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莎老师,我想,我想……”
紫发的少女科洛丝,在特蕾莎老师的面前欲言又止。
特蕾莎老师此时已经擦干净了脸,她的面庞,显露出了她原本的容颜。
她是一位温柔而安宁的女子,浅褐色的头发,扎成了一个家庭妇女般易于工作劳动的简单发型。
她刚刚哭完,眼睛还是肿肿的,红红的。她本已经不想再抬起头,但是科洛丝的声音,却让她不由得强打起精神,轻轻说道:“怎么了,科洛丝?” 或许,这个世界上最懂科洛丝的,就是特蕾莎老师了。与此相对的,最懂特蕾莎老师的,也就是科洛丝吧。她拥抱了特蕾莎老师,说道:“特蕾莎老师,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向您提出这样的请求当然是不太像样,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带着孩子们一起,来我们的杰尼丝王立学院,参观我们的学园祭。我想,这样的一个
学园祭,一定可以让你们放下孤儿院被烧毁的痛苦,让你们得到少许的安慰吧……我们出了一个节目呢,叫做白花恋诗,您喜欢这个名字么?”
“白花恋诗?” 在品味着这个名字的时候,天空中吹来了阵阵清风。玛诺利亚村的白色木兰花散发出来的香味,很快就传到了不远处的孤儿院,让特蕾莎老师瞬间便明白了
这个词的含义:
“白花恋诗,就是木兰花的诗吧……这个名字,真美呢,是什么样的故事呢?” 科洛丝看到特蕾莎老师对此表示了兴趣,心中十分快慰:“那是一个贵族骑士与一个平民骑士争夺白色公主的爱的故事呢。我相信,那一定是很美很美的故事
,特蕾莎老师您一定会喜欢的……” “嗯,我相信……谢谢你,科洛丝,在我伤心的时候,你总是在我的身边……”特蕾莎老师,抱着科洛丝,她的眼泪,垂落到了科洛丝的身上,在海风的吹拂
下,浸入了科洛丝的校服里,凉凉的。 宇智波斑和艾丝蒂尔站在一旁,他们不知道,科洛丝和特蕾莎老师之间,曾经有过怎样的故事,与其在旁边干瞪着眼,看着两人的悲情场面,还不如实际地
做一些事情,让特蕾莎老师所遭遇的悲伤,更少一些,更少一些……
“那么,我们就先调查一下,这个事件本身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宇智波斑对特蕾莎老师说道。 特蕾莎老师点了点头,说:“谢谢你们啊……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命运……不过,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知道凶手究竟是谁,这样的坏人,我一
定不会……”她看了看那几个可怜的孩子,心中悲泣之情难以自已:“一定不会放过他……”
“对,我们也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那个在我们的房间旁边烧火的男人,我们绝对不原谅他!”
四个孩子,虽然年龄还不大,但是他们已然知道了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在他们看来,眼前的恶,就是那个放火烧毁了他们的家的人本身。仇恨的种子,尽管特蕾莎老师不愿意,却已经种进了孩子们的心里。
忽然,一个孩子说道:“特蕾莎老师,为什么在房子着火的时候,会有一团水一直停留在我们的房间里,让我们不至于被火烧死呢?”
这个问题,特蕾莎老师也回答不上来。她只是大概地觉得那是一种导力魔法,但是,究竟是谁在使用这一个魔法拯救着他们,她并不清楚。
“或许是……科洛丝姐姐或者是这位游击士姐姐救的我们吧。”
但是,科洛丝与艾丝蒂尔都产生了一种疑惑的表情。
她们确实参与了救援,但是,她们的水,只打到了房屋的外面,并没有打到房屋的里面啊。
此时此刻,远处,一个银色头发的人,微微一笑,拂袖而去。
他的手中,拿着一柄金黄色的大剑。
……………… 事件过后,游击士协会为特蕾莎老师和孩子们出资,在玛诺利亚村的旅馆里找了个房子暂住。因为是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和老师居住的地方,旅店老板特地降
低了房费,只以成本价收取。 而宇智波斑和艾丝蒂尔,则跟着科洛丝一起回到了卢安的协会汇报工作。当听完了他们的汇报,嘉恩沉思了一会,说道:“这样吧,艾丝蒂尔,约修亚,我嘉
恩代表游击士协会,直接向你们派出一个任务,你们是否愿意接受?”
宇智波斑点点头道:“是要让我们调查这一起纵火案的真相是么?” 嘉恩也点点头,说道:“是的,就是这样。这一件纵火案,有着相当多的谜团,让人看不清摸不透。我希望你们能够找到这一起纵火案的真凶,并将他们缉拿
归案。”
一旁的科洛丝,却忽然说道:“有一件事,不知道会不会耽误他们的任务?”
嘉恩看着科洛丝,笑道:“科洛丝小姐,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说啊。” 科洛丝羞涩地低下了头:“虽然寻找真凶的事情也很重要,但是……我们的学园祭,里面有一个名叫《白花恋诗》的剧目,现在我们缺少两个演员,我想邀请
艾丝蒂尔和约修亚参加,不知道可不可以……”
正在这时,游击士协会的大门被推开了:“纵火案的真凶,就由我来探查吧。两个小屁孩,恐怕还胜任不了这么重大的任务,就让他们去当演员好了。”
宇智波斑和艾丝蒂尔回头一看,那个人,不是阿加特又是谁!
“阿加特兄!”宇智波斑惊讶道:“没想到你居然会在这里出现!”
嘉恩也说道:“阿加特!你难道是有些什么想法了么?”
阿加特点点头,说道:“或许,这起事件跟我正在调查的案件,多少有些关系呢。我已经大致地将犯人锁定了。”
艾丝蒂尔问了一句:“有可能是港口那边的渡鸦帮么?” 阿加特摇了摇头:“他们虽然是些小跟班,但是他们是不可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他们最多只会被人当枪使。至于背后使枪的人是谁呢,我心中大概有点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