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璘抬头看了一眼身材窈窕,杨柳细腰,长着一张狐媚儿脸的晴雯,
笑着打趣道:“怎么今儿这么乖巧了?”
晴雯瞬间面色羞红,扭捏道:“公子……我……哪日不乖巧了!”
贾璘闻言,微微一笑道:“这倒是,如今可比刚来的时候,乖巧多了!”
说罢,也不用晴雯服侍,自顾自的脱掉了长衫,里衣,钻入了木桶之中。
晴雯羞怯的来到贾璘身后为其按揉的肩膀。
好在,此时屋内有放着染着两个煤炉,温度适宜。
贾璘深吸了口气,感受到身后晴雯竟缓缓的靠近了自己,不由得一愣。
却在这时,便听到晴雯羞怯的声音响起;“公子,奴婢……奴婢也可以伺候的公子的。”
“只是公子以后,不要再去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才好……”
听闻此话,贾璘顿时一愣。
心中顿时反应过来,恐怕是这几日与金氏纠缠。
也让这个小丫头心中起了心思。
不过,眼前的晴雯终究还是小了些,贾璘还是下不去手。
只盼着再过几年才是。
想到这般,贾璘伸手握住晴雯的手,笑着打趣道:“好啊,你如今竟管起主子的事来了!看来是想要当姨娘了!”
“呸!”
晴雯闻言,顿时俏脸一红,便将素手伸了回来,羞恼道:“公子又说这些话羞我……”
说罢了,又低下头去,喃喃自语道:“奴婢只希望以后,能一直陪着公子,伺候公子,便心满意足了!”
贾璘闻言一愣。转头看了一眼晴雯。
见其面容真挚,不似作伪,心中亦是有几分感动。
原著中的晴雯,便是如此,虽然脾气坏了一些,但是行事作风,还真是这般直来直去的。
想到这,贾璘不由得拿过她的手,安慰道:“你有这份心,那便是极好的了!”
说罢,他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瞧着晴雯那张狐媚儿般娇俏的脸蛋,心中一动。
命晴雯低下头来,在其耳边轻轻低语了一阵,晴雯面色瞬间一红。
忍不住往水下瞧了一眼,见贾璘脸上的期待之色。
只得轻咬红唇,羞着脸照做了。
……
入夜,宁国府内。
贾珍面阴沉的站在祖宗祠堂外,看着跪在里面,终于忍不住说了实话的贾蓉贾蔷二人。
怒斥道:“废物!愚蠢的东西,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贾蓉贾蔷二人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贾蓉醒了过来,只是腿上依旧有着伤。
今日那般时候,二人哪里敢将事情原委道出。更何况贾珍当时已经气昏了头去,
哪里又肯定听二人‘狡辩’,只顾着拿起棍子打,二人都是疼的昏死了过去。
如今醒来被罚跪祠堂,这般冷的天气,跪上一夜,只怕是明儿便没了去!
一时间,二人没了法子,只好将前因后果通通招了!
“两个蠢货!”
贾珍大骂了一声,脸上愈发愤怒起来。
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步,立马转身朝着赖升吩咐道:“你,马上带人,去把那厮拿过来,若有人问,便说他在酒中下毒,刻意陷害蓉儿和蔷儿……”
这……
贾蓉贾蔷二人一愣,面面相觑。他们怎么没想到呢
这事只要按在贾璘头上,一切问题不都解决了?
什么下药,都是贾璘那孽畜干的!他二人原只是打算请他吃酒,却反被设计陷害,如此,这厮岂不是要被族里杖毙?
这……好像也行!
“老爷……”
却在这时,只见赖升犹豫了一下,走到了贾珍耳边轻言了一阵。
贾珍顿时面色一变道:“此言当真?”
“东府那边都传遍了,说是那小子献了一个好方子上去,博了圣上赏赐,如今只怕是……”
赖升小声的解释道。
心中却是颇为懊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贾璘那小子,如何来的这般运气,竟然走了狗屎运。得了圣上的奖赏,日后只怕是更不好对付了。
闻言,贾珍面色无比的难看,他岂能不知道其中道理?愈想愈气。走过去照着贾蓉贾蔷二人便是一顿猛踹:“孽畜,蠢货!我打死你们……”
“老爷息怒啊!”
“老爷我们错了……”
“都是贾璘干的!”
贾珍一顿猛踹,直到气喘吁吁,这才不得不停下来,深吸了口气。
心中压抑的一股郁结之气,却是始终缓不下来。
东府那边的打算,他岂能不知?
无非就是政老爷家的大姑娘入宫几年了,老太太想着走后宫路线,维持贾家现有的富贵。
如今,贾璘那厮博得圣上的赏赐,老太太便是为元春打算,也定是维护于他。
他如今便是族长,再大也大不过老太太去……
“你去,到外头给我寻几个漂亮的,送入房里来,老爷要泄火!”
