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惠脸上的泪水都被一扫而空,何雨柱这才松开搂抱。
江惠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快速的跑到了一边。
气道:“你无耻,之前你就答应过我了,咱们要约法三章不许碰我。”
何雨柱道:“我只是帮你擦眼泪,对了,你为什么要哭呀?”
江惠脱口而出:“还不是被你气的。”
何雨柱问:“我哪里气你了?”
“明知故问。”
何雨柱知道要是说这个,自己是理亏的。
然后连忙道歉,赔了不是,江惠脸上才好看一下。
“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以后不许碰我一根手指头,听到没有?”
何雨柱皱着眉头问:“要是碰到了怎么办?”
江惠呆了一下,恶狠狠地说:“我就在你饭菜里面吐口水。”
“那不是便宜我了吗?”
“你真够流氓的。”
江惠嚷道:“我就给下老鼠药,毒死你这个老流氓。”
何雨柱装做很受伤的样子:“你怎么这么歹毒,我都伤心死了。”
“哼,活该。”
何雨柱还想说什么,就听到自己房间里面电话铃响起。
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接电话。
江惠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双手捂着脸。
今天真丢脸,先是吃了自己的口水,然后又被何雨柱抱着亲了脸。
面对何雨柱那个滚刀肉,自己说他骂他都没有用。
对何雨柱真是气的牙痒痒,气他骗了自己的感情。
可是这还天天要面对他,不能把自己的苦恼告诉任何人。
何雨柱接过电话,站在江惠门前,问:
“怎么又哭了?”
江惠倔强地抬起头,嚷道:“才没有。”
何雨柱道:“没有就好,我有事情要出去,就先走了。”
“你干嘛去?”
“你管我?”
江惠气道:“死外边才好。”
何雨柱只是丢下一句:“啊,你真歹毒,不和你闲扯,我出去了。”
看着何雨柱出去,江惠气的哼一声,嚷道:
“准是和女的鬼混去了,臭流氓。”
电话是白玲打来的,已经查到庆老三和卢秀华两个人的地址,要何雨柱前去,晚上一起抓铺审讯。
何雨柱先是来到派出所,和白玲会合。
“卢秀华住在南营房三条胡同里面,进去之后的第2家。”
“能确认庆老三在院子里面吗?”
白玲摇摇头说:“不能。”
何雨柱也就没有再多问,想一想也是,如果自己是庆老三,肯定也不会轻易的露面。
只是自己当时已经查过,没有找到庆老三,这一次的抓捕,应该也抓不到庆老三。
何雨柱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咱们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卢绣花,估计很难抓到庆老三。”
白玲也道:“是啊,只希望能从卢秀花的嘴里问到庆老三的线索。”
这时候已经是下班后的时间,还要等到晚上,就是担心打草惊蛇,庆老三在这附近还有暗哨,怕惊动了他们。
两人在派出所里面还要继续等着,一起用了晚饭,何雨柱进了里间。
躺在白玲的单人床上,还有一股香喷喷的味道。
“你晚上值班就在这睡?”
白玲说:“是啊,我一般还能睡大半宿。”
派出所晚上会留下两个人值班,一个睡在前面的接待大厅里面,外面有人喊了才会起来。
白玲作为所长,就可以睡在自己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
基本上不会半夜再爬起来,还能保证充足的睡眠。
何雨柱看了一眼后面的墙壁,只留了一个小小的气窗,自己都钻不进来。
“可惜,你们这房子后面怎么不留窗户呀。”
白玲刚开始还不明白,瞥了一眼后面的墙壁再看何雨柱那贱笑的样子。
瞬间就明白了,要是留了窗户,何雨柱这个坏蛋准会从窗户爬过来。
嗔道:“你个坏蛋,这可是派出所。”
何雨柱笑道:“我知道呀!”
