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这次是小刘拉着曲苗去的【战斗环】。
曲苗很不情愿。
她俩的姿态就像是……大家经常能在街上见到的，一位苗条柔弱的小姐姐，牵着一条雪白大狗。
要回家了大狗还没玩够，小姐姐怎么拽，它就是低着头、四爪生根，小姐姐压根拽不动。
这个比喻很不礼貌，但是从体型上来看，就真的很像。
曲苗低着头，整个下颌都压在桌面上：“你要去找你的小鲜肉，你自己去呀。
你现在已经敢于主动去找他，我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了。
关于这一点我很欣慰。
但我真的不想去了……”
然后就被小刘软磨硬泡的，陪着她又去了一趟。
小刘是想旁敲侧击的打探一下，不在加班是否真的和张相有关。
【战斗环】十分热闹，好名声已经在总局那边传开了。
不出外勤的探员们都会过来训练。
但其他人并没有【衡量】的职业技能，【战斗环】地下的那些怪异、秘灵，的都是五阶以上，探员们却大都是五阶以下。
昨天张相就注意到了这一点，连夜联系了原市局的老教授。
老教授现在跟郭老交情极好，看着郭老的面子，连夜送来了一批低阶秘灵。
老教授专门打电话叮嘱张相：“这些都是我亲手培育的好孩子。它们给秘安局打工可以，但你得保证不能累着它们、不能伤害它们。
我不定期过去检查，如果让我看到它们受了委屈，我马上带它们走！”
张相自然是满口答应。
所以今天在【战斗环】，前来磨炼的人分成了两队。
一队是比较理性的，安安稳稳的寻找和自己位阶相同，或是稍低一些的进行战斗。
这一队由普通的业务人员负责。
另外一队则是想要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
总局那边已经传开了，【战斗环】可以将高阶压制到和自己同阶，然后进行战斗。
高阶的战斗技巧和战斗思路，都要远超自己，对自己磨炼提升极大。
而且还不需要“越级挑战”，这样的好机会难得呀。
这个时期从总局到分局，探员们都还很年轻，不但热血而且有追求，所以张相这一队的人数爆满。
张相一个人忙不过来，他全力负责维持各个战斗房的运转，而维持秩序这些简单的事情，就交给了其他人。
而且因为忙不过来，今天还专门从总局那边调来了八个人帮忙。
小刘拽着曲苗过来的时候，一听说是找张相的，维持秩序的同事就一指队伍：“排队去。”
“我们之前是同事……”曲苗刚说了一句，维持秩序的便道：“那也得排队，别想着走后门插队。”
新来的不认识她俩。
“好吧。”曲苗和小刘也没辙，老老实实排队。
终于轮到了她们，曲苗站在小刘前面。维持秩序的同事问道：“几阶？”
曲苗懵懂回答：“二阶。”
同事便在她背后一推，曲苗就一个踉跄闯进了一间战斗房。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维持秩序的同事用对讲机呼叫张相：“二十号房，二阶。”
曲苗在战斗房里用力砸门，小刘在外面也赶紧解释：“我们不是来磨炼的，我们是来找人的。”
同事有点不耐烦：“怎么不早说？白白浪费一个名额。”
她正要开门把曲苗放出来，战斗房内已经开始了，一头秘灵被【衡量】压制到二阶放了进去，曲苗欲哭无泪：我说不来嘛，你非要我来，呜呜呜……
同事对小刘两手一摊：“来都来了……”
小刘捂着脸，感觉没有一顿黑珍珠的大餐，自己和曲苗的友谊就该到头了。
“你、你把对讲机给我，我要跟张相说话。”小刘还想努力拯救一下姐妹。
同事递给她，小刘呼叫了一声：“是我，我是小刘。”
“听出来了。”
“那个……我们来找你，结果误会了，曲苗又被送进了战斗房。”
“啊？”张相也很意外：“我看看，还真是她……她是真不擅长战斗呀。”
不用张相说，小刘也看到了。
曲苗在二十号战斗房内正被狂虐。
即便是同为二阶，曲苗都不是秘灵的对手。
