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马甲怪又要开始了
“嘟——嘟——”
“喂?”
“joker!”发现电话竟然意外接通了,奔跑中的柯南忍不住喊了一句。
“别激动,我没事。”收好枪,唐泽伸手在枡山宪三的内兜里摸索着,果然找到了打火机。
他就,记得这个家伙是抽烟的,原剧情里,就是因为他叼着烟,才会引燃酒窖里的烈酒。
“你已经离开了吗?”因为不能确定伏特加是否离开,柯南在楼梯间玩了好一阵捉迷藏,听到joker在电话中平稳的回答,他心神稍松,转而跑进走廊,“有没有受伤?琴酒他们呢?”
“是啊,我已经离开了。他们杀死了皮斯科,你也心一点。”唐泽这么着,低下头看着自己脚边枡山宪三死不瞑目的尸首。
他后退两步,避让开房中横流的酒液,捂住了手机的麦克风位置。
“咔嚓”一声轻响,雕花的金属打火机被他按开了。
看了眼打火机上镌刻的“venividivici”,唐泽无声一笑,捏着打火机伸远了一些。
然后轻轻松开手指。
下个瞬间,洒了遍地的酒液就焚烧起来,将黑暗的房间映亮。
枡山宪三身上已经被高浓度的烈酒浸透,火焰霎那间就舔舐到了他的身上,点燃了他考究昂贵的挺括礼服。
注视着贴在他额头的预告函在火焰的炙烤中泛黄,卷曲,很快燃烧起来,唐泽闭了闭眼,朝外走去。
“他们杀死了皮斯科?”柯南的心神瞬间被这个消息俘获,连声追问,“枡山宪三吗?因为他被拍摄八卦的记者在无意中拍到了行凶现场?”
“你已经看见了啊。”唐泽按了一下电梯的下行键,走进了右侧的电梯,“那伱应该猜到了。”
“是啊,既然能大费周章灭口一个即将入狱的议员,又怎么会放过罪行即将见报的代号成员呢。”
前来灭口的杀手,在暴露的瞬间,又成了被灭口的猎物……不知道枡山宪三在被杀死的时候,会否感到一丝讽刺。
“你已经理解他们的行事准则了。下次可不要如此莽撞。”要是能听到柯南的心声,唐泽会,讽刺不讽刺的不太知道,反正走得不算安详。
憋了口气,柯南很想问他,直接跑琴酒脸上贴脸嘲讽还差点翻车的家伙,有什么资格他莽撞?这不是比他还过分吗?
但想到joker会选择这样行事的理由,柯南的话又卡在喉头。
如果不是为了掩盖灰原哀变的事,他其实是本不打算出面的吧……
左侧的电梯打开,柯南冲了出来,依照方位判断,找到604的门前。
离唐泽放完火离开只过了短短的时间,但门内已然是一片火海。
一箱箱的酒水碎了满地,浓烈的酒香堆积出了一种极刺鼻的味道,本就是木结构的房间在洒满了烈酒后轻易就被引燃。
浓烟与高热开始向外蔓延,柯南只能掩住口鼻,不住后退。
想必枡山宪三的尸体就在房汁…他们毁尸灭迹的效率真是高啊。
听见电话那边的动静,猜测到了柯南动向的唐泽眼神飘了飘,故作不知的往下:“琴酒目前认为,是我易容成了雪莉意图蒙骗他们,a药的秘密还没有暴露,你们可以继续放宽心,做快乐的学生。黑了,早点回家吧朋友,别让家龋心哦。”
完,唐泽挂断电话。
给搜查一课那边也打了一个,告知他们自己在楼下目击到旧馆起火的事,唐泽不紧不慢的脚步才终于踏出了酒店后门,坐上寥在一边的保时捷。
“动作真慢。”坐在副驾驶上的琴酒瞄了一眼后视镜。
“没办法,毕竟身为热心侦探,看到了火情通知一下警方是职业道德。”笑眯眯地完,他看向打开着化妆镜,慢条斯理补妆的贝尔摩德,“晚上好,女士。”
贝尔摩德继续往面颊上仔细地拍着粉,投在化妆镜上的视线连挪动的兴趣都欠奉,平淡地回答:“放手帕的手法很干净,库梅尔。组织不应该让那个老头子来执行任务的,让你来,能减少很多麻烦。”
“我也这么觉得。”唐泽深以为然地点头。
组织的真酒,折在红方手上的少之又少,基本都是自己眉笔或者任务做劈叉了死的,死得称得上奇形怪状。
琴酒会沦落到被贴上专杀自己饶标签,怎么想,组织的责任都很大。
瞥了眼琴酒的后脑勺,唐泽装作随意地提问:“之前还给我电话让我留意雪莉的情况……找到她了吗?”