“哼,不理你了,咱们该去南营房了。”
何雨柱从床上起来,把棉被给捋好,然后出来发动吉普车。
何雨柱说:“等明年我过来给你开车吧。”
“派出所可请不起你这一尊大神,再说了,你属于街道管辖的干部,江汉阳肯定不会让你来派出所的。”
距离江汉阳成为代主任,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何雨柱早已经想好了退路。
过了年自己肯定不会是街道的干部,哪怕去研究所看大门,也不想继续留在机械厂。
开车来到南营房,距离三条胡同还有一段距离之后就把汽车停在了路边。
两人下了车,很快来到三条胡同的一端。
这里已经有两名公安同志守着,白玲问:“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卢绣花进了院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胡同。”
白玲点点头说:“准备行动。”
虽然知道,院子里面多数是没有庆老三,不过,一切以最谨慎的态度去进行。
白玲带头,来到卢秀花家的外面,何雨柱也放开精神力,确认里面只有卢秀花一人。
果然和猜想的一样,庆老三不在这里。
两名公安同志翻进了院子,一人给开了门,然后堵着门,直接喊话。
卢秀花也刚睡下,慌张地起来,先是问了两句,确认外面是公安也就打开了屋门。
“你们干什么?”卢秀花问。
关同志进屋子里面搜查一番,确认没有庆老三躲起来。
“庆老三呢?”
“什么庆老三我不认识。”
“你说你不认识庆老三?”
白玲说:“我们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这时候还否认,不给予配合,就可以定性为庆老三的同党。”
“我”卢秀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跟老三那都是成年烂谷子的事情了,没有了新鲜感之后,他也不上我这来,都是去狐狸精那里了。”
“狐狸精?是谁?”白玲问。
卢秀花说:“狐狸精叫做胡秋梅,住在白纸坊西街的造纸胡同。”
所有人都有些惊讶,南营房在朝阳门的外边,那白纸坊西街在京城的西南角。
这一下直接横穿成了京城,庆老三这一下躲的还真够远。
白玲反复问了几遍,卢秀花诅咒发誓,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庆老三要是躲起来,多数会在狐狸精那边。白玲点点头,然后安排人给卢秀华铐起来,带上车,路过派出所的时候把她送进去,然后两辆吉普车再出发。
一路无话,很快赶到了白纸坊西街,停了吉普车之后一行人都下来。
先是两人快速地去造纸胡同另外一端守着,何雨柱跟着白玲往里走。
胡秋梅也是一个单独的院子,趴在墙头上看过去,屋子里已经熄灯,然后公安就翻进去。
何雨柱放开精神力检查,然后就露出满意的笑容。
公安很快叫开了屋子,一个俊俏的姑娘打里面出来,还别说,真有三分狐狸精的风骚。
胡秋梅很是镇定,说:“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凭什么上我家来?”
“庆老三呢?”
“什么庆老三我不认识?”
“你说你不认识庆老三?”
“不认识还犯法吗?犯了哪门子的法?”胡秋梅的态度很是嚣张。
两面公安同志进去搜了一下,出来之后摇摇头。
胡秋梅更加的嚣张了,嚷道:“你们虽然是公安,也不能这样,我还没有嫁人呢,往我身上泼脏水,以后我还怎么嫁人?”
白玲这时候有些踌躇,胡秋梅是庆老三的女人也是卢秀花说出来的。
可信度并不高,这没有找到庆老三,就准备收队。
何雨柱问:“地窖搜了吗?”
有名公安同志说:“看过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何雨柱是故意这么问的,刚才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了。
现在已经是5月份,家家户户的地窖早已经被清空,里面一般都不会存食物。
那名公安同志也就是掀开地窖,打开手电在里面绕了一圈,确认里面没有藏人,也就没有下去。
不管胡秋梅是不是庆老三的女人,暂时还是铐了起来,准备收队,然后带回派出所审问。
何雨柱给白玲打个眼色,然后说:“我有些拉肚子,你让同志们先走一会我开车带你回去。”
“就你事多。”
白玲说过之后吩咐其他人一起坐车回去,自己留下来。
何雨柱去了一趟厕所,出来后白玲就问:
“你搞什么鬼?我跟你说,你要是这时候乱来,我可不愿意。”
何雨柱笑道:“你说什么?什么是乱来?”
