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雾团给龙兴带来的危险信号,让他不敢小觑。第一时间出手就放大招。龙神金钟化作太乙困阵直接罩住鬼脸雾团。
龙兴的精神力掌控着龙神金钟,额头上一股股浩瀚的精神力从泥丸宫中输出,那龙神金钟也是逐渐的变得炽热起来,与此同时,一种极为玄妙的感应,突然出现在龙兴的心头...
八极太乙门逐渐开启,将那旋转的鬼脸雾团包裹其中。在太乙玄阵启动后,龙兴的心头那种玄妙感应更加强烈,旋即精神力感知着那金钟内的情形,在这时,他似乎隐隐间能够感受到金钟器灵的情绪。
“吼!”
那龙神金钟器灵这时候仿佛明白了什么,龙目之中,冰冷的凶芒猛然暴射而出,死死的盯着太乙阵中的鬼脸雾团,而其额头处的那龙鳞符文,也是越来越明亮...
“吼!”
龙神金钟器灵仰天发出一道咆哮龙吟,额头处的灵印,猛然紫金光乍放,犹如一轮耀眼的金色太阳一般,在这虚无的金钟空间中,冉冉升起。
伴随着金钟器灵额头处的灵光芒越来越璀璨,龙兴心中的那丝玄妙感应也是越来越浓,半晌后,眼前突然一花,精神一阵恍惚,待得再次出现时,已是一处极为陌生的空间。
龙兴的意识已经进入了太乙阵内,这里四周都是弥漫着紫金黑色的火焰,而他附着在金钟的灵光之上,面前的鬼脸雾团则是身处这无穷无尽的紫金火焰正中。
“该死的龙族!”
紫黑色的火焰空间之中,突然传来鬼脸雾团愤怒的叱责之声。旋即狂风呼啸,一条异常庞大的黑色魔体,缓缓的从那紫金火海之中升腾而起,然后翻腾着,目光冰冷的望着灵海之内的金钟器灵和龙兴。
龙兴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那条浑身处在紫黑火焰中的鬼脸魔体,片刻后,深吸一口炽热空气,心中已然明白,这里是龙神金钟器灵和自己的灵魂世界,它要在这里,磨灭鬼脸雾团,或者消融他的意识,从而将他控制消灭。
龙兴的魂体抬起手掌,瞥了一眼略显虚幻的手掌,脸庞上,却是古井无波,心神一动,泥丸宫中再次输入浩瀚的灵魂力量,在其身下形成一方莲座,而其魂体盘腿坐在金钟器灵的蛟龙额头上,漆黑双眸紧紧的盯着紫金火海之内的那鬼脸魔体,冷笑道:“魔御府的孽障,有什么招便使出来!”
“吱吱!“”
闻言,鬼脸魔体顿时发出一道愤怒的吱吱声,他翻滚的魔体释放出浓郁的黑气,试图抵抗那烘烤的紫金光芒。
而在它的愤怒声中,这片太乙阵的空间之内,金钟器灵也是一声龙吟,紫黑色的火焰顿时疯狂暴涨,然后铺天盖地的对着鬼脸魔体暴涌而去,那般声势,极其骇人。
面对着鬼脸魔体的疯狂攻势,龙兴脸色倒是异常的平静,毕竟这里识自己和金钟器灵的主场。这种时候,拼的不仅是灵魂之力,还拼的是意志,谁能坚持到最后,那么他便是最后的胜利者,这些年来,龙兴早就练就了不动如山的坚韧与冷静,真要拼起来,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
鬼脸魔体的实力惊人,浓郁的黑色能量,有一种强烈的腐蚀力,即便龙兴的精神力包含了七彩的能量,也有一部分灵力被那黑色的毒素侵蚀着。
淡龙神金钟器灵释放的紫金火焰,天然形成一种焚天熔炉,专门针对这雾气一样的魔灵体。
鬼脸魔体释放的浓郁毒素在太乙焚天阵阵,被烧的滋滋冒烟。
紫黑色的灵魂火焰暴涌而来,一圈碧绿色的火焰罩,也是徐徐将鬼脸魔体包裹着,燃烧的雾气扩散而出。
最后化为一丝丝气雾,散落在太乙阵中,任由紫黑色火焰烘烤,那毒素也是慢慢地被烈焰吸收。
龙兴感触着炼化后的黑色毒雾,那一丝力量与自己的不同,这鬼脸魔体不知道是魔御府什么样的存在,惊人的耐力和实力让龙兴震惊。
这场决顶级的交锋,方才刚刚开始...
墨绿潭之中,远处的蛇媚等人,一脸紧张与疑惑的望着远处,那里,龙兴突然停止了一切举动,双眼,居然也是直接闭上。而且,更令她们诧异的,是在龙兴面前的那鬼脸雾团,也消失在那一片墨金色的金钟罩内。
此刻,雪蓝感受着身体,刚刚对鬼脸雾团的攻击,被对方轻松化解,而且那家伙极为凶悍。
但此时,那家伙,也是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原本悬浮在墨绿潭半空的身影,现在,却被龙神金钟包裹进去。
“怎么回事?”蛇媚皱了皱黛眉,低声问道。
“那家伙被扯进了金钟罩中,是另外一种模式的战斗,应该是那精神域空间的战斗。”狐仙已经看出了端倪,作为制造幻域的强者,狐仙能体会到其中的风险。
“幻域灵魂交战?”闻言,蛇媚脸颊微变,灵魂交战,一般只有灵魂体的力量强大到了某个层次方才能够拼斗,但这种拼斗太过凶悍,一个不慎便是将会对灵魂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甚至,还会出现一些令得灵魂力量逐渐减弱的后遗症,因此就算是一些真正灵魂强者,也不敢轻易的与人展开灵魂的交战。
但龙兴修炼的龙神金钟就是将魂灵体化神,形成金钟的一种攻击和防御的方法。
虽然鬼脸魔体实力强大,灵魂体也超出常人,但在龙兴的龙神金钟内,有了金钟器灵的掌控,也从实力差距上弥补了他们之间的差距。
龙兴本就是天级层次的魂灵体,在加上龙神金钟的加持,与那魔御府的鬼脸魔体不相上下。
“现在担心也是没有用,这种时候,随便惊扰魂灵体,便会造成反噬,后果极为严重,只能等他们自然结束...”雪蓝体内的章台夫人,此时出声道。
蛇媚眉头紧皱,但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几个人当中,她对龙兴的担忧更甚,听了章台夫人的话,只能在心中一声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