“你能不能把她放出来？”
张相沉吟了一下，道：“我送她一份礼物吧，弥补一下她昨天的伤害。”
张相感觉今天的【衡量】刷的很顺手，每天使用的次数估计又增加了几次。
看到曲苗后，灵机一动：不仅可以刷【衡量】，还可以刷【借贷】啊。
这头秘灵是四阶，老教授亲手培育的牵牛花。此时正展开了几十道藤蔓，像鞭子一样抽的曲苗到处乱蹿。
忽然，曲苗感觉自己好像“突破”了！
但是又有点不像。
位阶似乎并没有提升，但力气大了很多。
硬要描述的话，就像是有了两个自己的力量！【借贷】不但可以自己使用，也可以给别人使用。
张相把曲苗明天的力量借来了。
曲苗顿时信心大增，嗷呜一声张牙舞爪的朝秘灵扑过去。
然后只坚持了三分钟，又被牵牛花追的到处跑。
张相无奈摇头，战五渣啊。
但——这一位乃是刷技能的先天圣体！
张相第二个【借贷】落下去。
将后天的力量也借来。
曲苗立刻觉得，拥有了三个自己的力量。
信心又回来了！
啪啪啪！牵牛花鞭子不停落下。
砰砰砰！曲苗胖拳乱挥。
张相整整借来了四天的力量，叠加在曲苗身上，她才勉勉强强战胜了牵牛花秘灵。
二十号战斗房外面，小刘和维持秩序的同事看的是目瞪口呆。
同事就很纳闷：你说这个胖丫头资质差、水平低、战斗素养落后，可是她能一次、两次、三次的不停爆种提升力量。
这几乎是相当于传说中的临阵突破了。
可是她的战斗是真的辣眼睛。
随便换个外勤探员上去，最多第二次爆种的时候就赢了。
百思不得其解啊。
小刘就更不用说了，她知道姐妹是个什么水平。
这接连的爆种，难道是……张相所说的礼物？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可是张相是怎么做到的？！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张相在小刘眼中，神秘的程度更高了。
哗啦——
二十号战斗房的大门打开，曲苗脸上、脖子上带着几道鞭痕，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来。
“原来，战斗的胜利，感觉这么好！”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外面所有人都用古怪的目光看着她。
小刘赶紧把她拉走。
两人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在【战斗环】的门口等着。
午饭休息的时候，张相出来了，小刘急忙上前：“是你停了我们的加班？”
小刘没有耐心旁敲侧击了，索性直接问出来。
“是啊。”张相随口回答。
小刘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就这么承认了？你是隐藏大佬，这个时候不应该顾左言他，想方设法隐瞒着掩吗？
你怎么就直接认了呢！
张相奇怪的看着她：“你不高兴？还想继续加班？”
“绝对没有！”
张相耸了下肩膀：“那不就得了，走，吃饭去。”
张相在前面走，小刘在后面跟着，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曲苗有些不明白，悄悄问她：“他能停了咱们的加班？吹牛b呢吧。”
但小刘没有来的就认为，张相说的是实话。
她忽然快走了几步，在食堂门前拦住张相，咬着嘴唇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相微笑一下：“你干嘛要知道呢？我怕麻烦。”
说完，他就从小刘身边绕了过去，进了食堂。
小刘很纠结，曲苗上来迷迷糊糊问：“他不是张相？”
“他是。”
“诶……”曲苗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
