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事情顿时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夏幽篁犹如被踩着了尾巴的小猫一般跳了起来,瞬间暴跳如雷,和楚剑秋大吵大闹起来,半点也没有被楚剑秋那冷冽霸道的气势给吓住。
眼看着事情有点不对劲,楚剑秋立即就怂了。
毕竟这事原本就是他不占理,他怎么吵也吵不过夏幽篁,难道他还要动手把夏幽篁揍一顿不成。
夏幽篁为玄剑宗呕心沥血,付出了无数的心血精力,把玄剑宗后勤财务方面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又怎么舍得对夏幽篁动手。
而且无缘无故对自己的女人动手,这也不是楚剑秋的性子做得出来的事情。
所以很快,楚剑秋就在和夏幽篁的交锋中大败而逃。
在败走出户部大殿后,楚剑秋摸了摸下巴,百思不得其解,这不对劲啊,这方法对秦妙嫣分明有用,怎么用在夏幽篁身上就失效了。
楚剑秋左思右想都想不通,最后不由一阵摇头叹息,这些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对付呢。
要让他弄懂这些女人的心思,可比弄懂周岩的阴谋都还困难上百倍。
看来要想重振夫纲,任重而道远啊!
夏幽篁看着楚剑秋落荒而逃的背影,顿时不由得意地哼了声。
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自以为可以对付女人的手段,居然拿这些邪门歪道来对付她了。
夏幽篁和楚剑秋相处二十多年,哪里还不知道楚剑秋的性子如何,又怎么可能会被楚剑秋那故作冷酷霸道的气势给吓住。
面对这种情况,夏幽篁自然不肯退步,又不是她犯了什么错,要挨楚剑秋的训。
如果她真犯了什么错的话,楚剑秋如此训她,她也就认了。
但是楚剑秋这分明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邪门歪道,想要找个无缘无故的借口来压服她。
如果她在今天退让了,被楚剑秋的威势给吓住,那以后大老婆的位置必然就和自己无缘了,夏幽篁哪里肯如此吃亏。
楚剑秋灰头土脸地从户部大殿出来后,有些丧气地返回了风元学宫。
这种对付女人的事情,看来得向有经验的人请教一下才行,总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否则,自己重振夫纲的事情可就遥遥无期了。
在回到风元学宫后,楚剑秋发现诺纵和一名地尊境强者早已经等在了自己的门外,身旁还有汤萱这个门卫相陪。
从那地尊境强者的外貌来看,和那胖子诺纵有几分相似之处,这看来就是诺家家主诺泽了。
“楚公子!”在见到楚剑秋后,诺泽顿时快步上前,朝楚剑秋深深地行了一礼,那态度显得说不出的恭敬和谦卑。
这不谦卑不行啊,诺家的活路可就捏在眼前这青衫少年的手中呢。
而且连公冶苓这种大人物都要对眼前这青衫少年言听计从,那他诺泽在这青衫少年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楚剑秋见状,点了点头说道:“我的条件,胖子和你说了吧?”
诺泽闻言,连连点头道:“说了说了,但凭公子吩咐,诺泽定无不从!”
只要能够让他们诺家继续在风元皇城可以生存下去,签订一个血契算得了什么。
楚剑秋见到诺泽答应得如此爽快,顿时也不再说其他废话,对站在一旁的汤萱说道:“喂,汤萱,血契卷轴你准备好了没有?”
对于诺泽这样的地尊境强者,普通的血契卷轴可对他起不到什么作用,至少也得七阶中品的血契卷轴才有效果。
而他身上却并没有这么高级的血契卷轴。
毕竟胖子来到东院向他求饶之后,他回到南洲,却发生了那么一连串的事情,哪里来得及去准备这么高级的血契卷轴。汤萱听到这话,顿时不由一愣,随即脸色就黑了下来,尼玛的,有没有搞错,这是你要签血契,可不是本姑娘要签,连这签订血契的血契卷轴都要本姑娘出,这有没有天
理。
不过最终汤萱还是憋屈无比地拿出了一个血契卷轴,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且她也想尽快解决诺家的事情。
毕竟诺家失去收入来源,每天都是一大笔的损失。
楚剑秋接过汤萱递过来的血契卷轴,转身走入自己的住处,在血契卷轴上写下了要求,再在血契卷轴上用自己的本命精血签订下自己的名字。
“好了,你把你的名字签上吧!”楚剑秋把血契卷轴递给诺泽说道。
诺泽接过血契卷轴看了看,上面的要求虽然看似有点苛刻,但是却也并非不能接受。因为这血契卷轴上虽然写明日后诺家不能和楚剑秋作对,而且还要听从楚剑秋的调遣,但是楚剑秋也不能要求诺家去干超出自己的实力范围的事情,也就是楚剑秋不能明
摆着让诺家去送死。
比如楚剑秋如果要求诺家去攻打风元皇族、去攻打风元皇城五大世家这种明显是让他们送死的事情,诺家可以拒绝。
诺泽看完血契卷轴后,也没有太多的犹豫,就在血契卷轴上用本命精血签订上了自己的名字。其实诺泽签订得如此爽快,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如今汤景山和汤萱两个汤家的核心弟子都变成了楚剑秋的手下,尤其是汤景山,那可是汤家家主的独子,在汤家的分量可
是极重的。
有了汤景山和汤萱这两人背书,他即使臣服楚剑秋,也不算背叛汤家,顶多只算是站到汤景山这一边而已。
在双方签订完血契之后,楚剑秋便让汤萱把元家家主元滨也叫了过来,让他们两家从此合作做灵符生意,不可再彼此争斗。
至于两家的灵符货源,则都由楚剑秋这边统一提供,到时候楚剑秋也会让暗夜营的武者给诺家送货上门,进行和元家一样的合作方式。在利润的分配方式上,楚剑秋也是采取和诺家五五分成,毕竟他这趟生意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赚钱,而是收服多两个小弟势力,好给暗夜营的武者作身份掩护,自然没必然在利润分配上计较太多。