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马华说完,刘光天又赶紧添把火,不打消马华刚才的念头,怕是就会因此得罪自己师父。
刘光天这时心里也在反思,看来最近日子刚好过一点,自己就开始飘了,这可不是好事,以后看来要时刻提醒自己谨言慎行。
听了刘光天后面一句话,马华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光天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何师傅真的有可能因为送的这几顿饭而收我当徒弟?”
“当然有可能!我跟柱子哥可是这么多年邻居,他是什么性格我还能不知道?
其实马华,就算是柱子哥现在不教你,你也可以偷偷师什么的,或者自己想办法练习练习。
就像你在家里,完全可以帮师娘做做饭切切菜什么的,这多少也能熟悉熟悉不是?”
刘光天话音刚落,马华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光天师娘在旁边说道:“小华,光天,你们俩等一下。
光天,我听你师父说过,你应该是八月份的生日吧?”
“对!我生日是八月二十四。”
“小华,你的生日是三月十五,人家光天和你是同一年的,这么算下来小华你应该比光天大五个来月。
小华,这么一算,你才应该是哥哥,怎么反过来叫人家光天哥哥?”
听自己母亲这么一说,马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光天说道:“光天,你不是说你是二月份生日吗?怎么会是八月份?
好啊!光天你一开始就骗我。”
见马华一脸悲愤的样子,刘光天就想笑。
他一把搂住马华肩膀,然后说道:“马华,你可不能瞎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谁不知道我是诚实守信小郎君,从来不骗人的。
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你还记得吗?当时是你开口就叫我光天哥,我那时就说了,让你不用叫我哥,叫我光天就好了,可是你自己要一直叫我光天哥的。
后来你问我几月份生日,我想着你都叫我哥了,当然不能比你小,不然你不就尴尬了嘛,所以我才随口说是二月份。”
听了刘光天的话,马华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天的情形。
那天邓阿四带着刘光天到马家拜师。
刘光天给马前程磕过头敬过茶之后,马前程向刘光天介绍他的家里人。
当时马前程见刘光天说话办事成熟稳重,就下意识忽略了刘光天的年龄,介绍到马华的时候,就让马华叫刘光天哥哥。
其实这事还真不怪刘光天,罪魁祸首应该是马前程才对。
马华也回想起了当时的情形,他很是不爽的说道:“这事都怪我爸,当时是我爸让我叫你光天哥的。”
“不行!光天,我叫了你这么久的哥哥,你现在必须叫来还我,你先叫声哥哥来听听?”
刘光天一把甩开马华拉着他的手,然后小跑几步,这才开口说道:“你想得倒是美,又不是我让你叫我哥哥的,我凭什么叫你哥哥,你要找人算账,你回去找师父算去。”
路上刘光天和马华打打闹闹,倒是不知不觉就到了菜市场。
刘光天和邓阿四中午在马家吃了饭之后,因为邓阿四喝多了,也就没在马家多待,刘光天扶着邓阿四回了四合院。
这也是碰巧了,刚扶着邓阿四走到四合院门口,居然就遇到刚被保卫科放出来的傻柱和刘海中。
看到两人,刘光天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爸,柱子哥,你们回来了?”
自从分家之后,刘海中就对刘光天没有好脸色,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今天也是一样,看了一眼刘光天,刘海中只是冷哼一声,然后转身就走。
刘海中走了,傻柱却没走,他非但没走,还过来帮忙扶着邓阿四。
“邓大爷,今儿跟谁喝酒啊?这看来是没少喝?”
邓阿四虽然喝多了,但是也不是醉的特别厉害,只是走路有些摇晃,但是人还是清醒的。
听傻柱问,就笑着开口说道:“跟光天师父喝的。
老马那家伙,天天咋咋呼呼的,以为多能喝,今天被你邓大爷给灌趴下了,以后看他还敢吹牛不。”
邓阿四的话,直接把傻柱给整愣住了。
刘光天师父马前程,除了是轧钢厂六级钳工,人家还是轧钢厂出了名的酒仙,听说年轻的时候巨能喝,三四斤白酒都不在话下,就算是现在年龄大了,身体没有年轻时候能扛,但是也有一两斤白酒的量。
而邓阿四却是个小趴菜,就三两左右的量。
邓阿四也知道自己不能喝,所以他在外人面前很少喝酒,傻柱还真不知道邓阿四的酒量,刚才真被邓阿四给镇住了,以为邓阿四真把马前程给喝趴下了。
傻柱愣了一下,然后对刘光天问道:“光天,邓大爷这么能喝啊?能把我们厂的酒仙给喝趴下?”
“柱子哥,别听我干爹的酒话,我干爹的酒量跟我师父比,那可差远了。”刘光天笑着说道。
“胡说!什么我的酒量比老马的差远了?刚才我都看到了,老马走路都打晃,肯定是喝醉了。”
“行!干爹你最厉害,师父酒量比您老差远了,这样行了吧!”
跟喝醉了的人有什么可掰扯的,他说是啥就是啥。
有傻柱帮忙,刘光天轻松多了,很快就扶着邓阿四回了后院。
家里没人,看样子刘光天干妈应该还在隔壁院陆四福家里。
刘光天只能扶着邓阿四进屋,然后给他脱了鞋子,扶他到床上休息,之后又给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边柜上。
把邓阿四照顾好之后,刘光天给傻柱倒了一杯水。
“柱子哥,你喝水!”
说着刘光天从口袋里掏出半包香烟,然后给傻柱递了一支。
傻柱美美的吸了一口香烟,然后说道:“光天,你知道嘛,今天你爸了你哥一个耳光。”
傻柱话音落下,刘光天都惊呆了,手里的香烟掉地上都没发觉。
“光天,掉了!你香烟掉了。”
听傻柱喊,刘光天才反应过来,他捡起地上的香烟吸了一口,然后才开口问道:“柱子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爸怎么可能舍得打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