下午六点下班的时候，小刘还在纠结，曲苗实在看不下去了，用力拍了她的后背一下：“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喜不喜欢他？”
小刘抿着嘴，幅度低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点了下头。
“那不就结了？喜欢你就追，你管他到底是什么人？”
曲苗在给别人出主意的时候，一向是直接而智慧，但换了自己……她怕是未必比小刘好多少。
两人聊着走出了单位的大门，小刘突然就走不动路了。
曲苗领先了好几步才发现身边的姐妹人没了，诶了一声左右回头去找，发现小刘站在路边，望着某个方向。
那边，张相正跨上一辆重型机车。
机车整体呈墨绿色，有暗金色的线条装饰。油箱、发动机、排气管，都显得强壮有力，整体风格充满肌肉敢。
而张相下班后，换上了一身定制的黑色西装，搭配白衬衫、黑领带。
此时正将纯黑的头盔戴在头上，咔哒一声扣上带字卡扣。
然后他拧动油门，轰隆轰隆的暴躁音浪中，机车飞驰而去。
整个过程，在落日的金色余晖中，仿佛一只烧钱无数的广告大片。
几乎是完美的诠释“西装暴徒”的概念。
小刘从小就是个乖乖女，但是学生时代、尤其是高中时期，也曾经幻想着如同电影中的那些镜头，自己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搂着“他”得腰，驰骋在城市的立交桥上，或者在林间、田埂、铁路桥……
那个时候年少的梦想不曾实现，但是在毕业后的这天傍晚，好像梦想就要照进现实了。
小刘想起来网上有个说法，所谓的爱情，都是始于颜值，敬于才华，合于性格，久于善良，忠于人品。
自己好像正好相反，始于才华，最后终于颜值！如果说以前她还不那么确定，自己对张相的感觉就是是什么，这一刻忽然就确定，我沦陷了。等到张相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城市道路的车流中，小刘忽然回过神来。
然后她一转脸，就看到好姐妹张着嘴，口水已经拉成了一条线。
“噗嗤——”
小刘一下子笑出来，掏出纸巾：“快擦擦。”
她不像别的女孩，防火防盗防闺蜜，她就觉得，我家的漂亮东西，就应该拿出来显摆！不过这种小心思，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对人说罢了。
曲苗尴尬，擦了擦口水，然后搂着小刘削窄的肩头，由衷说道：“刘啊，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你了。你这眼光，绝了！”
曲苗翘起大拇指。
张相刚进单位，从衣着到发型，只是给人一种清爽大男孩的感觉。
有点小养眼，但绝看不出他可以这么帅气。
曲苗感慨了一阵之后，又大大咧咧道：“就冲这个妹夫，你这个姐妹我交定了！”
……
张相在原市的时候，没能把老爸的重型机车赖过来，到了京师就想自己买一部。
然后何祚就把自己的摩托骑过来：“你先用着，玩腻了我再给你换一部。”
张相当然不会跟坐地虎狗大户客气。
……
第二天一早，小刘又起了个大早，更加用心的做了一份爱心早餐，悄悄装在自己的包里。
到了单位，她摸着保温饭盒，嘴角不自觉的浮起一丝笑意。
忽然一个身影轰隆一声扑到了她旁边，心里正幻象某个人狼吞虎咽吃着自己亲自烹饪的美食的小刘被吓了一跳，看清是曲苗后，嗔怪的用小手拍打了她一下：“你吓死我了。”
曲苗却一脸凝重，严肃道：“我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小刘紧张起来：“出了什么事？”
“你有张相的联系方式吗？”
小刘一怔，想了一下……电话号码？没有。
某信好友，也没加过。
还真是！曲苗凝重道：“我问过所有同事，没有一个人有他的联系方式。”她一把将小刘从工位上拽起来：“所以，今天我们的任务目标就是：拿到张相的联系方式。走，咱们去【战斗环】！”
