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近卫部队,他们…,算了,让他们前往战场吧。”
正在处理文件的王明看着手中的一张申请表,那是一张正在前线作战的部队申请的撤退申请表,他们的部队已经在前线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后续的那些伤员需要回到后方接受心理与身体方面的全方面治疗,而他们剩下的战线,王明在思考了一下之后就准备由他的那些凡人近卫队来补充了。
说起来,他的那支凡人近卫队的历史也是非常悠久的了,从第二十一军团刚刚建立的那些年这一只凡人辅助军团就建立了,作为一支特殊的凡人辅助军团,他们实际上的战斗任务并没有多少,他们的任务实际上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王明的安全。
但是王明作为基因原体当中的一个强大的永生者,当然,这是他的兄弟们认为的,给他安排一支凡人部队保护他实在是太过于的多此一举了,不过这几百年以来,王明依然保留着这一支凡人辅助军部队的编制,因为这是他的老朋友为他留下的遗物,何塞因德尔,这个凡人在王明心中的分量是非常大的,他不仅仅是王明的第一任凡人辅助军部队指挥官,也是王明最信任的凡人指挥官。
王明可以将自己的安全就全权的交给他,而他也并没有辜负王明对他的信任,原体近卫部队那寥寥的几次战绩之中,他们每一次面对的都是可以让凡人的心灵瞬间崩溃的怪物,但他们没有一个人退后一步,他们面对的那些邪魔坚持将原体保护在自己的身后,即使那名半神并不需要他们的保护。
如今为了弥补战场的空缺,王明也是将这一支第二十一军团最特殊的凡人辅助军部队拉了出来,他打开了自己的战术终端,看着自己刚刚发给原体近卫部队的命令,他看着原体近卫部队指挥官的名字,那是个姑娘,她也信因德尔。
王明自然认识这个小姑娘的,他甚至可以说出自己曾经还抱过她,一晃百年已经逝去,王明看着那个名字他出神了好一会,大概有着一分钟的时间,这一分钟的时间之中,他思考了很多的事情想起了从他们穿越以来到如今的一切,然后他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战术终端,他盯着自己房间中那神皇的浮雕与那华丽的圣吉列斯壁画。
他就这么看着,他看着那浮雕之上帝皇将自己燃烧着火焰的金色巨剑指向那些恶魔的场景,鬼使神差的他也拉起了自己身边的永存,然后莫名其妙的指向了房间中的某个角落,而就在他将永存指向房间中的那个角落的瞬间,一道金色的火焰突然燃烧在了永存的刀锋之上。
那火焰顷刻之间点燃了昏暗的房间,如同太阳一般的光芒是如此的耀眼和如此的温暖,那光啊,仿佛就是那神皇曾经行走于人间的光芒,他再次出现在了皇宫之中。
当那金色的光芒再次出现在神圣泰拉之上的时候,那一切在他照耀之下的邪魔将无处遁形,它们在这金色的光芒之下,将无法再隐藏自己那邪恶扭曲的身影,它们将在这金色的光芒之下痛苦的哀嚎,将在那金色的火焰之中化为飞灰。
而就在王明的刀锋之上金,金色火焰燃烧起来的瞬间那个角落之中,一个如同干尸一般的东西突然显露出了自己的身形,它那空洞的眼睛看着王明,它看着照耀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金色的光芒,它对于这一切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它并不明白王明是如何发现它的,作为一个极尽特化的恶魔,它非常相信自己的能力并不会让王明感受到它的存在,但是王明还是发现了它。
此时此刻,无需多言,王明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自己的办公桌边上,当他的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那头怪物的脑袋已经掉落在了地上,而是怪物的无头尸体之上,那金色的火焰燃烧着,不过片刻就将其的尸体迅速的燃烧成了一片的飞灰。