贾珍深吸了口气,瞪了赖升一眼道。
闻言,赖升连连点头,转身便带着家仆往外走去。
……
时光飞逝,转瞬间便已来到十一月中旬,临近过年。
贾璘在宁荣街上香料铺子,比往常人少了一些,各家各户,都在准备年货。
贾璘托贾芸备了几份年货,自己留下一份。其余的,一份送到舅舅家,一份送到李举人处,至于另外一份送到秦家。
如今几月过去了,虽然双方没有在联系。
但是上次既然有过许诺,如今已经过年,送些年货过去也是应有之礼。
想着,贾璘顺带又让仆人将煤炉香料等物品,一起装了一些送过去。
如今神京城中,已是入冬,天冷的异常,这些东西定是能够用的上的。
却说荣国府上。
王熙凤,薛姨妈等人也都在筹备的年货。
薛家世代经商,备的年货用品,自然不是寻常人家可以比。
一月前,薛姨妈便让人从金陵老家,运送了一大批珍稀的年货,预备着过年用。
只是可惜中途大雪,足足耽误了半月。
如今总算是送了过来,瞧着押解之人将十几辆马车停下。
薛家与贾家的仆人们,纷纷上前搬运货物。
薛姨妈在一旁指挥着,眼见雪下得越来越大,薛姨妈便让香菱去喊薛蟠过来。
没想到香菱却害怕摇头道:“夫人……薛大爷他……这几日又躲在房里了……”
闻言,薛姨妈顿时一愣,怒道:“好好的,他又是发什么疯了?你快去把他叫来,若不来,我回去定要他好看!”
香菱吓了一跳,心中又害怕薛蟠,只能应了一句,跑回到梨香苑里,在薛蟠门口徘徊起来……
“香菱……”
就在这时,忽然宝钗的声音传来。
原来宝钗眼见着雪越落越大,便你想着出去帮薛姨妈送把伞去。
如今却在这里撞见了香菱。
“小姐……”
香菱愁眉苦脸的将事情原委说给了宝钗听。
宝钗听闻一笑,道;“不碍事,你先给夫人带把伞去,我来喊他!”
香菱闻言,连连感激的接过伞,往薛姨妈哪里去了。
而这边,宝钗却是站在薛蟠的门口,连着摇头叹息了几声。
这哥哥也不知怎么了,像是痴病又犯了,难到又是如上次那般被人哄了?
这般想着,便主动敲了门,将薛蟠喊了出来。
薛蟠耸拉着大脑袋,一边往外走,一边低着头也不说话。
宝钗连忙上前询问他为何这般。
薛蟠却也是不回答,嘟囔了几声,便随着宝钗一同去了外头,帮着母亲指挥起仆人卸货。
“我得儿,你这是又怎么了?好好的,三天两头这般,这是糟了什么孽了……唉……”
薛姨妈见状,又是心疼,又是叹息。见状,宝钗连忙上前安慰起来。
良久,终于等到年货都卸完后。
宝钗这才拉着薛蟠,与薛姨妈一同入了客厅。
对薛蟠问道:“哥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我见你这几日又心不在焉的,可是又出事了?”
薛姨妈叹了口气,竟也是拉着薛蟠的说道:“我得儿,你究竟是有何事,不妨出说来,也我和你妹妹不担心才是!”
薛蟠闻言楞了一下,屏退了周边的仆人们。
咬了咬牙,这才缓缓出声道:“娘,妹妹,此事,我原不想与伱们说的,如今我只盼着求娘一件事才好。”
“这又是为何?你有什么事不能与我说的?”
薛姨妈楞了一下,不解的问道。
薛蟠犹豫了几许,忽然出声道:“娘,咱们把香菱那個丫头送给璘哥儿如何?”
此言一出,薛姨妈和宝钗顿时一愣。
薛姨妈皱了皱眉头;“浑说,我瞧你是被那璘哥儿哄骗了,怎么如今说出这等胡话来。你难道忘记了,你为了香菱这丫头差点把命丢了,咱们一家子从金陵搬到这边。怎么如今这般容易便要将她送人?此事不行,我不答应!”
薛蟠闻言一愣,摇头叹了口气。
一旁的宝钗见状,心中不由得一紧,自家哥哥什么性格,她可是太清楚了。
为了香菱这丫头犯了这么大事,前些时日,为了收香菱入房里。每隔一段时间,便要与母亲闹上一闹。
如今这般,岂是改性了不成?
怎么成日里想着把她往外送了?
“哥哥,到底是何事。难到是璘兄弟拿了你什么短处不成?”
薛宝钗思索了一阵,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