“还去啊？”
曲苗昨天打赢了，胜利的感觉有点上头，今天还想再品尝一下。
两女赶到【战斗环】，果不其然还在排队。
张相不光对曲苗使用了【借贷】，还对别人也用了。
甚至还刷了【高人一等】技能。
比如某个探员，想要越级挑战一下。张相便会格外关注，如果最终挑战失败，没有能力战胜高一阶的怪异，张相就会丢一个【高人一等】在他身上，临时将他的实力提升一阶。
张相主持的【战斗环】，主打一个服务贴心！所以不仅是曲苗，总局这些外勤探员，也是越来越喜欢进【战斗环】磨炼。
这样的战斗，的确是大幅提升他们的战斗经验和战术素养。
负责维持秩序的同事看到她俩，这次直接招手：“你们进去吧。”
曲苗抬手拒绝：“不，我们先排队进行一次战斗磨炼！”
“随你们。”
一个多小时后，排到了两人。
张相透过监控画面，看着一脸跃跃欲试的曲苗，不忍心告诉她今天不能再给你用【借贷】了。
昨天的【借贷】还没还完。今天再借……利滚利了解一下？张相在对讲机里对曲苗说道：“你们两个关系这么好，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并肩作战？”
曲苗眼睛一亮：“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们两个都是二阶，我为你们安排一头三阶的对手，你们两个配合，可以得到很好的锻炼。”
曲苗开心的拉住了小刘的胳膊：“太好了！咱们一起上。放心吧，我有经验，会罩着你的。”
曲苗拍拍胸口，做出了郑重地保证。
小刘悄悄叹口气，你一个【会计师】，是怎么有这种自信，要罩着一个【刺客】？张相将一头五阶怪异，【衡量】到三阶，然后丢给两人做对手。
两人在战斗房内的配合，那真是一塌糊涂。
主要问题当然是出在了曲苗身上。
两人配合的话，曲苗一开始是准备站在前面“抗伤害”的，毕竟……她远比小刘身强力壮！
而且之前信誓旦旦要“罩”好姐妹的。
但是和怪异的第一次碰撞，她就飞了出去。
张相透过监控画面，甚至看清了曲大姐头在飞出去的行程中，脸上骤然浮现的那种惊愕。
曲苗还沉浸在昨天那种胜利的美好错觉中，万万没想到自己今天其实已经开始“还债”，虚弱的还不如平常的自己，根本不可能重现昨日神迹。
张相小小地反思了一下，似乎、可能、或许还真有那么一点我的锅？
但是接下来小刘的表现，又让张相眼前一亮。
她很好的利用了【刺客】的能力。
这头怪异本身就是庞大笨重的类型，被她的能力克制。
曲苗一个照面就飞出去后，小刘慌乱了一下，但很快便适应下来。她稳住阵脚后，利用游走牵制的战术，先是掩护曲苗撤退，没有让怪异进一步追击，然后绝不跟怪异硬拼，以十足的耐心一点点的磨。
张相不由得将小刘的资料从旁边的电脑上调出来。
刘艺雯。
二十三岁。
因为性格胆小，畏惧战斗，所以被调离了外勤岗位。
安排了一个仓库的闲职。
但是现在战斗房中的小刘，虽然还是会犯一些小错误，但是整个战斗处理，可圈可点。
张相想起了她面对那头七阶虫怪，那次绝命刺杀。
“蜕变了？”
刘艺雯在外勤岗位的时候，经历了三次战斗。
但是每一次都没有到“生死关头”，就因为恐惧尖叫，而被高位阶的同事救走。
她长得漂亮柔弱，很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是不是也掩盖了她自身的战斗天赋？张相又盯着战斗看了一会儿。
这场战斗持续了十七分钟三十四秒，小刘和曲苗一方战败。
怪异虽然被小刘克制，但有个拖后腿的曲苗不说，怪异本身是五阶，小刘有两次找到了机会，但是她二阶的攻击，实在无力打穿五阶的防御。
最后脆皮又没耐力的小刘，反而是被怪异磨死了。
但是监控屏幕后面的张相却是不有点头：“有点意思。”
“本来只是来磨炼职业技能，意外发现了个好苗子，要不……顺手给总局培养一个女武神？”
……