“恶魔?皇宫里面怎么可能混进恶魔?虽然有一部分禁军和寂静修女被调到了前线,但是皇宫区中还剩下一群灰骑士和不少的禁军和寂静修女啊,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是还不等王明思考出那些恶魔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皇宫之中就传来了一阵阵枪炮的声音,皇宫之中的那些自动防御系统被激活了,同时守卫皇宫的那些凡人部队也开始了行动,大量的凡人部队在皇宫之中四处的奔跑着,前往这一个个出现问题的区域,而王明在花了一秒钟思考情况之后也是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走出房间之后,王明看着四周那些奔跑的凡人士兵,他第一时间将这些凡人士兵们全部组织了起来,然后花了一分钟的时间制定皇宫区的防御部署,把所有的部队都分散了开来,将兵力的利用做到了最大化。
而在得到了王明的命令之后,那些凡人部队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他们不再是一批批的去支援那些出现问题的区域了,而是紧急的进入了自己被规定的防区,开始如同之前一样进行防御,皇宫区的防御步骤是非常的完整的,王明所做的也只是将那些凡人的情绪安抚。
毕竟如今皇宫区之中守卫的并不是第二十一军团的部队,他们虽然也是一群非常勇猛的战士,有着大量的源自于那个辉煌时代的部队番号,但是皇宫区之中如今出现的变故,实在是太过于巨大了如今,皇宫区的每一片地区都有大量的入侵迹象,就如同第一次泰拉围城战的时候,那群叛徒兵临皇宫区的时候一般,这很难不让他们产生一些惊慌或者是不安的情绪,不过只要有着正确的引导他们就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绝对可以面对任何的敌人。
而就在王明安排好了那些事情之后,他就赶紧赶往了皇宫之中的王座室,他实际上并不担心帝皇爷会被刺杀,但是他担心的是帝皇爷会被那些东西“杀死”,他对于帝皇爷如果被杀死之后有一种猜测,那就是空间之中的一把交椅之上会多出一个神明,一个神明,将会坐上那代表着亚空间神秘的神座。
那个神明王明的心中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毁灭之神,黑暗之王,那代表毁灭的邪神,那人类的邪神,就如同基里曼曾经担忧的事情一样,如果皇宫之中的王座室有一天真的走出了一个东西的话,那那个东西也不一定是帝皇了。
不过这只是王明内心的一点小小的担心而已,王明相信那些东西并不能奈何帝皇爷,再怎么说祂老人家也是可以硬扛混沌四神的存在,那些鬼东西怎么可能对帝皇爷他老人家造成伤害?王明心中担心的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可能性,以及如果真的王座室之中出现什么变故的话神圣泰拉的情况会有什么变化。帝皇爷如今绝对是和神圣泰拉建立了一定的联系的,作为人类信仰了万年的神明,作为那人类意志的化身,祂在人类的母星之上被信仰了万年,绝对是与圣神泰拉有着一定联系的。
而就在如今的王座室之中,禁军正在不断的感受着面前敢于闯进王座室的那些混沌阿斯塔特与恶魔,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这些家伙在进入王座室的一瞬间就应该被帝皇爷的力量杀死,但是它们依然杀了进来,不过这些家伙并不能真正的靠近那黄金王座,它们甚至不敢直视那王座的一个小小的边缘。
