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易可不会心慈手软,本来这一次他就已经想到过了要一次性的把对方给打服。
如果不是因为看在了对方的亲戚是孔部长的份上,说不定此刻他早就已经把人给送进大牢了。
还想要和自己谈条件,简直就是瞎了他的狗眼。
警察厅被封锁这件事传出去,瞬间就让不少人都嚼起了舌根。
“真没有想到军情处的人居然会如此的不冷静。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还不懂得低调二字怎么写。”
大部分的人其实都还是在幸灾乐祸,反正这件事情与他们都没有太大的一个关系。
就算跟军情处的人牵扯上了又能怎样呢,对方的背后可是孔部长啊,正常人都不敢去招惹的吧。
“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孔部长的身份地位岂能是他们能去比较的,况且孔营跟孔部长的关系也算不了太远,这一次我并不看好他们的行动。”
有心之人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一次就是孔营的问题,这个家伙都不知道已经惹来了多少麻烦。
警察厅的卢厅长在知道了孔营过来当副厅长时,曾经提出了强烈的反对。
只可惜当时孔部长为国府带来了大笔的资金,并且还提出了一些建议,让蒋总裁十分的满意。
所以大手一挥就同意了这一次的任命,不过却没曾想到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事情。
军情处这一次贸然间的出手,就已经让他们感觉到了匪夷所思。
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徐家而已,就算是在这金陵城里面都算不了是第一大家族,怎么突然间就会让军情处出面了?
“我了解这个小子,如果不是有着万全的把握,他是不会主动的出手的,看到最近这一段时间的宣传没有,估计就是他在背后捣的鬼。”
戴雨农把手里面的报纸给放下,然后乐呵的说道。
这种事情在他的眼里面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别忘了他本人经历了多少的风浪。
他也承认孔部长非常的难以对付,甚至就算是在蒋总裁的面前,他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可是有一点是所有人都没人够想到的,那便是他如今所做出来的这些事情,完全就是按照蒋总裁的命令来做的。
周天易所用的这些小伎俩,也早就已经征得了他的同意。
否则的话,就算是借这个家伙十条命,也绝对不敢欺上瞒下。
周天易就坐在了警察厅的办公室之中,随手就看着这些人的档案。
他办事向来如此,无形之中,把这些人的破绽给找到,然后再顺藤摸瓜把人给揪出来。
至于其他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太过于在意。
反正这些事对于他本人来说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应该怎样去做而已。
更何况这一次也不过是用一个借口,去彻底的把警察厅给封锁了起来罢了。
“我说处座,差不多也就得了,你都已经让这小子把我的警察厅给封了一个多星期,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手底下的那帮人就真的疯了。”
说到这里时,他也是有些无可奈何。
自己只不过是身为一个小小的警察厅厅长而已,即便他背后还有着大的势力,那也是,绝对不敢和军情处去计较的。
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一旦发生了,恐怕就再也没有办法挽回。
“你也不要这样说,正好可以趁着这一次的机会,把这个家伙给踢出去!”
戴雨农说着,谁都清楚这家伙早就看孔营不顺眼了。
“你说的倒简单,你以为我不想尽快的把这个家伙给踢出去吗?可是你要知道,现在站在他背后的是你我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他感觉到了非常的无奈,若非如此的话,又有谁能够令自己低头?
“所以我就说了,要把这件事情全部都交给这个年轻人去解决,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解决方式,我们就不需要再继续的参与进去了。”
戴雨农说道,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他们就是在故意的去针对孔营,但偏偏对方没有办法找的出来这件事情的漏洞。
“孔部长那边非但不会怪你,或许还会感谢你呢。”
说到此处的时候,戴雨农才叹了一口气说道。
他可是经常和那几位大人物坐在一起吃饭的,正巧他也已经理解到了对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想法。
如果这样长期的下去,的确会败坏孔部长的名声。
周天易已经帮助他们解决掉了非常多的麻烦,无非就是让周天易去当这个恶人,随后再由他来出面处置周天易。
“别忘了这一次他已经招惹到了孔家,但这个年轻人我还真舍不得把他怎样。”
卢厅长也是笑出声来,他当然也清楚的知道这家伙可是整个军情处里面的香饽饽。
靠着周天易的缘故,一向在追捕日谍当中处于下风的军情处居然扬眉吐气,这一下子就让很多人都感觉到了震惊。
同时周天易的名字也已经上达天听,一般人可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一个资格。
连蒋总裁都已经知道了这家伙是他的学生,如果在这种最为关键的时刻还去做出小动作的话,只会让自己难堪。
蒋总裁什么都不好,但是有一点是无可挑剔的。
那便是蒋总裁对待自己的学生以及核心的那些部下都很不错,至少就没有听说过有被区别对待的。
要知道周天易可是黄埔军校第十期毕业的精英,甚至才刚毕业就已经被直接挑选到了军情处里面。
本身蒋总裁就对这些人感到惋惜,毕竟不能够上战场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很有可能会给这些年轻人带来遗憾。
所以也会重点的去重点关注这些人,谁都不敢去赌蒋总裁会不会突然之间就询问一句。
其实这件事情对于孔部长来说根本就没有那么的重要,所谓的远房表亲也就不过如此。
能够当这个副厅长都还是看在了他本人的面子上,这就已经让他感觉到了非常的为难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