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爷孙二人就来到新展区大门。
“来这干什么?”
赵公望脑门上问号翻腾,“哎,你不会告诉我,那些宝贝在里面吧,我们刚刚离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犹如当今和商朝,能一样吗?”赵宇歪理邪说。
“当今和商……商朝?”
赵公望一愣,旋即,严词批驳,“切!三千多年跨度,你这不瞎比喻嘛,刚才距离现在不过十分钟啊!”
“哦,”
赵宇方觉比喻欠妥,继续诡辩,“二者的时间间隔确实有些许差异。”
“不是些许,是巨大差异,完全没有可比性。”
赵公望得理不饶人,“犹如……”
“爷爷,时间差异问题以后专题讨论。”
赵宇拍拍赵公望的手,“现在,我们让事实说话,事实胜于雄辩嘛。请您打开大门。”
“好,就让事实说话。我就不信了。”
言毕,赵公望轻喊一声,“熊猫小精灵,开门!再把灯都打开。”
赵公望心道,上次虽然不可思议,吃惊不小,但是,赵宇还是有一定的“作案”时间,可这次,仅仅十分钟,赵宇还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线,绝不可能再次发生上次的奇迹。
巧了,赵公望的想法步了赵灏和刘玉蓉的后尘,不过,这种情况导致这种想法,对于任何一个地球人都是一样的。
“好的,主人。”
熊猫小精灵银铃般地声音刚落,大门徐徐打开,新展厅灯光大亮。
“哗!”展览大厅的镜头扑面而至。
“喔……这……”饶是赵公望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视线里的奇迹震撼得目瞪口呆,语无伦次。
十分钟前所有的展示橱窗和陈列架上还一无所有的展览区,竟然被一看就是古香古色的各种文物古玩充斥得既满满当当,又疏密适宜,丝毫不嫌拥挤。
赵公望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份工作量,要他组织馆内工作人员摆放,安设,没有两三个月是完不成的,姑且不论那些悬挂在墙上的中夏水墨丹青和西洋素描油画安设的井然有序,错落有秩,整个展厅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没有一丝施工过后的痕迹,就是这些宝贝怎么入住门窗锁闭的玻璃橱窗,已让赵公望抓破脑袋也百思不知其解,只能用对待赵宇的老办法来应付。
那就是,别问那么多!接受眼前的事实!
于是乎,赵公望瞪了一眼赵宇过后,以“老夫聊发少年狂”的雄健步伐,冲向一个个橱窗,端详起一件件文物古玩,一幅幅艺术珍品,惊呼连连……
“哇!宋代磁州窑冬瓜大宝瓶,国宝级文物……”
“喔!商代青铜器妇好鸮尊,明德化窑回纹三足鼎,都是国之重器,想不当国宝都不行……”
“这!明万历嵌百宝龙纹罗汉床,大国宝,无价之宝……”
“天呐!明宣德青花缠枝莲纹碟,明弘治黄鼬太空瓶,绝品,国宝啊……”
“哇塞!清乾隆官窑粉彩梅瓶,国家一级文物……”
“嘘……清雍正海南黄花梨宝座,一级文物,价值连城啊……”
“嘶……明嘉靖小叶紫檀供桌,一级文物,又是国宝……”
“靠!明宣德铜雪花金朝冠耳方炉,绝世孤品,平生仅见……”
“苍天啊!明景泰掐丝珐琅玉壶春,清嘉庆荷花纹梅瓶,清雍正青花釉里红折枝果纹扁瓶,都是宫廷御制,皇室专用,百姓只能仰望……”
……
“天呐!埃及法老的《赛汉姆权杖》……”
“靠,斯贝恩王室《珍珠钻石王冠》……
“哇!达芬奇油画《圣母玛利亚与卷线轴》……”
“喔!莫奈的《音乐会》……”
“嘘……塞尚的《穿红背心的男孩》……”
“嘶……米开朗基罗的雕塑《普罗米修斯》……”
“苍天啊!毕加索的抽象画《马头》、《玻璃杯和罐壶》……”
“大地啊!梵高的《正开花的栗树枝》……
……
哇靠!好多世界失窃的文物和名画名雕啊!原来都被巴尔加等国际犯罪团伙劫掠了。
赵宇唏嘘不已。
赵宇耐心地陪着爷爷折腾了两个多小时,精神高度亢奋的老爷子才恋恋不舍地消停下来。
随即,赵宇将赵公望拉到馆长办公室,给他倒了一杯冰镇矿泉水,以平复老爷子无比澎拜的心潮。
“爷爷,您听我说,”
赵宇又给老爷子加满冰水,“这批文物,您先别忙着去省文物局登记报备,会吓着他们的,等我到京城请年家三兄妹帮我在权威部门那里说明情况,得到他们同意,并申请国家文物局给‘公望博物馆’一些永久性的特别许可,那时,您再去办理手续,就顺理成章了。”
“不错!”
赵公望颔首认同,“这批文物等级太高、数量又大,即便是有谭省长的指示,省文物局也要请示国家文物总局,得到上面的同意,才会批准我们收藏和展出。”
“我的意见,”
赵宇提出合理化建议,“还是按照‘公望博物馆’的收藏原则,永不出售国家文物,遵守国家文物局关于特定文物不带出境的规定,再按照老规矩,捐献一些国宝级的中夏文物给国家,为祖国的文物事业做点贡献。同时,欢迎国家文物总局和省文物局派专家前来进行文物研究,并为他们提供方便,”
“没问题。”
赵公望英雄所见,“实际上,按照‘公望博物馆’的文物收藏和展览原则,我们完全是用自己的资金,帮国家办事,做人民所想,利国利民,政府非常支持,省文物局艾传承局长一直对我们称赞有加。”
“这样,得到国家的支持,更有利于‘公望博物馆’的发展壮大。”
赵宇微微一笑,嘴角翘起一抹神秘的弧度,“毕竟,这只是我们一个小小的开端。”
“啊?”
闻言,赵公望心神巨震,“这才是开端?还是小小的开端?那我们的未来将……”
赵公望实在想象不出,只有眼睛里满满的震撼和脑门上浓浓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