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谁不知道你爹是谁,还能有人反对?”
吕晓宓白了他一眼,高兴地转身出去了。
很快时间来到了10点前,何雨柱看了一下时间,这才起身去了会议室。
机械厂一共有5名领导一个正厂长,剩下还有4位不是副书记就是副厂长。
原本三人小组已经开过会议,讨论了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工作,形成了共识,今天也就是开会走个流程。
何雨柱来到后,只有沈厂长没有到了,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过了两分钟,沈厂长这才走过来。
沈厂长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就着之前的议题开始开会。
之前都有默契,倒也没有谁反对,一项接着一项议题,都是顺利通过。
等所有议题都通过之后,沈厂长说:“各位,还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没有的话,我们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
沈厂长刚刚想起身,还有何雨柱说:“等一下各位同志,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
“何厂长有急事?”
何雨柱点点头说:“是有件事情,吕晓宓同志工作认真负责,尤其是在最近的工作当中任劳任怨.”
刚开始是一阵吹捧之词,何雨柱自己念的都有些尴尬,吕晓宓还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把自己夸成了人民公仆。
何雨柱本着我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其他人。
把吕晓宓给自己写的文件念完,所有人面色就古怪起来。
已经收到风声,吕晓宓也干完这个星期之后,下个星期就会调到街道去上班,不再担任何雨柱的秘书。
还以为是一次正常的调动,可是这个时候,何雨柱竟然提出要给吕晓宓提一个级别。
如果吕晓宓不调走,这件事情还有些不好办,要知道机械厂里面一个萝卜一个坑,所有的位置都已经塞满了。
吕晓宓虽然关系很硬他的资历不够,要不然也不会成为股级干部,担任何雨柱的秘书。
要知道所谓的股级干部只是在原单位有用,这是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出了原单位,别人都不承认。
要知道正规文件里面科级下面统称办事员。
从行政30级,到19级一共有12个级别,全部都是办事员,只是级别不一样而已。
这里面根本就没有股级干部这一种称呼。
常务副厂长章亚杰说:“吕晓宓的级别是不是有点不太够呀,到了副科级就是行政18级了。”
旁边的副书记张洪亮咳嗽一声,才说:“吕晓宓这位同志还是蛮上进的。”
然后端起搪瓷茶缸喝起茶来。
章亚杰会反对,何雨柱并不意外,因为章亚杰背后的关系和吕书记不对付。
排名最后的段飞是个透明人,几乎不会反对任何的意见。
“我觉得可以给吕晓宓同志加担子,在街道里面可以发挥出更好的作用。”
反正下个星期就调走,段飞这个时候才不会反对。
“我同意,吕晓宓是个好同志。”
心中有些感慨,吕晓宓有个好父亲。
这件事情到此结束,沈厂长问:‘大家都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就散会。’
众人摇头。
沈厂长说了一句散会,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
“何厂长,请留步。”
何雨柱停了下来,其他人已经出去了,屋子里面只剩他们两个人。
章亚杰说:“何厂长,你也知道,我今天不是针对您。”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工作当中有意见,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章亚杰今天要是不反对,反而变得奇怪了,反正多他一票也不多,少他一票也无所谓。
章亚杰能够和自己解释一句,把事情说开了就好。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吕晓宓敲了两声内门,然后打开走了过来。
“这就沉不住气了?”
吕晓宓摇着何雨柱的手臂问:“事情怎么样了?”
“当然没有问题,只是章亚杰投了反对票。”
吕晓宓只是哼了一声不以为意,反正5个人当中只有一票反对,事情当然会顺利通过。
摇着何雨柱的手臂,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天,分享了她的喜悦。
说了半天感谢的话,何雨柱才让她拿着文件去走流程。
吕晓宓能提升一级,成为副科,其实这一步跨越是好几个级别。
自己已经把事情给递交上去,到了街道里面就看江汉阳会如何操作,估计会让他十分的头疼。
吕晓宓提升到副科,组织流程现在也不是时候。
可是何雨柱就是弄出了这个文件来,现在当家是江汉阳,收到这个提案,他肯定会左右为难。
之前吕晓宓只是办事员,去了街道后,就很容易安置。
无论到哪个办公室都可以,可吕晓宓要是成为了副科长,那就是实质上的干部,必须要安排到一个合适的岗位上。
而且现在江汉阳和吕书记处在蜜月期,不把吕晓宓安排到一个比较舒心的位置上,就让吕书记心中不快。
时间来到十一点多,吕晓宓敲门问:“你中午想吃什么?”
何雨柱看了一下手表,然后起身道:“我有事,下午就不来了,你自己吃就好。”
吕晓宓问:“不要我跟着吗?”
何雨柱摇摇头:“不用了。”
吕晓宓还想问,何雨柱已经拎着包出去了。
气的一跺脚:“大坏蛋,这又去祸害谁家的姑娘了!”
还真让吕晓宓猜着了,何雨柱今天终于清闲了下来,自己已经晾了娄晓娥和江惠很多天。
再不出现,估计江惠的感情就淡了。
文化宫里,临到下课的时候,江惠已经心不在焉频频往窗户外面看。
心中很是急躁,最近几天何雨柱都不来找自己了。
难道他移情别恋,喜欢上其他的女孩子了?
何雨柱虽然面相老一些,不过是一级炊事员,工资高,待遇好,是结婚的优秀人选。
这么年轻,工资都比大学生还要高,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也不知道哥哥给自己找个什么工作,要是自己也有了工作,以后嫁给何雨柱就是双职工,过上幸福的生活。
眼下就有个问题,何雨柱为什么这么多天就不来找自己呢。
终于等到了下课,江惠有些忐忑的收拾东西,等人走了差不多了,然后问旁边的娄晓娥。
“你老实说,是不是和那个何雨柱谈对象了?”娄晓娥气道:“你少胡说,才没有,我已经很多天都没有见过他了。”
江惠没有从娄晓娥的脸上看到了什么异常,反而有一种幽怨。
“他没在找你吗,你们两个不是谈对象?”
