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大师微微一笑,说道:“元施主,你心里清楚。我雷音寺向来不参与世俗之争,你们的事情,我们更不会插手。至于你的那些小动作,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元瑶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反驳。因为她知道,不了大师说的是事实。她之所以要借这个机会整合所有的势力,就是想要借此提升海西派的地位,成为这修真界的主宰。
而这个目标,显然是与雷音寺的利益相冲突的。因此,雷音寺绝对不会坐视她们的阴谋诡计得逞。
看着元瑶气得浑身发抖的样子,不了大师淡淡地说道:“元施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元瑶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怒气,说道:“不了大师,我等此来,是为了对付阿横和营地。他们乃是修真界的祸害,如果不除掉他们,只怕这修真界永无宁日。”
不了大师点了点头,说道:“元施主所说的祸害,请问阿横和营地又是如何祸害这修真界了。而且,你们这些人又有何本事能够对付他们呢?”
元瑶一愣,随即冷笑道:“不了大师,你这是在小瞧我们吗?我们这些人虽然不如阿横和营地强大,但如果我们联手的话,未必就不能对付他们。”
不了大师摇了摇头,说道:“元施主,你错了。你们这些人虽然实力不俗,但你们的心思太过复杂,根本无法真正联手。而且,就算你们真的联手了,也未必是阿横和营地的对手。”
元瑶冷笑道:“不了大师,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不了大师双手合十,平静地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元施主,我要奉劝你一句,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误了卿卿性命。”他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在每一个人的耳边敲响了一口洪钟,让人猛地惊醒过来。
元瑶怒道:“不了大师,你这是在与天下正道决裂,这便是雷音寺的态度吗?”
不了大师淡淡地说道:“元施主,你不要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我们出家人四大皆空,虚言恫吓,吓不到我们。既然你们来了,我也说一句。我天瑜寺是佛门清静之地,各位如果是来谈禅论道,我自然是欢迎之至。但是,如果有人存心不善,想在这里闹事的话,那我也只能用出些金刚怒目的手段了。”
说话间,他浑身气势一盛,如同一尊忿怒的金刚,让人不敢直视。
元瑶听后,脸色更加难看,但却无法反驳。因为她知道,不了大师说的是实话。他们这些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野心,而雷音寺却只想保持自己的清净与和平。
而这个目标,显然是与雷音寺及的利益相冲突的。因此,雷音寺绝对不会坐视她成功。
“此言甚妙!我睡了半天,最后还是觉得不了大师的话,讲得通透。”那星辰子恍如在梦中惊醒了一般,他冲着那不了大师一礼,又对身旁的道童大笑道,“记下来,把不了大师的这话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记下来,我们也好回去向师尊和掌教交差复命。”
唐肥亦道:“好好好。大师此言,妙极妙极。我唐门中人,向来每一笔账都算得清清爽爽,谁欠了我们的账,那是一定都会要回来的。信公子、元小姐、厉公子、阙二公子,还有凌凤凰小姐,难得见到你们,你们走之前,也该把欠我们唐门的账清一下了吧。”
慕容无伤亦是杀气腾腾,他对那凌凤凰道:“我们慕容世家对别的事不感兴趣,只是当年的账,也得算算清楚了吧。”
上官云凤只是冷冷地看着元瑶和一众昆仑、海西和魔神殿的人,笑而不语。
阿横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大乐。
唐肥、慕容无伤、上官云凤和刘病虎,都是他的至交好友,当年和他一起在血里火里杀出来的好兄弟,这些人又怎么会听元瑶等人的忽悠,转而来对付他?
不过,他也知道,唐肥、慕容无伤、上官云凤和刘病虎敢如此表态,这也说明,这些年来他和苏樱交好各派的努力没有白费。
否则的话,唐肥、慕容无伤、上官云凤和刘病虎等人也绝不可能在各大势力中占据高位,可以代表门派来表态。
而这个结果,无疑是对阿横和营地的一个巨大支持。因为这意味着,他们不再是孤军作战,而是有了强大的盟友。
元瑶看着这一幕,脸色更加难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计划竟然会失败得如此彻底。
她原本以为,凭借她的身份和地位,以及她背后的海西派的支持,她可以轻易地操控这些门派和世家,让他们成为自己的棋子。
但是,她却低估了阿横和营地的影响力。他们不仅在修真界中有着广泛的影响力,而且在各大门派和世家中也有着众多的支持者。
这让元瑶的计划彻底破产。她知道,如果她不能尽快想出对策,那么她在修真界的威信将会受到严重的打击。
元瑶的目光转向了阙独行,那阙独行一直是元瑶最狂热的追求者和支持者,他眼见元瑶的计划受挫,不禁大为恼怒,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刘病虎道:“不了和尚,你居然敢站到天下正道的反面,就不怕天道报应吗?”
刘病虎是什么人,他向来是恩仇必报,从来没有挨打不还手的道理,他立即便反击道:“天道报应?我又没有弑杀兄弟,奸淫虐待兄长遗孀,这天道报应怎么着,也轮不到我的头上。”
“你血口喷人?”阙独行被刘病虎揭了短,在众人面前抖露了他的丑事,不禁勃然大怒,“今天我非要和你一决雌雄不可。”
“阙公子,你太心急了。”那上官云凤笑道,“一来,这不了和尚没有说这弑杀兄弟,奸淫虐待兄长遗孀的是你,你这么急着跳出来,不是自承其事吗?二来嘛,我这话有些不中听,不知你愿意听,还是不愿意听呢?”
阙独行本来就是草包加炮仗,一下子便被绕了进去,傻呼呼地问道:“二来是什么?”
上官云凤道:“二来嘛,别说是你,便是你们中间任何一个,也打不过这么不了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