一阵电子开锁的声音后，七号战斗房的大门打开。曲苗和小刘互相搀扶着走出来，曲大姐垂头丧气，小刘显得心不在焉，还在反思自己刚才的战斗，有些些失误。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以前是绝不会这么做的。
以前她恐惧战斗，不喜欢打打杀杀。
负责维持秩序的同事也观看了整个战斗过程，对小刘竖起大拇指：“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
小刘抿嘴笑了下，忽然对讲机里，传来张相的声音：“你们等我一下。”
小刘很意外，哦了一声，拉着曲苗站在一边等着。
却没想到等了半个小时，对讲机里又传来张相的声音：“休息好了吗？再来一场。”
“啊、啊？”小刘和曲苗都傻眼了，我们不是真的来搞磨炼的啊。
“还没没休息好？”
“倒是休息好了……”
“那就去十一号战斗房，我给你们安排好了。”
两女相视一眼，苦了脸，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人家张相好心好意的。
俩人只能到了十一号，房门打开，两人一闭眼一跺脚，豁出去了，闯进去。
这次的对手是一头擅长施展秘术的怪异。
曲大姐头照旧没能罩得住好姐妹，全靠小刘一个人撑着。
但小刘某次处理失误的时候，战斗房里忽然响起张相的声音，对刚才的失误做了点评，然后说了正确的应对方法。
曲苗为好姐妹抱不平，大叫：“你在她战斗的时候说这些干什么？你这是分散她的专注度。”
张相没有回答，而是在仔细观察小刘。
战斗过程中讲解这些，想要理解、消化吸收，进而在接下来的实战中使用出来，的确很困难。
对于战斗者的智商要求很高，大脑需要能够快速运转。
这也是战斗天赋之一。
如果小刘做不到，张相也不会在浪费自己的任何时间。
关玄白、何许、叶幼声，都能轻松做到这一点。
施洛、西门烨他们也能做到。
小刘紧紧抿住了樱粉色的嘴唇，两滴汗水从白皙的脸颊侧滑落。她紧紧盯着对手，然后在接下来的五分钟时间内，接连又犯了两次错误。
张相依旧是马上进行讲解分析、给出正确的应对策略。
可能真的受到了干扰，小刘在接下来的七分钟里，打的很糟糕，似乎是想要践行张相的指导，但有些不适应，又干扰了她自己的思路很节奏，所以显得非常混乱。
张相抱着胳膊，支着下巴没有再说话。
曲苗看到小刘已经喘息，香汗淋淋而下，于是一咬牙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啊啊啊！老娘跟你拼了——”
她还真有几分拼命三郎的劲头，虽然很是不堪一击，却硬是像狗皮膏药一样，缠住了怪异十七秒钟。
然后带着一身伤，飞了出去。
小刘接住她，连续几个旋转卸去了冲击力，将她放下来，而后便身形一闪再次杀了上去。
随后她的战斗就变了。
张相所说的一切，她融会贯通了，之前所犯的那些错误，再也没有出现！张相赞叹：“这关键的十七秒啊。”
给了小刘一个宝贵的缓冲时间，她通过了张相的考验。
二十分钟后，两女还是败了。
她们垂头丧气的走出来，一出战斗房的大门，却看到张相就站在外面等着她们。
张相拿出手机：“加个联系方式吧，方便我以后找你们。”
“呃……好的。”
小刘也掏出自己的手机，整个过程尽量放慢动作，不要显得自己过于兴奋。
本来她还很难为情，自己一个女孩子，脸皮又薄，怎么去跟张相要联系方式。
现在难题自己消失了。
在曲苗的眼中看来，哪怕是小刘故意矜持一下，仍旧显得有些过于急迫了。
姐妹，稳住啊。
加了联系方式后，张相就走了，后面还有很多人在排队。
两女互相挽着胳膊，走出了【战斗环】之后，才耶的一声蹦起来。
可是小刘万万没想到，加了联系方式之后，当天夜里张相就给她电话：“出来。”
“啊？！”小刘傻眼，这个进度，是不是有些太快了，人家还没准备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