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第一百七十二离开
这身材魁梧的家伙,之前还想着将他当做弄死,虽然最后失策了,但沈修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对自己起了杀心,还想这般想付诸于行动的家伙,沈修也不会起什么仁慈之心。
在旁侧的待了那么长的时间,还以为自己隐匿手段多么高明,但其行踪在沈修眼中,就很黑夜里的烛火一般没有区别。
遇到飞身而来的沈修,那方博还妄想抵挡,只不过现在彼此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一般。
方博的抵挡根本就是微末之功。
修为短暂提升至七境铸炉的程度,沈修感觉周身的真气变化,一举一动,发挥出来的力量都是增长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速度快到极致,眨眼落至林间隐藏的方博面前,紧接着就是一拳递出,劲风呼啸,方博的胸膛部位,遭受巨力轰击,骤然间就塌陷下去。
随后整个身躯抛飞出去,极速变换的场景中,方博意识最后看到的,是一片死寂的黑暗。
至此时刻,他才生出一片后悔之心,后悔自己为何如此贪婪,不见势量力而退,踌躇之间白白丢了性命。
方博整个身躯砸落在地,溅落起一片烟尘,顿时就没了声息。
这体型魁梧粗壮的汉子,就这样地被其秒杀。
与此之后,沈修也是察觉自己的时间将至,身上属于七境武修的气息逐渐降低,一股虚弱的感觉也是随之传来。
当下的沈修,从怀里掏出来一瓶事先准备的血气丹服用下去,渐渐身上的虚弱感觉才渐渐消退。
而这时候,这片山谷里的情形也是有所变化,那些之前弥漫的血雾,在日光的照耀之下,缓缓消融。
山谷的空,也是渐渐变得明亮起来。
两个找死的家伙身死,那么剩下的自然是喜闻乐见地摸尸。
这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身上,都没搜出什么值钱的玩意,只是搜出了一些银子。
而那名达到七境铸炉境界的武修,身上的东西,就比那魁梧汉子身上的东西多得多了。
沈修搜出一本莫名的邪派功法,他寥寥扫了几眼,其中解释是通过汲取他人鲜血从而进行修炼,来达到修为精神的目的。
这样的功法对于沈修来起不到半点的作用,而这功法也是过于邪乎,他自问还做不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更何况还有着不的副作用。
除此之外,沈修还在其身上发现了一枚造型古朴的金色牌子,数千银票,以及一些辅助修炼的瓶瓶罐罐。
这些都算不得上午什么大的收获,真正的收获,还是在那地面上,躺成一滩烂泥的血太岁。
沈修缓步走上前,用着那魁梧汉子的大刀,在那血太岁的身上拨动着。
划开一片片的所在,沈修总算在其中,找到了一块只有一手巴掌大,晶莹剔透,还散发着一种淡淡幽香的玩意。
这东西,便是血太岁一身的精华所在。
跳出来的沈修只是隔着空气远远闻着,就感觉到身体周身血气的一阵躁动,其中潜藏的灵性血气可想而知。
扯过一片布角,将那血太岁的精华所在团团抱住,塞入怀中,沈修便寻了个方向向那边赶去。
沈修不清楚青阳山内,被那九境大玄修封锁之后的区域有多大,但在这持续找了一的时间,也没找到那血家老祖的身影踪迹。
多次寻找无果的沈修,此刻也索性直接不找了,直接在这洞秘藏内自古搜寻,寻找能用的东西起来。
这一番寻找,他也是有所收获,得了几味药力不错的灵药。
只是奈何,他不知道其中传言灵药最多的药园所在,那只有一直踏入其中的云家老祖一人知晓。
这番走动之后,他也发现了这阵法圈起来的地方与外界不同之处。
地间的灵气,比外界雄厚,长得的灵药灵药之类,也很是茂盛。
途中沈修也是遇到了不少的其他武修,从一些武修的只言片语当中,了解到这所谓的洞密藏,已经成了差不多的公开模样。
想来也是,那个九境玄修的阵法造诣并不是很高,一切不近人意的地方,发生什么问题,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无数的武修听到传言,便是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鱼贯踏入其中,毕竟其中的材地宝,对于这些武修们来,也是个极具诱惑力的地方。
得到消息的武修多了,踏入其中的武修便也多了,众多武修来自四面八方,里面也变得鱼龙混杂起来。
不过这些,都与此时的沈修毫无干系,他渐渐往着这山脉的深处走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机遇。
......
事隔三日之后,罗岩山的山谷之中,突然出现了一高一矮,身着血色红袍的两名老者。
矮个子老者,一边在山谷中走着,一边松动着他的朝鼻子,在空气中就如同狗一般地嗅着。
高个子老者,则是缓步在山谷内走着,步伐虽是缓慢,但只是眼见只是踏出一步距离,就跨出了一丈。
身上的血色长袍随之跃动,就仿佛一片殷红的血浪在翻涌一般。
矮个子老者,身影在山谷里跑动,随后身影停留在了山谷内的一处地方。
眉头紧皱,停留了一会,矮个子老者才,开口道:“老张,我已经嗅出来了,项护法最后的殒命场所就是在这!”
听着矮个子老者的话语,旁侧的高个子老者眉头顿时一皱。
“老李你得没错?”
被称为老李的矮个子老者顿时嗤笑一声,“我老张,你不相信寨子内破碎的血牌算了,你还不相信我老李的鼻子吗!虽然这地儿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高个子老者眼神里眸光闪动,老李的鼻子在教内,不止是在云林郡,就是在血海教的总部所在,都是有着不俗的能力。
对气味的比较敏感,强悍的追踪能力,这的确都是不得假的事情。
要不然,也不会追踪到这些地儿了。
他只是得知这个消息情绪不佳,想着还有没有其他可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