它们惧怕直视黄金王座,仿佛它们只要看一眼的黄金王座,它们就会直接被瞬间杀死一般,而那黄金王座之上的圣人,在看着黄金王座之下的战斗的时候,祂并没有任何的动作祂也并没有说任何的话,祂还是如同一具枯骨一般高坐在黄金王座之上,祂那如同枯骨的身体胸口微微起伏着,祂的心脏还在跳动,祂还在呼吸,祂并没有死,祂还活着,祂也必须活着,无论是为了祂,还是为了整个人类,祂都要活着。
而就在那些恶魔的数量越来越多的时候,在恶魔的后方突然燃烧起了一道金色的火焰,火焰顺着恶魔与混沌阿斯塔特一路燃烧住了王座室之内,但凡是沾染到这金色火焰的恶魔,或者是混沌阿斯塔特都会被直接燃烧成一团的灰烬,这些东西压根就无法抵挡住那些金色火焰的燃烧。
王明从各个阿斯塔特战团的旗帜的边上走过,他穿过了永恒之门直接进入了王座室之中,他盯的那些还在警戒着禁军,这一次的混沌部队的刺杀绝对会让这些禁军变得更加的保守,他们绝对会认为这一次的混沌刺杀是他们的失职,但是如今,王明也并不是在需要考虑这些的时候了,他看着黄金王座之上的帝皇爷。
他并不明白帝皇为什么不在那些恶魔进入王座室的一瞬间就将其全部灭杀,他看着黄金王座之上的帝皇,他只觉得如今的事情仿佛有点诡异,为什么?为什么帝皇那可以直接让一个凡人瞬间失明的光芒,并没有将那些恶魔杀死,这非常的不正常。
“后面…”
而就在这时,王明的脑海之中突然传来了帝皇爷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一些疲惫,也带着一些痛苦的感觉,就像一个被折磨了很久的人正在说话一样,王明也是立刻就听从了这道声音,他直接转身永存在身后的虚空中一下挥舞,瞬间又是一具无头的干尸掉落在了地上。
王明看着那地上正不断的扭动的尸体,那尸体的手中握着一样东西,那是一把由黑曜石制作而成的匕首,那把匕首之上,各种亵渎的符文与混沌的标志雕刻在上面,很显然,这东西是一把针对永生者的武器,王明毫不怀疑,就以如今混沌对于他的态度,这玩意儿如果是普通的永生者被来上一下的话,那绝对会瞬间被弄死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这东西很危险。”
王明看着那恶魔尸体手中的黑曜石匕首,他想起了帝皇爷的身份,帝皇爷祂老人家也是一名永生者呀,虽然王明不相信这东西真的能杀死帝皇爷,但是很有可能让已经吊了万年命的帝皇爷得到一次复活的机会,一次让祂成神的复活机会…,王明想到了这里,他将自己手中的永远握在了手中,然后用刀尖直接将那把黑曜石匕首刺成了碎片。
而就在王明毁灭那把匕首的时候,一名身穿着黑金色动力甲的禁军突然走到了王明的面前,他向着王明点了点头之后,就直接将那黑曜石匕首的碎片收集了起来,然后带走了这东西实际上并没有资格被放到皇宫区地下的牢房之中,但是由于这东西刺杀基因原体的特殊性,以及目前实在是没有太好的地方处理这玩意了,所以说这东西还是被放到了皇宫区地下的监牢之中。
“我知道你的疑问,我目前实在是没有力量分出来,那四个东西在这次的战役之中对我的攻击增加了,祂们想要将我的注意力全部聚集到祂们的身上,放心,那些家伙也不敢让我成为那个东西的。”
就在王明看着那名穿着黑金色动力甲的禁军离开的方向的时候,他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凡人一般的身影,那身影不是别人,真是帝皇爷的化身,对于与王明相见帝皇爷还是非常喜欢用祂这个样貌的。
“那四个东西…,帝皇,真的没问题吗?”
王明对于如今的帝皇爷,还是抱着一些担心的,毕竟这可是四个混沌邪神的围攻啊。
“祂们不敢的,放心,这次的刺杀也只是那些东西逗逗阿巴顿而已,阿巴顿目前作为一个祂们非常喜欢的玩具,祂们自然是想多玩一会儿的,放心吧,这次的战役结束之后祂们也不会好过的。”
帝皇爷的化身拍了拍王明腰间的动力甲,然后微笑着向着王明说道,虽然帝皇爷的语气非常的轻松,但是王明从祂的语气之中听不出任何的轻松,他只能听到疲惫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