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厨房里面忙活着,他其实是不愿意给李副厂长这个小人做饭的。刚才自家媳妇说的对呀,他也不想辜负高明提携的意思。现在傻柱的脾气可是改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一根筋的傻柱了。马改花出自书香世家,平常也给傻柱说了很多事情。
潜移默化之中,傻柱的性格也改变了很多。傻柱使出了自己十分的手艺,等到最后一个菜端上桌,高明笑呵呵的说道“来柱子,这里有酒,你还不敬李厂长一杯?”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他知道不能服了高明的好意,笑呵呵的倒满了几杯酒,端着碟子向李副厂长敬了几杯。
李副厂长笑呵呵的喝了,他看了看高明,又看了看何雨柱说道“我记得你们两个以前关系没有这么好呀,这是怎么了呀?”傻柱叹了一口气,说道“李厂长啊,以前是我傻柱的不对。当年我爹被逼离开了京城,我那时候小,压根没人管过我。您说十来岁的少年,还不是别人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嘛”
“就这样,我那时候被易中海这个王八蛋给骗的呀,把好人当做了坏人,把坏人当做了好人。就拿许大茂来说吧,在四合院里,每次许大茂惹着我,我捏着拳头就胖揍他一顿。易中海那个王八蛋就维护着我,导致我的脾气越来越大。”
何雨柱说到这里,自己也喝了一口酒,说道“我啊,到后来才觉得,这只凭着用拳头说话,那是要倒霉的呀。还好高明兄弟不计前嫌,让我和许大茂和好了。在这儿,我借着高明兄弟的宝地,给李副厂长您说声不是?要是以前我傻柱做的哪里不对?还请您原谅原谅”
说着又给李副厂长敬了一杯酒,李副厂长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好好,咱们以前的事情就翻篇了,以后咱们还是好同志嘛”李副厂长很满意何雨柱的态度,笑呵呵的就把何雨柱敬的酒喝了。
四个人喝了一会儿酒,感觉天色也已经差不多了,李副厂长就提出了告辞。三人一起把李副厂长送了出去,等到李副厂长看不见身影之后,高明三人才回了院。刚走到中院里,中院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
刘海中挺着那张胖脸,问道“傻柱啊,这李副厂长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许大茂在一旁撇了撇嘴,说道“没啥事,三大爷继续忙吧”说完,就和高明三人又回去吃喝了起来。刘海中被露了面子十分的不满,他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三个,这三个不尊重老人的人,他们真是混蛋”
看着许大茂三人这个样子,院子里面的年轻人充满了羡慕。虽然刘海中现在又成了三大爷了,但还是有一些人不敢惹她。刘海中觉得这些邻居们的眼神对他十分的蔑视,刘海中冷哼了一声,说道“看什么看呀,赶紧回家去?”
陈二在一旁撇了撇嘴,说道“有本事和那三位说去呀,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算什么英雄?”刘海中冷哼了一声,他看着陈二说道“陈家小子,你说什么?”陈大民拉了一下自家儿子,尴尬的说道“那个三大爷,三大爷,这孩子年轻,口无遮拦,您老人家别见怪呀”
刘海中冷哼了一声,背着手就回家去了。陈二朝着刘海中的背影呸了一口,陈大明拉着自家儿子也回家去了。张万山摇了摇头,说道“看来,这以后啊,许大茂他们三个的位置,在这个四合院里无人能及了。年轻人之中,他们三个是领头羊”众人纷纷点了点头,都觉得张万山说的有道理。
兄弟三个回去继续吃喝了,在酒桌上,何雨柱有些不高兴的说道“高明兄弟啊,虽然你今天对我是好意,但我还是得要说一句,那个李副厂长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轧钢厂里面和寡妇勾勾搭搭的,和他交往还是得要留个心眼”。
高明吃了一口菜没有说话,把目光看向了许大茂问道“大茂,你怎么说?”许大茂喝着脸红脖子粗的,他看着高明,又看了看傻柱说道“和寡妇勾勾搭搭的,又有什么不好呀?你小子也好意思说,人家李副厂长好歹和寡妇勾勾搭搭的,以前的你呢?贾东旭残了,你和秦淮茹那个活寡妇还勾勾搭搭着呢?”
“男人嘛,哪个男人不好色呀?李副厂长这个人虽然毛病一大堆,但我能看的出来,只要你有才能,哪怕是你和他有矛盾,这个李副厂长还会破格的录用你的。这样的人啊,拿古代的人说,是一个雄主。傻柱啊,社会不是拿拳头说话的,也不是心善就能混的好的。”
喝了一口一旁的茶水,许大茂说道“这个李副厂长啊,要是你在他手下立下功来,他不会磨灭掉你的功劳的。你再看一看那个杨厂长,你觉得那个杨厂长正直,对,这一点我是承认他是真直。但正直的人最遭恨,最容易遭人的不喜欢”。
傻柱摇了摇头,他不明白难道善良一点不好吗?这个李副厂长天天在轧钢厂里面勾勾搭搭的,印象多不好呀。说这个李副厂长还收礼,这不更是一个混蛋吗?高明在一旁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社会上,就是适者生存这四个字。人家李副厂长有人给他送礼,那是说明人家有本事啊”。
“李副厂长还能和普通工人打成一片,杨厂长这人在我的感觉里面倒是有一些高高在上的样子。所以我有些不喜欢这个杨厂长,这个李副厂长倒是一个好的。咱们仨是兄弟,我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哪怕是你要讨厌一个人,但不要明面的表露出来”
傻柱有些挠了挠脑的,他们不明白,这俩人一唱一和的,想要说些什么?但一旁的许大茂则是听清楚了,许大茂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说道“真不愧是工程师啊,瞧这话,说的真有道理”。许大茂现在真的感觉到了,他和高明真的是一类人。良禽择木而栖,为了自己的目的用尽手段,这又能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