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没办法,只好去找宋妈妈找来。
这宋妈妈年纪比乔妈妈还大,但长的也不错,看的出年轻时比较漂亮。
袁密海故意当着赵与芮的面道:“这是我好友余公子,来自浙东富商,有的是钱。”
“你让赛师师开个价,今天晚上,陪咱们余公子一晚,钱不是问题。”
宋妈妈陪着笑:“袁公子,我家师师卖艺不卖身呐,真是不好意思呀。”
“那进来陪个酒,唱个曲总行吧?”袁密海怒道。
“今天都排满了呐,下次吧。”宋妈妈笑道。
说罢,也不理袁密海,转身就走。
袁密海无奈的看向赵与芮,好像在说,我是想请你的,但是对方不愿意。
赵与芮知道袁密海装腔作势,他本身也没想睡赛师师,但是他需要推广麻将,临安城里近千家青楼是他第一目标,赛师师这么拽,得打击下她的气焰,震住这些女技师,才能帮他干事,于是他不动声色看向刚刚弹琴和唱曲的两姑娘,用手一指:“你俩去找个僻静的地方。”
“。。”全勇瞪着眼,表哥要一箭双雕?
那弹琴的年纪最大,闻言表情有点扭捏,羞涩的道:“余公子,奴家也是卖艺,不卖----”
“一人十贯。”袁密海怒道,你装什么装?“乔妈妈都收了茶水费了。”
弹琴的白了眼袁密海,转身窃笑,捂着嘴赶紧走。
走到一半,又回过神来,拉了拉那唱曲的,两人同时看了赵与芮,往左去。
赵与芮看看全勇:“你自己玩,老袁会结帐。”
袁密海嘴角一抽。
赵与芮大步跟上。
他刚才直接从大堂上的楼,现在发现这观文院挺大的,从这层楼直接还能走到后面另一幢楼,中间有长长的架空走廊联连。
两女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赵与芮,不时脸上露出喜色。
赵与芮看起来和她们差不多年纪,甚至还比她们还小,长的又俊朗帅气,两个姑娘也是很满意。
就是不知他吃不吃的消?
嘻嘻,两女互望一眼,暗暗好笑。
这边的楼比前院的要安静很多,因为现在是吃饭时间,大多数客人还没有到后面来。
赵与芮跟着他们来到一個房间,进去后房间不大,也就一张床,中间还有个浴桶,看的他眼前一亮,差点以为到了后世酒店。
弹琴的让他稍等,她们要准备沐浴的事。
“不用洗了。”赵与芮大声道。
“不用--洗?”两女面面相觑,这可是夏天?
“你们想什么,我忘了说,你去把你的琴拿来。”弹琴的愣了下,以为他还想听曲,只好道:“余公子稍等。”转身而去。
等她回到房间,才知道赵与芮要教她们唱新曲。
会唱曲的叫兰儿,会弹琴的叫灵儿。
但这多半是艺名,肯定不是真名,同样的兰儿,灵儿,整个临安估计最少能找出几百个来。
两人一脸郁闷的坐在赵与芮身前,脸上都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你俩在两刻钟内能学好,每人五贯铜钱。”赵与芮这时道。
“啊”两人同时尖叫,表情又兴奋起来。
这下两人来精神了,两刻钟赚五贯,那太划算。
“呐,我唱一句,你跟着唱一句,灵儿你在边上先听着。”
两人赶紧点点头,不过那兰儿的表情,显然不认为赵与芮能唱出什么好听的曲来。
“你两要学会了,打败那赛师师肯定没问题,甚至整个临安,都没人是伱们的对手,从今以后,你们一定会红的发紫,比赛师师还红。”
兰儿瞪着眼睛,一脸不信之色。
“开始,听好了。”
“咳咳。”赵与芮清清了喉咙,轻轻唱了起来。
另一边的包厢里,全勇和袁密海还在喝酒吃菜。
袁密海有一句没一句找他聊天,想套他的话,但全勇对袁密海爱理不理的,嘴巴很严实,也不乱说。
袁密海问了会就放弃,只能陪他喝酒,想灌醉他,但全勇酒量不小,而且控制的住,轻易不海喝。
袁密海几番试探后,感觉全勇虽然年纪还小,但很有定力,且比较稳重,赵与芮将来要是能当太子,全勇前途恐怕无量。
两人又喝了会,外面突然又喧闹起来。
“唱曲了,赛师师又唱了。”袁密海赶紧又起身。
“我不去了,有啥好听的。”全勇不动。
不料,他们房门吱的被推开,赵与芮回来了。
“表哥。”全勇大喜。
袁密海也很意外,这么快?他以为赵与芮晚上会睡这边。
“走,出来听曲。”赵与芮向他们挥手。
两人再次来到走道。
下面戏台上已经有人站了上去。
但四周围观的人不多,没有刚才热情,走廊上人也不多。
全勇顿时叫起来:“这不是?”
赵与芮点点头,好好听着。
下面正是灵儿和兰儿两个姑娘。
刚刚听到她们要上台,宋妈妈不乐意了。
通常晚上都是赛师师上台的多,每隔两刻钟,赛师师会唱一曲,到最后天黑之后,赛师师唱累了,才轮到其他人。
现在人最多的时候,灵儿和兰儿要上台,宋妈妈相当反对。
但两人一定要上台,还请乔妈妈出面。
两位妈妈桑争了一番,最后问赛师师。
赛师师正在陪一桌客人喝酒,闻言便微笑同意。
她不觉得灵儿和兰儿能唱出什么,因为以前也是如此,没有人能挑战她的地位。
论唱功,兰儿是比她强一点,不过论相貌和身段,就和她差远了,兰儿还是不懂,不知道男人喜欢什么。
真以为唱曲好听就有用了?男人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唱曲的。
“兰儿妹妹好好唱吧,现在人最多,最热闹呢。”赛师师故作大方道。
等兰儿和灵儿一上台,左侧就有人叫了起来:“怎么不是赛师师?我们要听赛师师。”
“赛师师,赛师师。”四周顿时有人呼应,楼上走道也有人叫。
到处在叫赛师师。
兰儿和灵儿顿时表情尴尬,有点手足无措。
赛师师和宋妈妈对视一眼,齐齐暗笑。
“赛你吗的。”就在这时,东北角上有人一声暴喝,接着就见赵与芮从腰间抓了一小把铜钱,哗啦啦,从上到下,甩到刚刚第一个叫的那桌人上。
那桌人正好在赵与芮他们正下方,突然天降铜钱,下面一阵鸡飞狗跳,姑娘们纷纷窃笑,低头去捡,男子则吓了一跳。
四周哗然,赛师师和宋妈妈更是脸色难看的看向这边。
“不听就滚出去,老子花了钱请她们唱的。”赵与芮指着下面怒骂。
那叫赛师师的是个书生模样,年纪不小了,估计有十七八岁左右,但赵与芮这么凶,把他惊的目瞪口呆,估计是没看到过这样的人。
四周也瞬息安静下来,所有人看向楼上。
赵与芮大手一挥:“给老子唱起来。”
他小小年纪,一口一个老子,四周一片郁闷之色。
袁密海这时小心的缩在后面,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干嘛?”赵与芮回头道。
“余公子,那是---钟夫人的弟弟。”袁密海小声道,表情惊恐。
“那又如何?”赵与芮厉声道:“他敢再比比,一会下去,打他。”
袁密海差点一口老血,心想,沂王真是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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