    福利院的院子，那名老妪听到动静赶来，说保证不会再打扰他们。
    “我们几个守在过道，丁老板你慢慢玩。”老妪说道。
    “这还差不多。”
    丁老板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臃肿肥胖的身材。
    “热得要死，出了一身汗。”
    “小妹妹，我们一起洗澡吧？”丁老板上前，弯腰搂住婷婷的腰肢，想将她抱回到浴桶里。
    当丁老板俯身在婷婷耳侧的时候，又听到那句熟悉的话。
    “妈妈睡着了，别吵她。”
    “真是傻女，等会我会让你叫得很大声，正好把你妈妈吵醒，哈哈。”
    丁老板不以为意的说道。
    “妈妈醒了！”
    忽的，一旁的玲玲出声，脖颈如机械般扭转，看向门口方向。
    “妈妈醒了！”
    婷婷重复一遍，视线同样看向门口方向，看向丁老板的背后。
    “哈哈，还想吓我。”
    丁老板起身，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