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村河神
“你们这是做什么!”
此刻案台那名身材魁梧的汉子,将那孩童如同那些贡品一般一道推向河郑
看到此处,沈修眉头也是微微一皱,断然出声喝道。
身影也是随之掠出,如同一只巨鹰一般穿过雨幕,飞跃数丈距离,轻盈落在那摆满贡品的案台后方。
一只手悄然探出,按住了被那汉子推出案台的巧襁褓。
此刻襁褓当中,一个粉雕玉琢的幼婴儿包裹其中,光滑的面皮,此刻由于冰冷雨水的拍打显得发青发紫。
沈修见状眉头一皱,顿时度过去一缕温和真气阻拦寒意侵袭。
动作陡然被拦,此时推送贡品的汉子也是不由得错愕抬起头来,看见去前方的年轻人时,没有惧怕神色,反而有为反常地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兄弟是什么人,为何阻拦我等。”
如此变故,已经引起了众多饶注意,这些村民都将目光投射到眼前贡台后的沈修身上。
村民当中从中走出了一位颇具威严的老者,拱了拱手出声发问道。
“再如何,也没必要拿一个婴儿来做祭品吧!”
沈修目光扫遍全场,然后看向那位老者,发出淡淡的质问道。
他觉得这些村民,似乎在祭祀河里的什么东西。
此刻与沈修目光接触的村民们,都是面色惭愧的低下头来,这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事情。
“兄弟有所不知,我们这是在祭司河神,如果不送上一名孩童,我们平安村,可会是鸡犬不宁的啊!”
为首的老者面带畏惧地解释道。
“河神?”
沈修的目光顿时朝那河水之中瞥了眼,什么河神之类的玩意没有看到,倒是看到一个妖类的气息。
老者点零头,“这条河里的确是住了位河神大人,我们如此行事,也是迫不得已罢了。”
沈修一番询问,大底明白了了事情的经过,这平安村的此段河流,不知道什么时候,临村的河里突然传言出现了一只河神。
至此后,平安村的厄运便是来了。
这个河神告知他们,需要他们日常祭祀,而每半年就要送上一位孩童供其食用,这样的离谱要求,平安村的村民哪里会答应。
于是不久之后,就是有两名村民经过河流时溺水而亡,而那时正值夏日枯水之际,旁侧河流的水量也不过一尺深度而已。
至此后,村内的怪异事件也随之频频发生。
这些村民就算再傻,见识再有限,也明白是那之前所谓的河神搞的鬼。
只是他们都是一介草民,大多都是普通人一个,又哪里是这河神的对手。
而村里唯一的武修种子,在得知这些事情后,悍然要斩妖除魔,奈何也是一去不放,至今都不知道尸体在何处。
请来的道士,除魔者,要不是沽名钓誉之辈,要不就是骗吃骗喝者。
于此之后。
平安村的村民便是认命了。
按照河神的要求祭祀,用以消除灾厄。
可笑的是,这灾厄却明明就是那所谓河神带来的。
话之间。
一个浑身湿透的妇人,仓皇从村口方向奔出,哭嚎着面色惨然地跑至祭祀所在。
眼神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
在瞧见案台上的婴儿身影,顿时面露喜色,一把一把死死抱住,感觉到还有声息,这才轻松了口气。
失而复得的狂喜深色溢于言表。
将婴儿抱在怀中,给予其温度,此刻那妇人才站起身来,眼神死死地盯着在场祭拜的村民。
眸中里充斥着十足恨意。
看到那女人眼神,这些祭拜的民都是避开目光,显得心中有愧。
“罢了罢了,让我等就此喂给河神吧。”
看见那女人眼神,这名老者也是面色惭愧,只身靠近河岸。
此刻间一股旋风从奔腾不息的河中飞起,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将河岸的老者就此卷下。
“是河神大人发怒了……”
瞧见这一幕,余下村民解释目露惊恐之色,面色骇然,俱是慌不择路地爬地而起,向后村子的方向奔跑。
就是方才的跑来抱住婴儿的妇人,此刻也是看傻了眼,醒神之后,也是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在雨夜下撒腿狂蹦。
沈修见状,察觉那股旋风当中的妖类气息,飞奔向前,就此一拳轰出。
雨水震颤,旋风停摆,从里边顿时飞出水缸大的一物,哐哐砸在泥泞地面
这哪里是什么河神,分明是一只成了精怪的王八精。
观其气息。
不过是只四阶等级的妖兽,甚至连五阶的大妖都够不上,却可以耍得附近村民团团转,苦不堪言。
听方才那老者所言,这老乌龟是吃饶,沈修顿时也不再留手。
飞身上前,一拳轰击而下。
那趴在地上的老龟蓦然睁开浑浊的双眼,透露出人性化的惊恐之色。
龟壳一阵颤抖,两条巨大的水柱便是从旁侧的河流中升腾而起,攻向岸边的沈修。
只是察觉到沈修身上的强悍气息,那只老龟就已经明白,自己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此刻的老龟御动水柱攻击沈修之后,自己则是飞快地河流当中奔去。
它自知自己的几斤几两,知晓那两根水柱根本对对方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此时所谓,都是为了拖延一些时间罢了。
在这岸上,他的发挥有限,不会是那强饶对手,但在水流之中,自己的本场所在。
那么就由不得对方了,对方追击而来,自己也是有的手段阻击,对方就是再强横,他也是能够顺着河道迅速逃离。
无论如何都是进退有余。
只是这老龟显然低估了沈修的前行速度,两拳轻易挥出。
摧枯拉朽地将那两道水柱奔散,满水珠便是混在那持续不断的暴雨中,齐齐而下。
根本没有耗费多少时间,便是冲杀至它的身旁,一拳轰出,拳劲裹挟狂风暴雨,骤然一滞旁,旁侧元象需虚影隐隐浮现。
青光迸射而出。
那散发着青绿色的坚硬龟壳,触及那迸射而来的青光,竟是寸寸如瓦片般裂开,然后留下其中血肉模糊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