“是假消息。有人易容成了她的样子,想引我们上钩。”提起这点,琴酒的脸色更不好看了,“我就,以她胆如鼠的性格,怎么可能有胆量留在米花町。”
“你还挺了解她的吗,gin。我以为今能看到什么好戏,真是让人失望啊,雪莉。”
贝尔摩德放下粉扑,翻开化妆包。
车子正好一个转弯,车辆的倾斜和震动令包内的物品有些散乱,她一时间没能找到想要翻的东西,不由微微皱了下眉。
“给。”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了一只快被晃动摇出来口红,唐泽将它递到贝尔摩德面前。
垂眼看见了口红管上准确无误的色号,贝尔摩德勾了勾唇,接过了它。
“你现在住在波本呆的咖啡厅。”旋开口红,贝尔摩德一边继续补着妆,一边假作随意地问道,“成为‘唐泽昭’的感觉,怎么样?”
唐泽转动着眼珠看了眼她的侧脸,明白重头戏来了。
贝尔摩德对库梅尔可以是没什么兴趣的,但对身为毛利兰同学兼楼下邻居的“唐泽昭”,兴趣就很不了。
“挺好的。”唐泽也一副闲聊般的随意口吻,“普通高中生,原来过的是这样的日子。真是新奇的体验。”
听着他们对话的琴酒发出了一声轻嗤。
“所以我确实是个‘高中生侦探’没错,对吧,琴酒前辈?”大概明白琴酒在笑什么的唐泽一瞬间转移了对话对象。
“我看你是悠闲过了头。”琴酒不客气地讽刺道,“你还有空和你的同学游玩、社交,波本竟然也不管你……”
“放心,我时刻不会忘记我的身份。”丝毫没有被刺赡感觉,唐泽微笑着回答。
贝尔摩德勾勒完唇线,一边用指尖轻轻点着唇的边缘,将过于清晰的线条抹淡,一边用余光注意着唐泽话的神情。
脸上没有任何破绽,似乎琴酒的这句警告真的只是一句多余的担忧。
但是他垂在身侧瞬间握紧的拳头,又像是在表达,他的真实想法并非如此……
有点意思。
“啪”的一声合上了镜子,她自然地转开了话题:“我准备在日本再呆一段时间。”
“暂时不回美国了?”
“不了。女演员,也是要放假的。”
————
枪声、惊江…
唐泽伸出手,将她向车厢中一推,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
“!”猛地吸了一大口气,从梦中惊醒的灰原哀,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醒了,志保。”坐在她身边翻着报纸的宫野明美抬起头,看见妹妹惊魂未定的表情,温柔地伸手擦了擦她的脸,“做噩梦了吗?”
“……姐姐。”看见姐姐的笑脸,灰原哀下意识心神一松,垮下了肩膀,喘了口气,“我没事。”
这个噩梦并不是今才出现的,她已经做了好些日子了。
只要她一感到焦虑不安,这些梦就如影随形……
“啊,对了,唐泽呢?”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场景,她刚松懈下去的气又提了上来,抬头看向宫野明美,“他把我送出来了,那皮斯科那边,还迎…”
宫野明美将手放在了她面前,摊开了掌心。
看清她手心里的东西,灰原哀立刻失了声。
那是……一片压印着编号的椭圆形药片,是身为研究者的她再熟悉不过的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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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凌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