白玲伸手拍了他一下,嗔道:“你留下来是要干嘛?”
何雨柱说:“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些什么动静,你有没有听到?”
“什么动静?”白玲问。
“我刚才感觉脚底下有动静。”
这是一个单独的院子,地窖口就在偏僻的角落,但是,那只是地窖的一角。
地窖的整个空间就在院子的中间的下方。
何雨柱说脚底下有动静,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异常,总要有个理由解释一下。
“你说地下有动静是什么意思?”
“我说底下可能藏着人。”
白玲气道:“那你刚才叫他们都走了干嘛?”
何雨柱道:“有些东西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感觉特别灵敏。”
白玲顿时想起来了,自己之前看过何雨柱的档案,知道他是一名国术高手。
顿时就想开了。
何雨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会国术的事情,这才把其他人都支走。
白玲说:“你也太小心了,即使会国术,也不是什么大事。”
何雨柱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会国术的?”
何雨柱之前从来没有在几个女人跟前说过,这也就是家中的徐慧真,徐慧芝和赵月珍三个女人知道而已。
其他人顶多知道何雨柱曾经跟着孙铁学过摔跤。
白玲这才察觉自己说漏了嘴,说道:“你说了这么多,庆老三在哪?”
何雨柱见白玲不想说他是从什么渠道知道自己会有国术,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
先进了旁边的偏房在角落里堵上了一个大的缝隙。
白玲问:“这里是地窖的通风口?”
何雨柱点点头:“我能感受到这边的风声。”
既然白玲知道自己会国术,显露一些异常也没有什么问题。
堵了通风口,何雨柱看到角落有一些麦杆。
就抱了一些柴火放在地窖门口点燃了一些之后,把点燃的麦秆丢进地窖里面。
然后盖上地窖门,浓烟就留在了地窖里面。
过了没有两分钟就听到地底下传来剧烈的咳嗽声音。
白玲笑道:“还是你这个办法好。”
“我这也是就地取材,这家竟然还烧柴火。”
京城里面冬天取暖都是用煤炭,也就是蜂窝煤。
只是现在每个人每个月的定量是不多的,只有20来斤。
很多人就会把平时的煤炭定量省了下来,留在冬天的时候再用。
平时就买木柴,也会买一些麦秆用来引火。
地窖中有人喊道:“我投降,赶紧把火弄走。”
何雨柱打开地窖门问:“是庆老三吗?”
“是是我,我投降了。”
何雨柱点点头对于白玲说:“是庆老三的声音。”
白玲道:“先把你的武器丢上来,然后再慢慢的爬出来。”
底下的庆老三无奈,把手枪从地窖门丢了出来然后说:“别开枪,我投降了。”
白玲掏出手枪指着地窖口道:“慢慢的上来。”
庆老三一直都在剧烈的咳嗽,然后沿着木梯子往上爬。
很快就露出了头,双手举着眼泪横流,没有了之前在前门的威风。
何雨柱道:“哎吆,这不是庆三爷吗?怎么有空来这地窖里面安歇了?”
庆老三哼了一声,叫道:“姓何的,你少得意,你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
白玲用枪指着他,何雨柱就从白玲腰间拿出手铐,把庆老三倒闭双手铐了起来。
然后才说:“你的好日子现在就到头了。”
何雨柱问:“是谁指使你去警告我的?还要报复我的亲人?”
“没有人指使。”庆老三很是硬气地说。
何雨柱一声冷笑,让庆老三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说是吧,我把你推到地窖里面活活的烧死也没事。”
“你”
庆老三环顾一看,眼前只有何雨柱和白玲两个人在。
心中就有些打怵,这时候公安破案,可不讲究什么人权。
各种手段能上的就上,就看犯人是不是能够坚持到底。
何雨柱看到庆老三眼珠子到处转,就知道对方还心存侥幸。
拿块破布堵上庆老三的嘴,在他的后背上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