“当然没有了,谁知道他死哪去了。”
娄晓娥也是一肚子的怨气。
已经很多天何雨柱都不来找自己了。
他要是来,心中还有些担心,何雨柱会趁机要了自己的身子,那样以后都不能嫁人了。
何雨柱不来的时候,娄晓娥反而有些想念他,想念何雨柱霸道的亲自己,让自己很是沉迷于和何雨柱的亲昵之中。
每一回都弄的自己心痒痒,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心中七上八下的。
两人聊着何雨柱的话题,然后一起收拾东西从文化宫中出来。
没有看到那辆熟悉的吉普车,两人心中都有些失望,然后摇了摇手,互相告别。
转过弯来,进入了另外一条街道,忽然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十分熟悉的吉普车。
何雨柱来找自己了?
忽然一扫之前的郁闷,内心中充满了喜悦和幸福。
顿时心情大好,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吉普车副驾边,趴在车门上。
俊俏的脸庞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柱子哥,你来了?”
何雨柱很抱歉地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最近一段时间工厂里面事情比较忙,我都没有时间。”
江惠这才打开车门,坐在副驾上,转过身来问:
“没事的,你当然要以工作为主,今天没有招待餐吗?”
“今天没有,所以我才有时间出来。”
何雨柱之前告诉江惠,自己在食堂工作,当然不是给人家炒大锅菜,而是专职做小炒。
现在已经接近12点,大锅菜勺已经做好了,在没有做招待餐的时候,何雨柱才能从厂子里出来。
每天也就是中午的时间才有这个空,几乎晚上都是有招待餐的。
这样就可以解释自己为什么一个厨子中午的时候反而有时间出来陪江惠。
有了何雨柱的解释,江惠心中的疑虑顿时消去,反而还要安慰何雨柱。
“你工作忙,当然要安心工作,抽空陪我就好了。”
“别说这些烦心的事了今天请你吃西餐好不好?”
“好啊。”
江蕙答应之后,然后又说:“其实简单的吃顿饭就行了,不用花太多的钱。”
“没事,今天高兴,偶尔吃一顿好的,咱们先去吃西餐,然后看电影。”
何雨柱发动汽车,然后开往老莫。
能来老莫这里吃饭的几乎都是年轻人,三五成群,高谈阔论。
更多的就是像何雨柱这样一男一女,两个正在搞对象的小青年。
点上两个套餐,两人聊了起来。
江惠说起自己马上就要参加工作,以后就有工资了。
就问:“是不是要去那个利民机械厂?”
江惠想一想再说:“好像是的吧,我哥说的不清楚,只是说给我安排好工作了。”
江汉阳要把吕晓宓调走,然后安插他的人,成为自己的秘书。
这种事情自己也很难去反对,即使自己反对,江汉阳也会借助他自己的职务,不会让自己顺心。
何雨柱心中暗暗叫苦,搞不好江蕙就要变成自己的秘书了。
自己的谎言很快就要戳穿,到时候,江惠过来报到,岂不是就穿帮了?
毕竟自己没有说是在机械厂上班,而是在轧钢厂。
到时候,江惠发现自己是个骗子,那么之前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江惠容貌也不比吕晓宓差,更何况,还是江汉阳的妹妹。
自己要是能把她拿下,也能报复江汉阳。
何雨柱又问了几句,江蕙也说不清楚,只是说,他哥哥比较忙,没有时间和他交待。
现在他也不知道去什么厂,也不知道是什么岗位。
江惠说:“好想和你是一个单位,以后就可以天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
说到最后,江惠的脸红了起来,一起休息睡觉的话是说不出来的。
何雨柱也笑着说:“是啊,我也想和你一起上下班,不过即使咱们是两个厂,那也不碍事,我可以去接你。”
江惠轻轻的嗯了一声低下头去解决自己的牛排。
两人各有一杯红酒,喝完之后何雨柱没什么事江蕙的俏脸就红扑扑的,显得更加的娇俏。
两人从老莫餐厅出来,再来到了大华电影院。
随便买了两张下午场的电影票,又买了一些瓜子花生,也没有往前面凑,而是坐在了后排的位置。
等电影正式开始,掀起中间的把手,江惠把头枕在何雨柱的肩膀上。
何雨柱搂着她,过了一阵,从香肩上滑落,来到了腰间。
然后慢慢地沿着往上,很快触摸到起伏的曲线。
刚刚沿着山坡往上爬,江惠用胳膊一夹,就禁锢了何雨柱的大手。
虽然不能继续向上攀爬,不过何雨柱的先锋部队还是很灵活。
分成了五大军,在山坡上四处搜索。
江惠顿时羞涩地叫道:“柱子哥,别这样,这里面的人太多了,别被别人看见。”
何雨柱在江蕙的耳边小声地说:“你看看那边。”
江蕙顺着何雨柱的指点面向了侧方。
那里正有一对青年男女,借着黑暗环境的掩护,旁若无人的互相亲吻。
这时候的男女虽然很多的时候很保守,但是也有大胆开放的时候。
尤其是夏季,两口子在路边的小树林里,利用花丛的掩护,都可以行周公之礼,进行造人运动。
在电影院当中也都是如此,后排的这些座位上,大家都有了默契,互相之间间隔的远一些。
江惠羞道:“可是.”
何雨柱已经低下头,把她的小嘴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