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几个女人一听就张大了嘴巴,张大草更是十分好奇的问道“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染上赌博了?这可不能沾呀,一旦沾上这玩意儿,卖妻卖儿卖子女都是理所应当的。一但沾上这玩意儿,那就等着妻离子散吧”。
张大花点了点头,说道“老四你说的是啊,可是那个刘刚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好不容易让自家姐姐设计,让我的儿子娶了结成了亲家。我的女婿也看在我这张老脸的面子上,介绍了一个钳工的工作。一个月少说也有20来块钱呢?可那个刘刚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每个月发的工资不是喝掉酒,就是和别人偷偷的去赌博”
张大花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对这个不省心的儿媳妇的娘家十分的头疼。喝了一口旁边的茶,说道“我是听我那个不省心的儿媳妇说的,好像是他的什么狐朋狗友把他勾搭到了京城,在京城的一个什么地方,输了好几百块钱。正巧那时候人家警察进来抓赌,就把刘刚给抓住了。听说得要判刑,得要把他们赶到西北去劳教”。
张桂香咋吧咋吧嘴说道“不会吧?就去赌博这么简单的一个事,就得要去抓到西北去劳教。”张大花连忙说道“嫂子,你可不敢这么说。现如今咱们国家执行的是严法,再者说西北那边缺少人啊,很多的罪犯都得去那改造,说是要建设什么新的城市?这还是我听我的女婿说的。”
张桂香点了点,对着张大花说道“弟妹,你赶紧说呀,后来咋的了?”张大花无奈的说道“我那个亲家和亲家母呀,十分疼爱他的那个儿子。想着我的女婿在城里面还是有点地位的,就想逼着自己的女儿来找我们老两口求情。你说这件事情我能干吗?上一次长江把他的岳父岳母也带到了京城里面,可把我和福海的脸都给丢光了”
三女点了点头,侄女秦京茹生完孩子,侄子媳妇的婆家就前去巴结,这件事情他倒也听张大花之前说过。张大草摇了摇头,说道“这老刘家的这两口子呀,怎么说?脸皮比城墙还厚。哪怕是我们这些当叔叔还有当伯伯的,有的时候都不敢去打搅京茹两口子”。
张大花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秀娟这丫头还是好呀,就是这丫头不长命啊。我生怕刘丹丹这个后妈对国栋这个孩子不好,就把孩子带到身边亲自抚养。那丫头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都嫁到我们老秦家了,就应该,唉,算了算了,咱们多吃多喝,不讨论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
几个女人非常的豪爽,也各自倒上了杯中酒喝了起来。张桂香笑了笑,说道“哎,对了,你的两个外孙女儿叫啥名字来着?高君…”张大花笑了笑,自己的两个外孙女儿,可是非常得他的人心啊。笑呵呵的说道“一个叫做高君雅,一个叫做高君瑶。都是我的好女婿起的名字”。
张桂香点了点头,说道“要不说人家是有大学问,比咱们这些农村人起的名字要好的听的太多了。五天后,那咱们得要早点儿去参加。弟妹啊,你这个女婿是真的不错,是咱们老秦家的恩人,也是咱们老秦家的靠山呀。”
不说老秦家这边杯盘狼藉,合家欢乐聊的非常的好。刘丹丹在宝城正和自家男人发脾气呢?刘丹丹指着秦长江的鼻子说道“你说你去救不救我弟弟?”秦长江黑着一张脸说道“我去,什么去呀?我就是一个工人,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啊”
刘丹丹紧接着说道“你没有?可是你的妹夫有啊。让你的妹夫帮帮忙呗,咱们都是一家人”秦长江冷哼了一声,说道“是我和我的妹妹和妹夫是一家人?而你不是。如果你把你身上的那颗心放在我们老秦家,你还算半个自己人”
刘丹丹呲牙咧嘴的说道“你你你居然这么说,枉我给你们老秦家当牛做马。去求求你的妹夫呀,你的妹夫有那么大的能量?”秦长江冷哼了一声,说道“刘丹丹,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我告诉你,人家妹夫重情义才和我们关系特别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话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看着秦长江发怒了,刘丹丹的心里面还是有一点害怕的。但旋即又想着自家母亲的嘱托,刘丹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就说一句,你救还是不救我弟弟?”秦长江冷哼了一声,说道“我救怎么样?不救你又能怎么样?你还敢威胁上我了,能过咱们就过,过不了咱们就拉倒”
刘丹丹哭丧着一张脸,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说道“好啊,你在外面有人了,是不是?我我和你拼了”刘丹丹朝着秦长江的脸上就挠了过去,秦长江被挠出了一个大口子。灼热的疼痛让秦长江呲牙咧嘴的,他朝着刘丹丹的脸上就是打了一巴掌骂道“不可理喻,你你真是不可理喻啊”
秦长江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但今天他是真的受不了。脸黑如墨,拂袖离开了租住的房子里。然后就回了轧钢厂分厂,他是真的不想再理这个泼妇了。刘丹丹委屈的蹲在角落里面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之后,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就去找自己的父母去了。
刘丹丹哭着眼泪就到了刘父刘母的出租房,这间出租房还是秦长江给他们租的。刘父刘母看到自家女儿被打了一巴掌,刘母非但没有劝慰,反而还不高兴的说道“你啊你,你怎么把你的男人给惹急了呀?你真是的,长江这孩子去哪了?他得要救救你的弟弟呀,我们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儿子”。
一旁的刘父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里面透露出来的意思是和刘母一致的。刘丹丹哭着眼泪说道“我又能怎么办呀?长江不愿意,我昨天偷偷的去了一趟秦家庄,公公婆婆也不愿意,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